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小號草葉旁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腦子裡也沒想到這種植物到底有什麼作用,乾脆不想了,騎上了豆草哼著小調兒向著來的方向走去,剛到了家裡就聽到黛娜正在接著電話,不時的說著:「知道了,等他回來我就讓他過去」。
黛娜一抬頭看到居安已經進門了對著居安說道:「桑德斯來的電話,說是賽亞塔又要產小馬駒了,讓你過去看一下」。
居安連忙走到了電話機旁邊接過了黛娜手中的電話:「喂,桑德斯嗎,我是安」。
「正好!你現在就過來吧,估計要不了多久小馬駒就要出生了」桑德斯對著居安笑著說道,最終老頭在家裡沒呆住,把家搬到了蒙大拿,現在負責馬場的管理和騎師的培養,王凡去年也見縫插針的送了幾個國內的小伙子過來跟著老頭學騎術跟著侯森學怎麼樣養馬。
居安對著話筒說道:「我馬上就到」。說完放下了電話對著黛娜的額頭吻了下:「我去看小馬駒出生」。
黛娜笑著拍了拍居安的後背:「知道了,要不要我跟著你一起去,小獅子有媽媽帶就可以了」。
居安想了下點了點頭:「那我們就一起去吧」。然後轉頭對著老媽說道:「媽,我和黛娜一起去看小馬駒」。
老媽點頭說道:「那你們去吧,我跟孫子在家裡玩就行了」。
誰知道兒子聽說看小馬扭著身體對著居安和黛娜兩個人喊道:「我也要去看小馬」。居安和黛娜哪裡會帶他去,稍微安慰了幾句向著屋外走去。兩個人也沒有開車。直接兩人一騎騎著豆草向著馬廄的方向跑去。
到了馬場的馬廄,看著一個空隔間旁邊沒有名字,大概是個空隔間,把豆草趕了進去對著一個牛仔說道:「給我的馬備點草料。別放他出來」。主要是怕這傢伙遇到別的脾氣不好的純血馬打架,賽亞塔要產小馬不能這時候讓豆草搗蛋,還是關在馬廄裡比較好一些。
馬場裡的牛仔雖然沒見過幾次,但是記得老闆是誰那是肯定的,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居安跟著牛仔說了聲:「謝謝」。和黛娜一起向著賽亞塔的隔間走去。
到了賽亞塔隔間的門口,桑德斯和侯森帶著幾個牛仔已經站到了隔間的旁邊,這次賽亞塔懷的是個小公馬。桑德斯和侯森兩個對於小馬駒都抱有了極大的希望,這可是兩個人心中淘氣包真正的第一繼承人,父母都是冠軍。
旁邊的馬廄關著的就是淘氣包和賽亞塔的大女兒,現在已經兩歲多了。今年開始就要參加一些比賽了,如果不看性別你還以為是匹公馬呢,一米七三的身高,四肢十分的健壯有力,全身烏黑閃亮的毛。現在桑德斯還沒有決定讓哪個騎手來駕馭這匹母馬,小母馬的其餘的三個兄弟姐們已經上了賽道,整個兩歲馬中沒有敵手,幾乎橫掃了美國賽場。除了自己兄妹之間,最少的奪冠身位也是六個馬身距離。
不過至今三個兄妹還沒正式的在比賽中較量過。幾個兄妹之間的身高都差不多,一米七三到一米七六左右。外型上很難看出到底是誰更好一點,而且獸醫們給出三匹馬的身體報告都是很好的遺傳了父親的特長,一顆大心臟,比普通的賽馬大出很多的心臟,給的小傢伙們無窮的力量,讓他們在賽道上所向披靡,馬上這三匹嬌馬就將迎來自己的小妹妹,即將踏上賽道的小母馬,勝利花環,這也是溫蒂給小母馬起的名字,具侯森說溫蒂從桑德斯那裡用一瓶好酒才換到了起名權。
至於想駕馭勝利花環的騎手更是絡繹不絕,桑德斯老頭也是精挑細選,想找個最合適的出來,現在可以上賽場的只有四匹,三匹已經有了騎手,只有勝利花環沒有,迪拜王子的那匹小公馬才一歲多,也在居安的馬廄裡,不過人家肯定自己準備了騎手。
聽到了母親在旁邊的隔間裡不停的走動著,勝利花環不停地輕聲的打著響鼻,黛娜走了過去伸手在花環的腦袋上摸了兩下,這才讓小母馬安靜了下來,輕輕的蹭著黛娜的手,時不時的向著母親的隔間看著,雖然什麼都看不到。
一行人圍著隔間看了半個多小時,這才看到小馬駒慢慢的從賽亞塔的身體裡滑落了出來,整個的過程十分的順利,全身濕漉漉的小黑馬臥在乾草上,獸醫立刻走到了旁邊,並沒有去碰小馬而是仔細的觀察起來,看了一會兒對著隔間外面的人說道:「現在看來情況很好,是個健壯的小傢伙」。
