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子奴噗哧一笑,沒想到白玉辰還這麼幽默細胞,橫著出去,嗯,她也很期待。
子奴這一聲,引得那些黑衣人頻頻矚目。帶頭的惡狠狠的看向子奴:「榮越,這裡還沒有你囂張的地方呢。」
子奴撫摸著下巴,很認真的說道:「這裡這麼一大塊地方,怎麼就不許我囂張了。」挑眉看向那個帶頭的黑衣人。
李子望先是聽子奴這麼一講,愣了一下,卻捂著嘴巴隱隱發笑。子奴戲謔的看著帶頭的黑衣人:「怎麼,自己囂張不了,還不讓別人囂張嗎。不過榮某自認為本人向來謙虛,這囂張安在誰哪也和我榮越扯不上半點關係吧。」
眾人抽搐啊,這還不叫囂張,明擺了就是和人家叫板嗎。連白玉辰都有些汗顏,論損人的功夫他自認為比不上子奴,那可是多年在商場上打滾出來的人精啊。
帶頭的黑衣人挫了一口狠牙,卻知眼下不是和她糾纏的時候,將目光在此轉到白玉辰的身上:「我們今天敢來,就不怕你們能走出去。誰輸,現在還說不定呢,世人都到飛英將軍乃北朝戰神,我到要看看你這個戰神有多厲害。難不成北陽王爺還要以兩隻手抵八十隻手,真是癡人做夢。」
「本王有多厲害,也論不上你來評價。既然本王問你,你不回答,那本王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非也,非也。」子奴搖頭晃腦的走到白玉辰的面前,一臉從容的笑意看著面前的黑衣人:「王爺你何需手下留情呢,這些小螞蚱你就是隨便吹口氣都能把他們吹死。連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動動手指頭都能壓死一個了,王爺根本就沒那個必要動手。」
子奴要麼就不說,要麼一開口就可以讓一大片的人吐血。連李子望也看不下去了,她還手無縛雞之力呢,她的實力別人沒見過,自己可是見過的。難怪他以前總覺得清庭那個啥的,原來是因為上面有這樣的一個主子,這也無怪會調教出清庭那麼一個伶牙俐齒的人了,所謂上樑不正,下梁嗎,嘿嘿,當然也好不了哪裡去了。
那些黑衣人聽子奴的口氣完全充滿了蔑視,氣的胸口一鼓一鼓的,看著那張欠扁的嘴臉,恨不得把那張臉揪下來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幾腳。
「好一個榮越,我到看看你有多厲害。」帶頭的黑衣人眼中迸發出無比狠辣的光芒盯著子奴,竟敢把他們比喻成螞蚱,他就讓她嘗嘗亂說話的下場。子奴卻一副直接無視的樣子,打開玉扇,輕搖慢扇的擺弄著:「奉陪。」
「絕殺。」黑衣人頭頭吐出兩個字。、
一個渾身帶著煞氣的黑衣人,長相剛毅卻透露著一股子的狠勁的男子落到跟前,還沒站住腳,一個擒龍爪就往子奴的方向直直而去。白玉辰彷彿一點也不擔心,後退到一旁,生怕影響到子奴的發揮水平。
子奴美目半瞇,冷笑道:「小螞蚱,你家主人這麼大胃口也不怕撐死。我正好先替他洗洗開胃菜。」
子奴心知那個幕後之人敢這麼放心的派這一批黑衣人來奪取,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嘴巴上的輕鬆,可身子卻一點也沒鬆懈下來,既然要動手,那必須是全力以赴。子奴玉扇使了一個虛招,面對帶著濃重殺氣的拳風,身子向後一晃,堪堪躲過這一招。閃到絕殺的身側,伸出手擒住絕殺的手腕。絕殺頓然覺得手腕一股內勁封住他湧出真氣的筋脈,狼目瞪大看著子奴。
子奴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怎麼樣,小螞蚱。要不要試一下我這個連一把大刀也拿不起的小小商人的一拳。」說完,一記粉拳就往絕殺的鼻子招呼過去。
絕殺只覺得鼻子一陣酸痛,原先被子奴握住的手腕一脫手,人就遠遠的飛到黑衣人頭頭的腳下。大家一起看去,這才發現那名叫絕殺的男子在子奴的一拳之下,鼻樑全然已塌,兩個鼻孔汩汩的流著鮮血。
「你,你。」黑衣人頭頭看著子奴,氣的全身都在顫抖:「你會武功。」
子奴很無辜的聳聳肩:「我也沒說我不會武功啊。難道,我會武功很奇怪嗎,一個男人嗎,學那麼勉強的幾招護護身也無怪啊。」
歪理,這簡直就是歪理。媽的,就這武功還勉強護身,騙鬼去吧。難怪京都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有權有勢的人,都不敢去找這榮越的場子,原來並不是因為北朝首富的身份,全部都出於她的手段。黑衣人頭頭被子奴氣的,在腹中暗暗爆了一句粗口。
「唉,我也不怪你。畢竟本公子以前在京都太低調了,讓別人都以為本公子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子奴這說的可就真的是實話了,她在京都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北陽王府當個燒火的丫頭。至於她這個軟柿子嗎,也只有敗在了白玉辰和翠喜的手上。
白玉辰和李子望一直在子奴的後面觀看著,又連連聽到子奴這些不要臉的話,皆是悶悶暗笑。李子望發誓,他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在小瞧子奴的實力,畢竟像她這種女扮男裝能在京都混的這麼好的,加上這份氣勢,簡直是巾幗不讓鬚眉了。
「現在還確定這些東西能帶的出去嗎。」子奴挑眉看向黑衣人頭頭。
黑衣人頭頭哼哼冷笑:「就算你們三個人合起來實力不弱又能怎樣,你們有把握過我們五十人的殺手。」
白玉辰再次回到子奴的身旁,看向黑衣人頭頭,目光滿是不屑:「要動手,本王也奉陪。別說是寶藏的一個子,本王保證讓你們有來無回,本王還可以保證會好好送給你們主人一份厚重的大禮。」
「那就試試吧。」黑衣人頭頭不在和白玉辰多廢話,手一揚,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