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夜後來並未繼續糾纏老者的身份,在他們出去後,他自然會派人查清這個人是誰。
那破兒硬著頭皮進來,打斷了大家的談話,他雖然看趙信夜很不順眼,雖然他長得很美,可是畢竟是個男子,那破兒自認為自己沒有那方面的嗜好,可是一看趙信夜那氣勢,就不是自己能攀比的,想要和他搶李慶,似乎自己還沒出手就已經輸了。
趙信夜接過那破兒手上的衣衫,準備去好好洗漱下,手上的衣衫雖然覺得面料十分的粗糙,可是就他們這樣隱居在深山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料子,勉強穿上了。
李慶看著已經洗漱好的趙信夜,眼前有些驚訝,剛剛那一身狼狽的趙信夜,雖然可以清晰看清長相,可是還是有些許的瑕疵,現在乾淨整潔的趙信夜站在李慶面前的時候,就連那破兒和老者都驚呼了下,沒想一個男子竟然能夠生的如此妖媚。
「你好美哦!」李慶情不自禁的說了出口,看著趙信夜,竟有點癡迷了。
「你也是……」趙信夜再次忽視身邊的兩個人,抬起李慶的頭,想要再次佔有她,殊不知,就是有人很不識相的當程咬金,打斷他的好戲。
「公子,想必你也餓了,飯菜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公子莫要嫌棄,這深山裡的沒有什麼好招待的。」那破兒的口氣裡滿是不滿和警告。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餓了,慶兒,你陪我一起吃吧!」說著便拉著李慶的手坐在了趙信夜的身邊。
李慶心中只覺得莫名其妙,只感覺空氣中似乎多了一股火藥味,不明原理的李慶向老者投向了個無奈又疑惑的表情,而老者依舊保持著一種表情,微笑著做個觀眾。
李慶坐在趙信夜的身邊,那破兒已經被老者帶出了去,雖然很不心甘。李慶看著趙信夜,他的食量似乎很少,每樣都只吃一點,十分的恬靜,舉止十分的端莊,好像是受過訓練般的感覺。
「你是何人?」李慶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把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可是很明顯,李慶還沉醉在趙信夜身上,心中對趙信夜那白嫩的已是垂涎三尺了。
「只要帶你離開了這裡,我便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你。」看著李慶那一臉想吃了自己的花癡樣,,趙信夜只覺得心中無比的溫暖,此刻他是幸福的。
「離開?去哪?」李慶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腦袋很自然的反應。
「回家。」趙信夜勾了勾李慶的鼻子,他並不希望在失去記憶的李慶,再去背負以前的那些恩怨,而那些傷害李慶的人,他也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們的。
「回……家?秦國?」李慶忽然想起,老者和她說的一句話,那便是在她第一次醒來時說要回秦國,一定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不會在自己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還在記掛著去秦國。
「我為什麼被追殺?」李慶認真的看著趙信夜,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事不簡單。
「說過帶你離開後我再告訴你。」趙信夜用溫柔的語氣對著李慶,李慶的心瞬間被軟化了,只是因為她相信眼前男子一定知道一切。
「可是我現在可以離開嗎?」李慶也是迫切的想要離開,她需要找回自己。
「還不行,姑娘至少還要泡藥浴泡上半個月,半個月之後,老夫便會讓你們離去。」老者不知何時已經在廳內了,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出去。
「慶兒到底怎麼了?你給我說清楚。」趙信夜一臉憤怒的看著老者,卻緊緊的抓著李慶的雙手,他真的很想知道,他真的很擔心。
「這個就由姑娘自己為你解開吧!」老者又把趙信夜的憤怒丟回給了李慶,後又逃之夭夭了。
「別問。」在趙信夜開口前,李慶便伸出手封住了趙信夜的嘴,她不喜歡被強迫。
「我等你,多久都等。」趙信夜讀懂了李慶的心,沒有問出口,而是說完便深情的把李慶擁入懷中。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趙信夜都很受規矩的在李慶身邊幫忙照料著李慶,雖然什麼忙都幫不上,卻是很用心的逗著李慶開心,要在外人看在眼裡,還不以為自己是不是見鬼了,堂堂一國的國君竟然為了一個女子卑躬屈漆,並想盡辦法逗她開心。
對於女子而言,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李慶看到了趙信夜的心,那備受呵護的感覺,讓李慶差點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而希望他們能這樣一直生活下去。
那破兒帶著李慶和趙信夜來到後山,在山角落有一個石門,那破兒把一塊類似於一塊玉的東西,放在石門邊上的一個洞裡,那個門便打開了。
「這便是唯一的出路,這是個只能出不能進的地方,進來的地方只有你們進來的那個地方。還有慶兒,老夫可以這樣叫你嗎?」老者一臉不捨的樣子,眼眶裡似乎還帶著些紅絲和淚水。
「爺爺,您早就該這樣叫我了。」李慶一臉不捨的握著老者的手說:「慶兒的命是您救的。」
「這是你調理身子的藥方,這些草藥外面都會有賣的,還有就是這瓶露水,記住每天泡一次滴一滴便可,出去後萬事小心。」老者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哽咽,惹得原本已經把淚水養嚥下去的李慶,淚水又泛了上來,掛在眼眶上眼見馬上就要落下了。
離別總是傷感的,在李慶重生的那刻起,便認定老者是自己的親人,自己的爺爺了,她想要讓老者和自己一起出去,可是她不希望老者捲入人間是非,老者給人的感覺就因該是那種遨遊四周的聖人,她只想盡快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後再來接老者回去,這是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