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王爺VS夜狼王 落花有意可知流水亦有情 借刀殺人
    某些人一聽,心裡便開始急了,一個看不見臉的傢伙連忙站出,出言表示反對:「國君,這事萬萬不可,將我國兵符交與他國之人怎可,這可是聯繫著我國命脈的事情。」言外之意就是李慶是外人。

    面對那鏗鏘有力的語氣,這個趙信夜早就在意料之內了,看著朝堂下那些不中用,整日只想著如何玩上爬的官員,趙信夜只是一個不屑的眼神飄過,十分淡定的說著:「可是孤話已出,已經收不會來了。」

    「這……」那個低著頭的官員頓時無話可說。李慶聽得出來,這人不是個很聰明的傢伙,只是被人當擋箭牌而已。

    「國君,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莫不是在變相的收回老臣的兵符。」契將軍本就是一介莽夫,沒有經過太多的考慮,話依然出口了,真是個茹莽的莽夫。李慶暗在心中說著。

    「國君大可讓契將軍帶著大軍,由慶王帶路,回去支援秦國,臣等無法理會國君這是何用意?」站在李慶身邊一位看似挺慈禧的大臣,不急不慢的開口著,聲音渾圓鏗鏘有力。

    「莫不是孤的所有決定都要一一向各位大人們解釋麼……孤如此做自然有孤自己的緣由,孤在登基之日向先祖們發過誓,絕對不會拋棄孤的子民,孤怎麼可能會拿我國的子民來開玩笑,大臣們無需多義。」從容的話語裡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趙信夜雖然一副閒暇懶散的坐在椅子上,微米的鳳眼卻綻放出攝人的光芒,讓朝下大臣們都不由得冷汗直流。

    一個早朝下來,李慶並未說上幾句話,而是看著趙信夜和他的臣子們得變相爭吵,她心中一直疑惑著趙信夜這樣做是何目的,不明白趙信夜為何這樣做,畢竟這是誰都不可能做的事情,更何況是一國的國君。

    朝會後,在別苑裡,趙信夜屏退左右,留下親信守衛四周,留下他們兩人。

    「好一招借刀殺人。」李慶看著依舊一臉悠閒的趙信夜,帶著點鄙視的語氣說著。

    「怎麼,借我利用下都不行麼?」趙信夜倒也坦白。

    「現在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李慶再心中依舊鄙視這眼前這個狐媚男人,眼神中也是毫不掩藏的帶著鄙視。他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唯一欠的東風的她也自己乖乖的主動找上門來。

    「慶兒~」趙信夜看著李慶帶著點小脾氣的語氣說著,明白眼前的女人並未真正的生氣,帶著撒嬌的語氣說著。

    「額~」李慶聽到趙信夜那肉麻的聲音後,沒差點噁心的吐出來,雙手環抱著自己,來回磨擦這自己快起一地疙瘩的手臂,再一次丟一個鄙視的眼神看著他。「你一定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趙信夜輕輕擁著李慶,坐在假山上,俯視著腳下那美麗的人造花園,雖然天氣已經轉熱,但是在夜國,似乎會比秦國要晚上一段時間天才會真的熱起來。

    趙康俊此刻已經被趙信夜軟禁在他的秘密監牢裡,趙信夜寢宮的私人牢獄,雖然是牢獄,但是依舊吃好睡好,雖然不如宮裡的一切,但是和那些真正陰涼可怕的天牢相比,這裡真的是好多的太多了。

    和那些真正的天牢相比這裡可是光線蔥鬱,看得見每個角落,乾淨整潔的房間,沒有陰涼發臭的草蓆和稻草,和潮濕發霉的牆壁,算不上華麗,還有有舒服的床和溫暖的被子的,而且竟然還有書桌,上面放著幾本閒著無聊時打發用的書,咋看之下其實和鄉下的人住的房子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這個門不是自由進出的而已。

    沒有原本寂靜的監牢裡,乎的傳來了一個穩重有規律的腳步聲,還有那還未見到人便看到拖得長長的影子,趙康俊依舊站在窗台前,表情平淡無奇,現在他的心就像這個秘牢一樣,平靜的沒有意思波動,更沒有理會身後漸漸走近的人。

    「康俊。」趙信夜的語氣裡有著略顯的慵懶,白色裡衣外簡單的披著一件紫色外套,披散下來的長髮,華貴的慵懶。

    「王兄,你來了。」趙康俊的語氣裡沒有多餘的感情,平靜如流水般。

    「慶兒來了,蝶兒那邊是忙不了多久的。」趙信夜帶著些許不忍的語氣說著,不管是誰,犯上作亂,想要謀朝篡位,必定是會被五馬分屍的,抄家滅族的嗎,趙康俊是皇族更是他唯一的弟弟,趙信夜還顧戀著兄弟情義的。

    「王兄,對不起。」不知不覺何時,住進了趙康俊的心裡的李蝶已經成為了趙康俊的軟肋,當初要是拿李蝶做誘餌,趙信夜會直到現在都會因為不忍而讓趙康俊逍遙在外,讓他壯大實力的吧,不,應該說的讓他繼續錯下去。

    「為蝶兒多想想,她還那麼的小。」趙信夜再次的提到李蝶,其實他也只不過是想趙康俊能在李蝶的音響下,放下那扭曲的事實。

    「王兄,對不起。」此刻趙康俊似乎只有這樣一句話能說了,他不想讓李碟知道自己的不好,在情人眼裡都是希望能給自己心愛的人心裡留下最好的影響的吧!

    「你好好想吧……想清楚了告訴我,想不想出來,看你自己,你……是我唯一的親人。」趙信夜無奈的流下這句話後走了,他瞭解自己的弟弟,他這是在自我懲罰,因為他心知趙信夜絕對不會對他做任何的裁決審判的,那是先王在世時趙信夜對先王的承諾,而趙康俊也在場。

    看著趙信夜有些落寞的背影,趙康俊的心有著前所未有的低落,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緊握著的雙手暴露了他此刻有些慌亂的心,明明知道自己時被人利用,明明知道的事情,卻沒有任何的想要收手的意思,對於在自己心裡猶如神般存在的哥哥趙康俊,他做著一些其實只是想讓自己能離他更近些而已。

    只是他醒悟的太晚了,其實他們並沒有距離的站在一條線上,這件事後,他已經親手將自己與趙信夜之間的距離拉成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了,而這便是自己精心策劃後得到的結果。

    (其實是有話說……對不起,糖糖有點棄筆的傾向,開始自暴自棄了,腦袋瓜裡想著很多事情,也常想著更新新文,可是腦袋瓜裡沒什麼靈感啊~~神啊,救救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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