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是沒半點反應,直到房門外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及慌裡慌張的聲音,「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爺請繼續。」
門外是青兒落荒而逃的身影。
蕭赫一愣,白慕萱這時也回過神來,雙眼迷茫的看著他,「剛剛青兒說什麼繼續,繼續什麼?」
他背過身去,不些不自然的說:「阿萱,你自己把衣裳換上,我在門外等你。」
他走路的姿勢依然很美,但他的背脊卻顯得有些僵硬。
白慕萱不知所以,目送他走出房門,並反手把門關起來,她才低頭一看,為什麼她只著一件抹胸,而她原來穿的衣服,早已散落在床上。
她意識什麼,突然尖叫一聲,迅速地抓起散落的衣服披在身上,「蕭赫,你這個色狼!」
終於知道青兒剛才那聲「繼續」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青兒突然撞見,並叫了那一聲,她恐怕被蕭赫吃干抹淨了,都沒察覺。
想到這裡,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灼燒,那他剛才不是看光了她?她一聲哀嚎,雙手掩面。
門外,蕭赫靠在牆上,聽到她的尖叫聲,弧形優美的唇,泛起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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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萱著一身紫色的衫裙,這是她第一次穿白色以外的顏色,卻襯得她更加傾城絕色,臉上脂粉未施,一頭如瀑的青絲,除了一根簡單婉約的簪子,再無別的飾物,這樣簡單的打扮,使她看起來更加天然美麗,她身上散發出來一種不惹塵埃的清靈氣質。
如此美麗的她,隱隱的傾城傾國,蕭赫愣住了,旋即卻皺了皺眉,走過去,一聲不吭地拉她走回屋裡。
她的美麗只能他看,她的這種風情只能由他摘擷、釋放。
把她按坐在梳妝鏡前,他霸道的說:「除我之外,你不能把頭髮散下來讓別人瞧見,你不知道女子嫁人當把頭髮盤起來,只有在丈夫面前,才能散落嗎?」
望著梳妝鏡裡,他嚴肅且認真的臉,她不由得笑出聲來,可是心間卻充盈著滿滿的暖意。
他俊美的臉冷下來,語帶威脅的說:「你若是敢在別的男人面前散發,我會殺了你。」
白慕萱聞言,轉過身來,抬眸看他,認真的說:「那是不是你也只能在我面前散發,那代表你的熱情只能由我來釋放?那你若是在別的女人面前散發,我是不是同樣可以殺了你?」
她的聲音很輕、很淡,卻夾雜著一種犀利,使他一時無言以對。
他複雜的看著她,從桌上拿了木梳為她梳理一頭青絲,那順滑柔亮的青絲在手指間穿梭滑落,把她的頭髮細細盤成一個髫,又從首飾盒裡挑了幾件華貴又不失美麗的簪子斜插在她的發間。
她始終盯著鏡子裡的他看,看著他嫻熟的手法,心裡泛著不知名的酸澀,他是不是經常為女子挽髮,所以他才會如此的駕輕就熟?
她擰了擰眉,不假思索的脫口問,「阿赫,除了我,你不可以為別的女子挽髮。」
她綿柔的聲音裡隱隱摻著佔有和霸道的宣告,讓蕭赫一愣,隨即卻笑了笑。
放下梳子,長指撫過她眉間的皺褶,「除了你,我從沒為哪個女子盤過發。」他不知自己為何會解釋,只因為她輕擰的眉頭嗎?
「那為什麼你的手法那麼嫻熟?」她隱隱的不信。
他繞到她身前,靠著梳妝台,眸裡染著讓人無法捉摸的光彩,「那是因為,曾經有人對我說過,自己妻子的發,該由丈夫來挽,所以便練習過。」
白慕萱垂下眸光,他這個說法,她更是不信,「那雲蓉也是你的妻,她的發是不是也該由你來挽?」
靜默了片刻,他突然俯下身來看她,眸中灼灼逼人,「你在吃醋?」
她一愣,推開他,霍地起身,「誰要吃醋?」
他看她半晌,眼裡的笑意漸濃,「放心,我只對你的發感興趣。」
親們,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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