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要不是你執意要娶小姐,小姐就不會成今天的模樣。老爺也不會被殺。」唯靈大聲的哭著,指責著司馬澈。
「你要哭出去哭,叫你過來不是聽你哭的,是叫你照顧你家小姐的。夜風把她丟出去。」司馬澈不耐煩的開口說道,那個冷血無情的睿王爺又回來了麼?
唯靈一聽趕緊閉上嘴巴,只是眼淚一個勁的往外流。
「夜風,有沒有關於花不語的消息?什麼時候可以找到?」司馬澈依舊坐在床沿,問著夜風,他想知道好消息。
「王爺,還沒有。屬下該死,請王爺責罰。」夜風單膝跪下。
「繼續查,我要在明天太陽下山前知道花不語的下落,否則提著腦袋來見我。」司馬澈大聲說道,萱兒的蠱毒不能再拖了。
「花不語可是寒谷醫仙。」一旁的唯靈細聲問著。
「是,萱兒中了蝕心蠱只有花不語才有機會救她。」司馬澈看著慕容萱,低聲說道,怕吵了沉睡的慕容萱。
「奴婢知道寒谷所在,請跟奴婢來。」唯靈走到司馬澈面前,激動的說著,小姐有救了。
司馬澈看著唯靈,抱著慕容萱便往外走。
唯靈不會傷害慕容萱的。
一行人跟著唯靈後面,在寬闊的大路上卻要東走西走。「請王爺耐心,這是花前輩設的陣法,若是不這麼走是走不到寒谷的。」唯靈轉過頭看著臉色平靜的司馬澈,內心卻是焦急不得了。
司馬澈沒說話,抱著慕容萱自顧的走著。
一個時辰後到了念心居門口,唯靈卻猶豫了。
「怎麼了?」彩雲問道。
「花前輩有個規矩,男人不得進入寒谷。奴婢先去找回雪姑娘,你們稍等。」唯靈回過頭,看著司馬澈懷裡的慕容萱,然後飛身進入寒谷。
「回雪姑娘,我是唯靈,您在嗎?」唯靈走到念心居門前,敲了門,然後細聲說著。
「唯靈,你半夜吵什麼吵啊?」回雪披了一件衣服出來,看著眼淚汪汪的唯靈,氣也消了大半了。
「我家小姐中了蠱毒,求求您救救她,我給您磕頭了。」唯靈的聲音夾雜了眼淚,說完直接要跪著磕頭了。
回雪趕緊拉著唯靈往外走,「救人重要還是你磕頭重要啊!」回雪大聲說道。
兩人來到司馬澈面前,回雪不認識司馬澈等人,只得叫他把慕容萱抱進念心居。然後替慕容萱把了脈,毒已經開始發作了。「我師傅如今正在休息,等明日再說。我先替萱姐姐壓製毒性擴散和減輕疼痛。據我所知,要解這種蠱毒需要養蠱那個人的血液才行。」
司馬澈沉思著,上次聽穎之說是惠蝶在睿王府的假山裡養的蠱蟲。「夜漓,你和唯靈守在這裡,夜風跟我走。」司馬澈說完就往外走,外面的七行八卦陣他走了一次就已經記住了。
不多時,兩人已經來到慕容府。
只見慕容府都是掛著白色的燈籠,此時已是夜深人靜。
司馬澈直接來到慕容風的房間,輕輕的推開門進去。床上的人看似已經沉睡了,白色幔帳在朦朧的月光下更加綺麗。
「風,我是司馬澈。」司馬澈直接走到桌子邊上坐下,到了一杯水準備要喝。
突然,杯子被飛身過來慕容風拿下,「茶裡有毒,我可不想萱兒年紀輕輕就成寡婦了。」語氣是不加掩飾的嘲笑。
慕容萱在雨國發生的一切慕容風都已經知道了,所以才會有如今的懼怕。
爹剛剛被殺,兇手還不知道是誰,就得知慕容萱也中毒了,教他怎麼不難過。
「查到兇手沒有?萱兒要解毒必須還要找到惠蝶。」司馬澈沒水喝,聲音有些乾啞。
「我爹是被人用暗器塗了毒所傷,可是那日暗影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過?」這也是令慕容風
傷透腦筋的事情,沒辦法查下去。
「會不會是慕容府內的人做的?」司馬澈隨意的問著。
「慕容府內還沒有人如此高的功力。」慕容風白了司馬澈一眼。
「那有沒有誰異常呢?比如慕容嫣。」司馬澈繼續問道。「想知道實情還不簡單,跟我來。」司馬澈走出雲松閣,和慕容風一起往晚霞閣前去。
兩人輕輕的走進內室,卻發現床上沒人。
慕容風很詫異的看著司馬澈,這件事情令他太意外了。
於是兩人屏息,在晚霞閣藏了起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天色慢慢的變得霧濛濛的,兩人仍是屏息等待著。
這時,門被推開了。
慕容嫣臉色冷冷的走進來,站著不動。
司馬澈從門外走進來,「嫣兒好久不見。」語氣裡滿是歡喜。
慕容嫣詫異的回過頭,看著笑嘻嘻的司馬澈。
很平靜的說:「睿王爺,慕容嫣是未出閣的女子,您怎可隨意進入慕容嫣的閨房呢?」
「嫣兒,姐夫想你了嘛!」司馬澈依舊嬉皮笑臉的說道,眼眸裡閃過一絲驚喜。
說著便要上前去拉慕容嫣,誰知慕容嫣一個轉身躲開了。
於是兩人便開始打鬥起來,慕容風也出來加入打鬥。
幾招下來,慕容嫣有些招架不住了。
司馬澈雙手抓住慕容嫣的手腕,眼眸裡是憤怒,「你到底是誰?」
慕容嫣不說話,只是在用內力掙扎著,慕容風閃過來,一下子扯掉慕容嫣臉上的**。
「惠蝶。」司馬澈興奮的說道。
惠蝶眼眸裡閃過一絲陰鷙,猛的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飛身,撒出一陣煙霧跑了。
司馬澈和慕容風從煙霧裡出來時已經不見惠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