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萱沐浴後習慣性的一個人偷偷的躲到府中的假山裡,只有這裡才能遠離讓她清淨。坐下來想著今天在離閣的事情,誰才是那個內賊呢?
聽說唯靈說城東新開了一家食肆,品香樓。菜式和離閣有著莫名的相似之處,那品香樓是會誰開的呢?
算了,改日去看看。
「文大人,你說今晚皇上會不會為太子選太子妃?」戶部尚書侯景天對禮部侍郎文穎之說道,兩人一副閒聊的模樣,從假山旁經過。此兩人慕容萱認識,年紀輕輕卻能做到如此高的官階,想來也是有一定的才幹。
「侯尚書,聖意豈是你我二人能揣摩到的,今晚是丞相大人的五十壽辰,不談國事。我們還是走快些,早些去給丞相大人祝賀吧!」文穎之淡淡的對侯景天說道。他覺得假山裡面似乎有人,說不準的誰在裡面。
外面的腳步聲小了,似乎走遠了。
過了一會,又一陣腳步聲傳來。
「主人,屬下發現賢王和雨國丞相這段時間有密切來往。」一個低沉的男音傳來。
「繼續留意他的行動。」又一個男音傳來,只是這個聲音中透著的冷漠和威嚴讓人不禁打顫。
「是,屬下告退。」那低沉的男音說完後就用輕功一陣風似地飛走了,看來這慕容府的守衛還是有待加強啊,慕容萱感慨道。
「出來吧!」聲音中透著威嚴,那男子背對著假山,卻是對假山裡的慕容萱說道。
「慕容萱無意偷聽。」她懶懶的從假山裡出來。不知道該說是她擾了他的好事好是他擾了她的清靜。總之,她不想與眼前這人扯上任何關係。單是從他與她的下屬談話看來,這又是一場關於朝政的鬥爭。
那男子轉過身看著眼前的女子,臨危不亂,從容鎮定,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子。
「睿王爺。」慕容萱看著司馬澈,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司馬澈,他是東陽國唯一封了親王的皇子 。人人都說三皇子長的俊美無雙,風流瀟灑,有著一雙狹長的桃花眼,身姿俊朗不凡,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是全東陽國少女的夢中情人,今日看來不假。
慕容萱和他就這樣對峙站了良久,才想起自己沒有行禮。算了,既然他都不在意這些,那自己也不用執著於這些繁文縟節。
這樣站著,慕容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思索片刻後,還是說道:「您若是沒事,那慕容萱告辭了。」慕容萱一臉公式化的微笑,她可是不想和眼前的司馬澈扯上任何關係,語罷轉身往回走。
「本王有說你可以走了嗎?」後面戲虐的聲音響起,司馬澈一臉壞笑。
「不知王爺有何吩咐。」慕容萱轉過身微笑著看著他,禮貌禮貌,她對自己說道。
「本王沒記錯的話,你是慕容丞相的三女兒吧。」司馬澈狹長的眸子裡閃著亮光,心想我就不信你沒有聽到我與夜雨說的話。
「王爺好記性,剛才您說的話做的事,慕容萱什麼也沒有看到沒聽到。若無事,請容小女子先離開。今晚是家父的壽辰,慕容萱還有事情要去招呼姐妹。」她眼裡閃過一絲諷刺,但是還是微笑著看著司馬澈,真是有趣。
「你走吧。」他沒有忽略那絲嘲笑,揮手讓慕容萱走了。
慕容萱聽他這麼說,急忙從假山旁走開了。
待她走後,司馬澈一人負手看著假山下的池塘,素衣襯著他俊朗的身材,但是背影卻是滿心的孤獨。
司馬澈在這東陽國過得太寂寞了,為什麼就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來陪自己過完這一生。
慕容府的大廳裡,喜慶的很,朝中的官員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慕容萱不喜歡這種場合,卻礙於是她爹的壽宴,不得不來。今晚的壽宴是慕容府中的廚師負責的,和離閣比起來,還是差了點。也是,古代的東西怎麼能和現代的相比你呢?
慕容府的一家人坐在一起,今晚的人算的到齊了。穩重成熟的大哥慕容辰和慕容夫人坐在慕容萱的對面。緊挨著的是四妹國色天香的慕容嫣和慕容萱一母同胞的二哥慕容風。慕容振良坐在主席,和慕容萱這一桌隔得倒是不遠。
說起來這慕容夫人還不是慕容萱的親娘,慕容辰和慕容嫣是正室慕容夫人所生,慕容萱和慕容風是二夫人李氏所生。但是從顧曉冉成為慕容萱以後還沒有見過慕容萱的娘,聽唯靈說過好像是慕容萱的娘在顧曉冉來之前就偶感的風寒病逝了。
好在,著慕容夫人對慕容萱也不錯。只是她對慕容萱好,讓她感覺好不真實。
忽然看到不遠處的正在和旁人交談的司馬澈。他卻是面帶微笑,一雙狹長是桃花眼裡卻全是冷漠,用默然的眼光來看著這眼前的一切。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