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希育話是這麼說,但是有很滿足的感覺。
「那我這樣好不好呢?」
「好也不好。」
末墨只是盯著自己的腳尖。
「性格可以開朗一點,但是對敵人可不能手軟,你不能被感情蒙蔽雙眼,對誰都仁慈。我是怕你到時候心慈手軟的,會被別人傷害。」
「不會的,我是什麼人,能傷害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呦呵,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說著,抬起手往末墨的頭上敲了一下。
「幹嗎?」末墨摀住頭。
「你看,我這不就傷害你了麼。」
「你……這不算,不算。」
「呵呵,你能明白就好,跟你這麼個小孩子較真,人家會嫌我老不正經的。」怎麼感覺風希育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啊。
「你什麼時候會在乎這些了?」
「怎麼?我之前一直不在乎?我感覺我很注意形象的啊。」
「沒看出來。」
風希育擔當司機,末墨坐在副駕駛上,行李被放在了後座上。
「開車要三個多小時呢。」
「我知道。」
「育啊,三個小時,不是三十分鐘,會很累。」
「你覺得我什麼時候會累?」風希育拍拍末墨的腦袋,「上車了,瞎想什麼,看不起你乾爹的實力啊。」
既然風希育都這麼說了,末墨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坐上車,放下座椅,躺在車上。
「育,你累了就叫醒我,換我開。」
「你就好好睡吧,為了那個比賽,你也累壞了,沒怎麼休息就直接過去,這樣好麼?」
末墨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都想奔過去,尤其是蟲蟲跟她說過那樣的話之後,更是迫切的想要去那個地方,末墨不懂,這樣是為了,見誰?
等末墨醒來之後,天都黑了,車子還在路上行駛。
「育,你累麼?」
「沒關係,你再睡會兒啊,這剛兩個小時。」
「不了,睡不下了,還有多遠?」
風希育看了看導航儀,「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
「育開車很快啊。」
「那是當然了。你是不是冷啊?」風希育這話算是說對了。
末墨的右腿在上次受傷以後,經常會供血不足,然後發麻,冰涼。
「我記得後備箱裡面有毛毯的。」說什麼來什麼,風希育真的把車停在了路邊,下車去後備箱找毛毯。
「乾爹,不用找了。」
過了一會兒,風希育回來了,手上是一塊看起來就很大的毛毯。
「來,乖乖躺好,蓋好了,要是凍著就麻煩了。」風希育把毛毯該在末墨身上,收好被角,才繼續開車上路。
「乾爹。」
「啊?怎麼了?又餓了是不是?」風希育眼睛盯著前面。
「謝謝。」末墨快速的說完這兩個字,把腦袋縮進毛毯,緊緊的閉上眼睛。
風希育聽見末墨的話,才把頭轉回來,看著末墨,笑了,「你啊,別睡著了,一會兒該到了,免得下車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