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希鑰忙到第二天早上大概十點多鐘,才找地方洗了澡,吃了飯,回教室上課,但是看教室裡面,竟然少了好幾個人,最重要的是少了末墨。
「鑰,你來啦,昨天你也沒有和很多吧,怎麼這麼晚。」端葉海瑞捧著兩杯咖啡在風希鑰後面走進來。
「彩晶、梟、和海澤怎麼都沒來啊?」
「他們啊,喝多了,還在家裡躺著呢。」黨政羽接過端葉海瑞手裡的咖啡,猛地喝了下去。
「怎麼這麼誇張啊……」風希鑰在自己的作為上坐好。
「昨天梟喝多了,鬧了一晚,沒睡好。」黨政羽放下杯子,「鑰啊,末墨怎麼樣啊?我看她喝的好像是最多的。」
「不知道,我還沒回去看呢。」
「不……不知道?你沒照顧末墨啊。」端葉海瑞坐在風希鑰的桌子上。
「還要照顧的?」風希鑰可不知道末墨酒品會那麼不好。
「鑰,你老實交代,昨晚去了哪裡?」黨政羽也坐到了風希鑰的旁邊。
「昨天,有任務。」
「那你就把那個小丫頭自己丟下了?」
「末墨酒品沒那麼差,不會耍酒瘋的。」
「添哪,鑰,我跟你說哦,你知道我弟弟海澤,他酒品出奇的好,但是被昨天那酒弄的,折騰了整整一夜呢。」端葉海瑞的眉宇間,是說不出來的疲憊。
「怎麼折騰的?」
「後勁會很大,而且會吐的很厲害。」
「深有感觸,昨天梟差點把胃吐出來。」
「海澤跟彩晶也好不到哪去,到天微微亮才睡下的。」端葉海瑞也是無盡的抱怨。
聽黨政羽跟端葉海瑞這麼說,風希鑰的心裡有點打鼓了。
「你啊,還是快回去看看你們家那個小丫頭吧,下節王老禿的課,我們幫你請假。」
「嗯。」風希鑰聽了,拍了拍端葉海澤的肩膀,跑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