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王爺VS夜狼王 落花有意可知流水亦有情 受傷了
    沒等李慶開口,那人便輕輕一躍來到李慶的面前,一副惋惜的表情說:「如此傾國傾城的容貌,就這樣香消玉殞了,真是人間一大損失。」話音剛落,手上的劍便隨之出鞘,直逼李慶心臟。

    李慶本想想辦法拖延時間,希望蕭何敬他們能及時趕到。但是李慶忘了,眼前的人既然是專門來殺自己的,專門可能會給自己活的幾率,看著此人有些犀利的眼神,李慶心中明白眼前的這一個人似乎早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說他似乎對李慶的想法瞭如指掌般,在李慶還為做出任何事情之前先下手了。

    李慶快速的彎下腰,躲過了那直逼心臟而來的利劍,腳下隨之輕輕一退,退開了幾米遠,拔出隨身所帶的匕首,放置於胸前,另一隻手則放於背後,手上有一包毒藥,那是小沫兒給她的,所是防範萬一用的,她沒想到這麼快就派到用場了。

    李慶緊握著匕首,神情淡定自然的看著那個站在自己剛剛站的地方的黑衣人,四周只有那一團火照耀著,此刻因為沒人照料,漸漸暗淡下來了。

    「話都沒說完,便急著衝過來殺我,莫不是事情生出了變端?」李慶笑著說。

    「聰明如您慶王,不,應該是公主殿下,為了大業,您只會是最大的事端。」那人眼神裡帶著讚揚,對於李慶此刻鎮定自若的神情,他著實有些佩服,對於一般女子來說,面對這樣的場面也許早就嚇哭了。而她面對自己卻能泰然自諾,毫不驚慌失措。

    「莫不是你們認為沒有了我,你們的大業就能實現?」李慶頓時覺得好笑,卻也只是帶著輕蔑的一笑,只不過是自己皇家的身份阻礙到了他們而已,有必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重要麼。

    「除掉你,一切都好辦了。」這句話裡絲毫沒有溫度,或者說是沒有感情,帶有的只有恨,深深的恨,讓李慶聽的有些莫名。

    「你好像很恨我?」李慶知道眼前人失去了對自己的耐心,沒有了先前的優雅姿態,面色開始變得猙獰起來,而她自己也算準好時間,也不想和他耗下去,於是在他出手之際,自己便將手中的粉末撒出去,順帶腳邊一顆石子飛往火堆,濺開的火苗像四周散去,此刻的人為了躲避火苗,忘記了李慶,李慶便趁這個時機,躲了起來。待他們都回過神來時,李慶早已不知蹤跡了。

    「可惡,爺,追不?」一個帶著咒罵的聲音響起。

    「不急,我們現在都中了毒,先把毒逼出來,她跑不了的。」那個聲音帶著一股異常的興奮。

    「爺,您的劍?」所有人這才發現,剛剛頭還握在手中的劍,此刻已經不見了蹤跡,大伙相互看了看,心中也都明瞭了。

    躲在某處的李慶,快速的點住了自己的穴道,立刻為自己止了血,咬緊牙,拔出了刺進胸口的利劍。

    趁血液還為流下來之前,李慶躲在一處哪都沒有去,不敢動彈一下,天色也漸漸亮了起來,見黑衣人遲遲沒有追來,李慶便確定了自己已經安全了,找個根比較結實的棍子當枴杖,李慶此刻的臉色已經漸漸發白,帶著已經漸漸虛弱的身體。拖著虛弱的身體,李慶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東西,視線變得忽明忽暗的,體溫也漸漸的冰冷下來,她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是往那個反向走的,但是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那就是必須離開這裡,必須活下去,不能死,這個信念讓李慶堅持了很久,直至昏迷了過去。

    昏迷中的李慶,腦海裡不斷的跳躍著一些畫面,那些面孔一個接一個的出現消失,夢中的李慶不斷的追著他們,不斷的哀求他們別離開,可是他們依舊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黑色裡。無助的李慶蹲在了地上哭泣,然而畫面再一次轉化,自己此刻身處在一片森林裡,月亮正高照著大地,可是茂密的樹林依舊擋住了柔美的月光。

    收住哭泣聲的李慶,帶著還未定下的心看著四周,靜悄悄的一片,當李慶正為此感到疑惑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聲音,憑著本能,李慶躲在了一顆樹後,沒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從她身邊而過,是趙信夜,李慶剛想出聲,後面又一個聲音傳來,聽那聲音似乎是在跟蹤趙信夜,李慶決定先看看來人再做打算,但是看到後面的那個人的身影後,李慶有些愣住了,那根本就是她自己,一身男兒裝的她,悄悄的跟在趙信夜的後面。

    昏迷中的李慶,被附近一家農民所救,一對平凡樸實的老人家,沒有子女,兩老這樣相依為命,可憐之處更是有那感人的地方。老爺子救回一身是血的李慶,老婆子一見更是無比的心疼,好幾天,老爺子為了李慶都沒有上山了,老婆子更是每日用心的照料著李慶,簡直就是把李慶當成裡自己家的閨女般了。

    終於在一天的早晨,李慶從恐懼中醒來,兩老的心這才放下來,昏迷了四天左右,李慶從夢中找回了自己,尋回了記憶。本想立刻回去的李慶,卻因為傷勢而不能動彈,身體極為虛弱。

    半個月後,李慶的傷已經好了很多,李慶心裡明白,自己在這個地方呆的越久,給老人家帶來的危險就多一分,李慶相信那群人是不會罷休的,於是匆匆告別了兩位救命恩人,離開了。

    回秦都的路上,李慶帶走了一套老婆子的衣物,李慶穿在身上就像是孩童穿著大人的衣裳似地,老婦人雖然比李慶稍矮些,但是個頭卻有李慶的兩倍大,所以感覺過去有些滑稽更加的不協調,李慶再在自己臉上點了幾顆麻子,為了不招人懷疑,更是用一種特質的調料將自己全身圖了一遍,原本白嫩的皮膚瞬間成了那下鄉的婆娘樣,又黑又土,有夠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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