外面的人聽到了獸醫的話立刻喜上眉梢,並沒有大聲的喧嘩,只是相互的擊掌慶賀,獸醫的話落音了剛兩分鐘不到,小馬駒就開始掙扎著想站起來,賽亞塔也不時的舔著小馬駒,然後用腦袋輕輕的推著,鼓勵著小馬駒兒站起來。
小馬駒在母親的鼓勵下,嘗試了幾次都跌倒了,跟著繼續嘗試了起來,大概又過了四五分鐘左右,終於小馬駒靠著自己的力量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四隻小腿兒叉開了很大的距離,就這麼一擺一擺的走到了賽亞塔的身邊,伸著腦袋開始喝著第一口奶。
剛出生的小馬駒看起來很滑稽,腿長長的,身體短短的,有點像是站立的長條石,大大的腦袋,配合著細細的腿,身高也不高肚子下面拖著一段臍帶,短短的比兔子尾巴長不了多少的小尾巴上還沒有長出尾毛,看起來十分的有喜感。
一行人看著小馬駒吃完了第一次奶,桑德斯跟著侯森帶著橡膠手套進了隔間,開始測量小馬駒的身高和體重,然後獸醫開始初步的檢查小馬駒的健康情況。
居安和黛娜看著小馬駒邁著小腿兒躲避桑德斯三個的大手,賽亞塔倒是生育過了一次,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對著小馬駒輕聲的嘶鳴了幾聲,小馬駒才安靜了下來,讓桑德斯幾個把自己稍微吊離了地面,稱起了體重。
放下來以後桑德斯又開始在小馬駒全身的關節上摸了一遍,獸醫也開始聽了聽小馬駒的心臟,然後衝著桑德斯點了點頭,桑德斯老頭眉開眼笑的衝著外面的居安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居安看著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桑德斯和侯森走出了隔間把自己手上的橡膠手套摘了下來,扔到旁邊的的一個塑料桶裡,出了隔間桑德斯老頭對著居安和黛娜說道:「真是個健壯的小傢伙,比別的小馬駒站起來快了不少,而且骨骼也十分的結實,下面就是要看飼養員了,我想自己親自調教這個小傢伙,你看怎麼樣?」。
笑著拍了拍桑德斯的肩膀看了看旁邊的黛娜然後對著桑德斯說道:「這個事情你自己安排就行了,你想自己調教他那是他的運氣,我完全沒有意見」。
老頭的一張僵硬的臉上笑容讓居安有些不習慣,桑德斯繼續說道:「小傢伙的名字取什麼,你們想好了沒有」。
聽到起名字,居安有點頭疼撓了撓腦袋對著黛娜說道:「要不還是你來吧,我真的不知道給小馬駒起什麼名字,要不叫瘋狂的西紅柿?」。
黛娜笑著看了居安一眼:「你這什麼破名字,我暫時也想不到什麼好名字,桑德斯你有好名字沒有」。黛娜這個話無異於把取名權利交給了桑德斯這個老頭。
老頭想了下說道:「我想了兩個名字,一個是颶風王子,另一個是踏夢者,你們覺得哪一個更好一點」。
居安看了黛娜一眼,示意黛娜拿主意,黛娜想了下說道:「還是踏夢者吧,踏上父親的夢想我覺得很貼切」。
既然老婆都說了,居安絕對是立刻跟上了組織點頭附和道:「這個名字好,這個名字好」。這樣小黑馬駒剛生下來不久就有了一個自己的名字踏夢者,居安看著正伸著小黑腦袋在賽亞塔肚皮下喝奶的小傢伙,想到:但願你能跟著你的父親一樣,在賽場上笑傲群雄。
現在美國賽場那簡直是一家獨秀,父親在一級賽事中繼續獨孤求敗,三個子女在兩歲的馬比賽中也是風生水起,這一家出盡了風頭,甚至有些報紙開始寫出了純血馬的血統以後要加上憤怒的淘氣包譜系,因為別的馬跟這一家子相比都不夠看的,最好的證明就是三匹小馬駒,整個橫掃了兩個月的美國初級賽事,即便是三匹兩歲的小馬那速度也絕對讓人驚訝。
而且就在上個月憤怒的淘氣包在一級賽事中兩千四百米泥地跑出了兩分二十四秒的成績,追平了秘書處創造的泥地世界紀錄,而到目前為止跑進兩分二十六秒的只有七匹馬,兩分二十五以下的只有兩匹,傳奇大紅馬秘書處和黑色傳奇憤怒的淘氣包,就像是宣傳的那樣,憤怒的淘氣包已經是個活著的傳奇。
這個成績帶來的壞處就是每次淘氣包參加比賽,他的賠率已經越來越接近於一比一,他贏了不是新聞,有一天他輸了比賽那才是大新聞,這是洛杉磯時報在淘氣包跑平了世界紀錄的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