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由趙信夜的親信步親自帶兵前往秦國。
秦國皇宮此刻和往日並無異樣,唯一不同的是,沒了早朝,和不能進出宮,李基倒是覺得這幾日過的倒也是愜意,那感覺就像是給自己放假般的悠閒著,全然沒有被幽禁的焦慮和不安煩躁,畢竟皇帝是不能有假期的,沒日沒夜的為人民奉獻著,所以借此機會李基還不好好的休息一下。
「真是羨慕皇兄這般的閒情逸致,和蕭妃這般的恩愛啊。」李采一臉鄙視的樣子,毫無顧忌的看著李基,此刻李基正和蕭妃悠閒的坐在中央亭子裡悠閒的釣魚呢。
「采弟,你來啦。」見到妖孽弟弟到來,嘴角輕揚,一臉優樂派。
「采弟,經過吳太師的禁錮,我才發現,原來你進入皇宮原來這麼來去自如啊!」玩笑般的語氣,帶著警告,更似在提醒自己這皇宮的守衛是該改善戒嚴了,不然誰都能進來溜躂一圈就不好了。
「自然,沒有這身武藝,我怎麼敢接下你給我的事情,我以為你很清楚呢。」李采一丟自己無辜給李基。
「采王爺,您別擺出這樣禍害人間的表情,很欠扁呢。」蕭妃很不給面子的打趣著李采,對於蕭妃,他們已經沒有了戒備了,畢竟趙康俊已經『死了』,沒了控制的那頭,便自由了。
李采和李基被蕭妃的話逗樂了,兩人相視後,很沒有臉皮的大笑起來,全然不顧四周的宮人和守衛,說是守衛,其實就是吳太師放在他們身邊的監視器,只是這些小蝦米對於李采和李基來說根本不是什麼角色,此刻他們已經被點住穴道,站著睡了。
「慶兒有消息了嘛?」李基言歸正傳,小步渡到李采身邊,湊到李采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已經出兵了。」李采此刻也丟掉了一貫的邪氣,淡然的說著。
「嗯,那老匹夫一定想不打,趙信夜竟然會來這一招。」李基眼神飄渺的看著遠方,沒有目標的,渙散中的眼球異常的閃耀著光芒。
而事情的一切本就不該走到這樣的一步的,但是有些事情是一個朝代必然的出現,即使再如何的想要避免,都依舊會死灰復燃,人總是有一種心態,那便是一種名叫『自負』,有了這自負,自然就自大,自大了就自然什麼都被蒙蔽了,但是朝代社會卻不能失去這樣的人。
朝廷上會有兩撥勢力,是皇帝用來相互牽制各大官員用的,決不能讓任何一邊勢力茁壯強大起來,而即便一邊強大起來,另一邊也會有個支點,即便是得逞,那也只是一時的,人們心中永遠有一個道理,那便是,邪不勝正。
只是在取得正義之路上,所要付出的代價是無法估計和預料的。而秦國的事情早就傳到了其他的小鄰國,無不想出來瓜分一點好處,正集結起來打算進軍秦國。
而這一切怎麼可能瞞得過趙信夜和李基兩人的耳朵,一些不堪的小國會在幹這種乘火打劫的事情,他們可是早就有想到了,所以李基沒有讓李由帶著他的兵馬來解決自己,而是守衛在邊疆,免去外患,他們才能靜下心來解決內憂。
帶著李蝶和趙康俊離開的車隊,沿著夜國邊境,來到和秦國的邊境的交接點,而四周便是空曠的平地,卻也不算是空曠,因為都被人廢物利用了,那麼大的空地成了攤販的聚集點了,而兩國的小攤販買著各自的東西,熙熙攘攘不算多也不算少,還有兩家歇腳的小茶館,分別在兩國邊界口,誰也不干涉誰。
李蝶停下了馬車,下了車,站在分解碑邊,這塊分界碑足足有兩個李蝶那麼大,上面那鮮紅色的字,更是耀眼醒目。趙康俊緊跟其後,輕輕的將李蝶擁在懷裡,溫柔不失力道,似乎怕李蝶後悔。
「俊,我不知道皇兄為何非要在這時節把我們送離皇宮,但是我的心有種說不出的難過。」李蝶此刻語氣裡嫣然沒有了少女的天真,臉上多了一抹擔憂。
「蝶兒,等局勢定下來後,我相信,慶王會親自來向你解釋的。」趙康俊將自己的頭輕輕靠在李蝶的頭上,整整搞出一個頭多的他,下巴剛好枕在李蝶的頭頂,順勢將李蝶完全的擁入自己的懷裡,似乎是在對過入的人們宣誓著自己的所有物。在這一點上,不得不承認,他和趙信夜還真是一個樣。
第一次被人這樣親暱的擁抱著,李蝶毫無防備的傻在那了,臉紅色就像是誤食了辣椒般,面紅耳赤的,一掃剛剛擔憂之色,換上了少女的嬌羞和不知所措。
看著這樣的傻傻反應的趙康俊心情更是大好,想著繼續逗弄下去,左手輕輕滑過李蝶的臉頰,順勢抬起李蝶的頭,帶著一抹壞笑,將頭慢慢的靠近,而李蝶完全失去了自我般,大有任由著趙康俊擺弄的意思,而本就緋紅的臉頰,此刻就更加紅了,就像要爆炸的溫度計般,就差耳朵沒有冒氣出來了。
看著如此可愛的李蝶,趙康俊心情極好的大笑了出來,而沒有剛剛的動作,而是把李蝶再一次的擁在了懷裡,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因為這樣而暈過去,而且,李蝶對他來說,還是有點小了,他不能這麼快就要了她,雖然現在她已經屬於自己,但是他不急,只是一想到自己還有幾年要熬,趙康俊就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走吧。」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在一起,沒有說話,只是享受著彼此的氣息,過了一會兒,趙康俊語氣溫柔說著,帶著寵溺。
「我擔心皇兄和國君。」李蝶緊緊的抓著趙康俊的衣領,語氣裡無不顯示著她對李慶和趙信夜的擔憂。
「蝶兒,你擔憂過濾了,想想國君是何須人也,而你的慶哥哥又是何許人也,他們的事還輪不到我們擔憂呢。」趙康俊輕描淡寫的糊弄過去,有些事情,還是得本人去說的好,他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