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亂舞的突然出現,張小三還真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和該做什麼了。畢竟,他希望魔門出現的並不是亂舞,而是魔門的門主,也就只有他才能夠讓慕容家和張家退卻,一個小小的少門主,還沒有那個資格了。
而且,見到亂舞,雖然張小三早就將那一次的事情壓制在內心之中,沒有想起半分。畢竟,雖然他想,但是他至少在沒有得到慕容小宛的准許前不會,更加沒有想到會是亂舞逆~推。
其實,現在的氣氛卻是有點尷尬,只是張小三和亂舞都在可以的躲避。在一邊的慕容小宛,在見到亂舞出現望著張小三那曖~昧的目光時,便是已經猜到了幾分了。不過,她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是說那些的時候,一切都等逃出了張家和慕容家追殺後,才能夠解決。
然而就在張小三想要對著亂舞說什麼的時候,一道金色長袍身影突然間便是從遠處的天空之中降落而下。只見到,那木板一樣硬板板的臉,一雙帶著幾分憨厚的眸子凝視著張小三和亂舞三人,一股殺意從身上展現出來,奔騰著想張小三和慕容小宛便是壓迫過來。
望著那突然出現的張家之人,和剛才佛陀中年漢子還有白臉青年卻又是另外的一個了。但是,也同樣是一個金丹期的超級高手,絕對不能夠小瞧!
現在張小三如此的身體,雖然能夠拖得住對方,但是讓慕容小宛獨自一人離開,他卻是根本就不敢。畢竟,身後可是還有著不少的慕容家先天高手,何況張小三可不敢肯定,張家就真得只是派出了三個金色長袍長老。
總而言之,張小三不敢讓慕容小宛獨自一人離開,無論怎樣他都必須和慕容小宛在一起,保護好她!
而且,張小三也知道一點,即便他讓慕容小宛獨自離開,她也絕對不可能拋棄張小三。當她跟隨著張小三走出慕容山莊的那一刻,慕容小宛就已經是決定了,活要一起,死也要一塊,無論是誰,也絕對不能夠拆散他們。
此刻,無暇顧及其他,只見到,那金色長袍身影直接便是降落在了張小三亂舞幾人身前不遠處,那帶著幾點麻子充滿著煞色的國字臉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張小三和亂舞三人。頓時,那麻子臉上然後帶著幾分譏諷地笑容,便是陰森森地說道:「這就是鼎鼎大名的張小三嗎?三長老,七長老都沒有攔下你?看來,還真得有幾分本事啊!只是可惜,如此一個人才,如果是我們張家的話,那倒還說得過去啊!哎……」
其實,身為張家的長老他也很想張小三是張家的人,但是現在知道張小三是張家的人,那也必須要殺。畢竟,張家能夠允許叛徒活在世上,更加不用說,是那一個惡魔遺留下來的張小三了。
見到再次突然出現了張家的長老,張小三臉色不由地一沉,他知道,今天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就能夠逃得出去。但是,他也沒有想到,剛剛老傢伙攔住了兩個張家的長老,現在又是來了一個,一環接一環,根本就不給予自己一點點的休息時間,好像根本就是在耍他一樣,層接不窮。
不過,無論是被耍還是怎樣,張小三都接住了。而且,張小三心裡也是暗暗地想到,如果他能夠安然地脫險,能夠離開,等他凝結出神丹,這一次的仇,一定會十倍百倍的奉還。無論是慕容家,還是張家,抑或是那一個家族宗派,膽敢阻攔的,張小三一定會將他們抹殺,滅掉。
心裡充滿著瘋狂的殺意,張小三那蒼白的臉色瞬間繃緊,咬了咬牙,然後跨上一步,便是走到了亂舞的身前,那一雙好像宇宙一樣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對面的金色長袍漢子,不卑不吭地問道:「閣下是張家的第幾長老呢?相信,你們張家之人,也不會是什麼縮頭烏龜,連名號都不敢報吧?」
張家的金色長袍長老看到張小三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沒有辦法躲閃,抑或是逃走的意思,還敢直接走上前來詢問自己的名號,臉色也是不由地微微帶著幾分詫異和敬佩。畢竟,如果一個妖孽天才人物,就這樣被滅掉,也真得是一種可喜。
不過,沒有辦法,那一股敬佩僅僅只是存在了那麼一瞬間,那國字臉漢子便是煞氣盎然地說道:「張家五長老,陰煞神——張騫!」
亂舞見到張小三嘴角的鮮血依舊還是沒有抹掉便是出現了強敵,雖然張小三臉上並沒有什麼。但是不用想張小三受到的內傷也絕對不會輕,不然的話也不會吐血了。而如此情況,居然還直接站在自己身前,心裡不由地一暖。
