「啊~好熱啊!陛下,您就委屈點,睡地上吧!」李慶打著哈哈,似乎是在對空氣說話,都不敢正眼看著趙信夜,雖然沒有看著趙信夜,李慶也能感受到背後那投來的眼神,有種等著被人宰了的感覺,很是不自在。
「慶兒覺得累了?不如我們一起沐浴吧!」趙信夜揚了揚嘴角,似乎想要迷倒萬物般得笑容,看得李慶的心有那麼一瞬間的漏跳一拍,癡癡的,深深的被眼前這個妖孽迷惑著,她的眼神裡只剩下了趙信夜。此時的趙信夜看著李慶迷戀的樣子,更加滿意的笑了,拉著完全迷倒在自己魅力下的李慶,她就這樣被趙信夜帶著出了軍營。
絲絲清涼拂過李慶的臉頰,瞬間喚回了李慶的理智,待她清醒時,自己已經離軍營好遠了,看著四周快速擦身而過的樹木場景,李慶突然有種熟悉感,此時的她也已經完全清醒了。感覺腰上的力道和溫度,還有那熟悉的味道,李慶有些疑惑的看著趙信夜,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而自己的雙手竟然著在不知何時攀爬上了趙信夜脖子,自己則是被他緊緊的擁在了他結識的懷裡,心跳的飛快,已經無暇顧及四周的場景,暗自懊惱自己的沒出息,面對趙信夜總是那麼的沒有毅力,就這樣輕易的被人勾引了去,自己又不失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怎麼也和一般女子般如此貪戀如此庸俗。
「這是哪?」李慶緩緩的開口,低聲嬌羞的語氣,似在呻吟,李慶已經有些無地自容了,臉頰早就通紅了,心心跳飛速,就怕趙信夜故意誤解自己的意思。
「帶你去沐浴。」三分正經,七分調戲的語氣,惹得李慶臉更加的紅暈,小拳頭忍不住在趙信夜寬闊的胸膛亂打一通。好在月色被高大的樹枝擋住,看不清此刻李慶的害羞的臉頰,嫵媚妖嬈。
「放我下來吧,我又不是傷著了,不用你這樣。」李慶的語氣雖然掩飾的很是平靜,但是慌亂的心跳聲還是出賣了她緊張的心。
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兒,一臉的倔強,看出李慶的窘迫,趙信夜心中更是一暖,停下腳步,放下了李慶,卻沒有打算鬆開纏著李慶腰上的大手,已久一臉深情的壞笑,沒錯就是壞笑,也只有他才能把柔情的眼神和邪惡的壞笑融為一體。
「慶兒,記得我從谷裡把你帶出來之前,那位老溫和我說的話麼?」趙信夜突然正色的說著。
「怎麼了?」李慶疑惑的看著突然一改妖孽本色,換上了一臉的柔情和霸道。
趙信夜從懷中拿出那塊玉珮,那塊當時老溫給李慶用來尋找另一塊玉珮的人的那塊玉珮,不知何時,竟然在趙信夜的身上。「慶兒,你只能屬於我,明白麼,這個就是證據。」趙信夜霸道的宣佈自己的所有權。
李慶聽著趙信夜這變相的表白,心裡已經樂開花了,卻麼有絲毫的表如出來,反而挑了挑眉看著趙信夜,給了他一記冷眼說:「陛下,您看中了,慶兒要的只是夫君從一而終的疼愛,而斷然不會與人分享的。」
李慶的話很明白,想要證明他的愛,就是讓趙信夜廢了後宮,只能獨愛她一個。對待感情,有的時候是必須自私的,如果現在不說清楚,將來痛起來也會會是十倍不止。
李慶見趙信夜有所一愣,心想以為趙信夜不同意,心裡更加不樂意了,說出來的話更加絕了:「陛下如若做不到這點,就請收回剛剛的話,慶兒自知自己的魅力,不會找不到對自己從一而終的夫君。」此話說出李慶自己都震驚萬分,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已經覆水難收了。
見趙信夜有些飄遠的眼神裡,夾雜著李慶看不明的東西,心更是跌落到了低谷,覺得再這樣繼續待下去也是無益,正打算轉身離去,卻被身後的話,停住了腳步。
「就這樣?」趙信夜恢復了原有的從容,眼上有著抹不掉的一種興奮感。
「啊?」李慶一時沒弄明白趙信夜是怎麼回事,只能很傻的站在原地回了一個很傻卻不失可愛的表情。
趙信夜走到李慶面前,一手輕輕不著痕跡的將李慶擁入懷裡,與自己緊緊想貼,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撫摸上李慶那傾國傾城的完美容顏,看著李慶那閃爍的眼幕,倒影出自己的影子,趙信夜很是滿意的再次露出那妖孽的笑容,迷惑著李慶,慢慢的底下頭,在就要靠近李慶的唇邊時,淡淡的開了口,雖然很是小聲,卻能剛好傳入李慶的耳朵。
「我答應你的一切要求。」話音剛落,趙信夜便深情的吻了上去。此刻的李慶說是不敢動那是不可能的。
感受著李慶的配合和美好,趙信夜似乎不能緊滿足於此,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再李慶的身上遊走。
感受到趙信夜的不對勁,李慶立刻恢復了神智,不著痕跡的離開了趙信夜。感覺到懷裡人兒的掙扎,趙信夜最終沒有繼續下去。看著滿臉紅暈的李慶,還有那微腫的紅唇,趙信夜雖然意猶未盡,但是還是放過了懷裡的人兒,強忍著心中的那團火。
「解決李基的事情後,必須馬上和我一起回到夜國。」趙信夜帶著有些許沙啞的語氣說著。
李慶聽著出他在隱忍著,看著趙信夜那吃癟的樣子,李慶很是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本想發飆的趙信夜,看著李慶笑的如同仙子般脫俗,不由的忘了憤怒和剛剛的火氣,享受著李慶那美妙的感覺。
這個地方,便是那次李慶送糧餉時,看到美男出水的地方,而這次,自己不但沒有偷偷摸摸,還被美男連人一帶拉下水裡,透過月色,水中嬉鬧的一男一女,就像偷偷下凡的精靈,那樣的不食人間煙火。而這個地方,早就被趙信夜給買下了,成為了他私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