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爺您輕點兒。」如月樓內傳來一聲尖叫,聲音裡面透著曖昧,而如月樓外躲著的人早已面紅耳赤。「王爺,您再進去一點,對……,啊……,王爺您真棒。」令人心跳臉紅的聲音陸陸續續的傳來,如月樓下的人憤然而去。 如果,慕容嫣衝上如月樓去看看就知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假象而已。
司馬澈用敏銳的聽力以及內力感應到人已走遠了,他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如月,媚眼如絲,瀲眼如波。隨後站起身來,將手中的牙籤丟掉。他看著如月樓下遠去的人,心裡突然竟然感覺有些不忍,畢竟她是無辜的。
如月從司馬澈身後抱住他,頭貼著司馬澈那堅實的後背,用最溫柔的聲音說道,「如月謝謝王爺,王爺乃萬金之軀,不閒麻煩的為如月做這種事,如月……。」她想,縱然自己有任務在身,卻也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司馬澈,只要曾經擁有過就好,她不能奢求的太多。
「傻瓜,這樣也說謝。我們去睡覺吧。」司馬澈轉過身,將如月抱在懷裡,把頭放在如月的肩窩上,嗅著她身上的馨香。果然和慕容萱身上的味不一樣,慕容萱身上是淡淡的青草香。如月身上不僅有刺鼻的脂粉味,還有濃厚的花香,司馬澈皺了皺眉,仍是將如月抱在懷裡走到床榻上,輕輕的把她放下。然後撫摸著如月那精緻的臉龐,驀然想起一張素淨的俏臉,桃花眼眨了眨,啞聲說道,「睡吧,本王看著你睡。」
「王爺,您……」如月的小手拉著司馬澈玄色的長袍,臉上全是不捨,卻又不敢多說,仍是閉上眼睛。
司馬澈坐在床沿,看著如月衣衫不整的模樣,**微露,杏眼含春,心裡卻異常平靜,若是慕容萱此副模樣看著他,他怕早已撲上去了。
大概一刻鐘過去了,司馬澈見如月的呼吸已經很平穩了,才悄悄的走出如月樓。
零落見司馬澈走出來,立刻很有默契跟在後面。
待司馬澈走後,如月輕輕的睜開眼睛,雙眼空洞的看著幔帳,然後慢慢的湧現出一絲駭人的殺意。
她半坐起身,拉了拉微開的衣服,拂了拂凌亂的髮絲,下床寫了張紙條,綁在信鴿的腳上,避開睿王府的暗影,悄悄的把信鴿放了出去。
看著信鴿飛走,如月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睡覺。
慕容嫣住進睿王府已經有半個月,這半個月睿王府卻異常平靜,每個人都是和睦相處著。她觀察到司馬澈每天早朝後就是找惠蝶下棋,彈琴,晚上都是在如月樓過夜的。心裡那份妒忌早已冒在喉嚨口了,卻又無法發作。司馬澈待自己如同妹妹,有時候卻掩藏著份莫名的曖昧。
那晚以後慕容萱便已心悶為理由閉不見客,不管任何人都沒有見。因為有唯靈和彩雲這兩個盡職的丫鬟,所以任何人都無法見到慕容萱。
司馬澈派人也去收集各地的好吃的食物,只為慕容萱能好好的吃飯。可是慕容萱依舊沒有閉不見客。
東陽國的朝廷徹底的變成兩個幫派,一邊是以太子和賢王為首,一邊是以睿親王和慕容丞相為首。每次早朝永熙帝都會頭疼,兩個幫派老是對峙不下,不過也樂於這樣來維持朝廷上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