不過,這一次來,亂舞可不是要張小三保護的,而是要幫助張小三,讓張小三安然地脫險。在起初,聽到張小三回去慕容家搶婚的時候,亂舞的心情也是和當初羅剎王的一模一樣,希望張小三不會出現,但是也希望他會出現。
只是,亂舞也明白,張小三那是一定會出現的,不然的話,他也不配成為亂舞的男人了。
一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亂舞那帶著點赤紅色的眸子微微一轉,然後徑直走到了張小三和慕容小三的身前,凝視著對面的綿連都是陰森森殺意的張騫,俏臉一緊,厲聲帶著幾分威脅的口吻便是說道:「張騫前輩,張小三是我魔門之人,希望這一次張家就高抬貴手,看在我們魔門的面子上,讓他離開。不然的話,那可就是與我魔門為敵。張騫前輩,我想,你不會想和我們魔門為敵吧?」
在亂舞身後的張小三臉色微微地變了一下,他知道,亂舞如此說,現在魔門的門主根本就沒有來。隨即,他也是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魔門的同時面對張家和慕容家,也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所以他才會不出現。
不過,對於魔門現在的一切狀況,張小三也還是有點瞭解的。現在的魔門可不是千年前那一個鼎盛一時的魔門了,當然是要低調一點了。不然的話,惹起五大家族共同圍殺,魔門門主也是會頭痛無比。
頓時,張小三帶著幾分感激地望了望身前的亂舞,然後緩步上前,毫不理清地森冷說道:「亂舞,這是我和張家的事情,不關你的事,更加和魔門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不要忘記了,我只是魔門的客卿供奉,根本就不是你們魔門的什麼人。哼,本大爺的事情,可不是你們魔門能夠管的!亂舞,你給我走!」
本來,在聽到亂舞的話後,對面的金色長袍長老張騫臉色不由地一變。如果張小三真得是魔門的人的話,那這一次可就有點棘手了。畢竟,魔門的實力,比之張家來說,那可都是要強上一絲。當然了,他也不是顧忌魔門,今天張小三那是絕對要死的,不然的話,他也不好回去交代了。
而當他聽到張小三那帶著幾分冷漠的話後,臉上的譏諷笑容卻是濃郁了幾分了。既然張小三如此說,他就更加的不用顧忌什麼魔門了,殺了再說。而且,他知道,張小三的身體可是隱藏著很大的秘密的,當然不能夠讓魔門的人得到了。
頓死,張騫也不再說什麼了,那金色長袍身形一閃,便是直接化成了一道金色的身影,手中一握,一個金色的光球出現在手掌之中,向著張小三和慕容小宛便是轟擊過來。
雖然他一直都沒有出現,只是隱藏在暗處,但是剛才張小三和佛陀中年漢子還有白臉青年動手的時候,他也是靈識看的一清二楚,張小三絕對不簡單,比之一般的金丹中期高手,也是不遑多讓。
雖然現在張小三身受重傷,但是張騫卻是依舊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如果沒有壓制住張小三,讓張小三拚命的話,即便是他,也沒有把握真得能夠毫髮無損便是能夠將張小三擊殺了。
而且,高手之間,先下手為強,佔據先機,那可絕對是有必要的事情。先機一占,張小三也就只有挨打,被殺的份兒了。
看到張騫毫無徵兆突然間出手,張小三暗暗地罵了一聲:卑鄙!
但是,剩下卻是絲毫都不敢有任何的遲疑,腳下一點,正是想要迎上去,和對方拚上一拚。雖然現在他受到不輕的傷,但是對付張騫這樣的金丹期初期也是還有一戰之力。至少,現在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夠讓張騫在氣勢上,佔據優勢,不然的話,他就慘了。
只是,還沒有的張小三衝出去,亂舞的身影直接便是化成了一道紅色的殘影,手中一抹血紅色光芒的長劍,瘋狂的魔氣爆發,向著張騫便是劈了過去了。
一招,亂舞便是直接用出了靈器,而且還是全力以赴了。如果能夠發現的話,此刻的亂舞,無論是在氣息,還是在氣勢上,絲毫都不比張騫差多少,儼然就是一個金丹期高手。
感受到亂舞身上的氣息,在遠處的張小三臉色不由地一變,他沒有想到,當初亂舞消失的那一段時間,居然就硬生生的渡過了天劫,成為了修真者了。對於這個,張小三也是感覺到很奇怪。只是,現在張小三卻是根本沒有差異的時間,他在一邊觀看著,準備著支援亂舞了。
想來亂舞也就僅僅只是剛剛渡過天劫沒有多久,對於金丹的能量絕對不可能迅速的掌握,在戰鬥經驗上,比起張騫來,可是少不少。對著這個,張小三當然是擔心了,對方可是來救自己的,他也不能夠看到亂舞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