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別墅蹲了五六天,這還沒等到下雨,居安這心裡就越來越不淡定了,不是應為別的,主要是因為今年的空間水還沒往園子裡的井裡放呢,再加上這天氣這麼的燥熱,玩意今年弄個大虧損,那怎麼得了,雖然不怎麼喝紅酒,那一瓶瓶裝的就是紅se的美元啊。這天一早,就拉著王凡一起開車去葡萄園看看。
車子駛出了別墅區,王凡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給酒莊的釀酒師伯恩斯特打了個電話,說了兩句就放下了電話,轉頭對著居安說道:「伯恩斯特已經在等著我們了,你說你這次皇帝不急太監急,忽然一下子變成個好老闆了,知道關心自己的產業了」。
「我就是看著這個天氣怪異,正好在附近,咱們去看看葡萄園也好」居安一邊開車看著路,一邊對著王凡說道。
直接起點到終點,跟著導航走一點都不怕迷路,穿過洛杉磯市中的時候,居安就看到了市zheng fǔ門口對面的夥計,還沒有離開,小帳篷兒還違章搭建在zheng fǔ的門口
指著那個坐在躺椅上的白人哥們對著王凡說道:「這個上訪戶牛了,居然今年還在這裡」。
王凡伸著腦袋看了看路邊的那個白人,不能說是敞篷,只能說是一把大白se的遮陽傘,四周還有白se布圍著,形成了一個簡易的帳篷,旁邊還帶著兩個紙牌子,上面寫著反對加州zheng fǔ收取什麼稅還是減少什麼開支之類的,兩年前居安就看到這哥們蹲在這裡,到現在居然還沒走開。這幾年不工作也不知道靠著什麼生存。
現在路上車子很多。不時地稍微小堵一下。正在這個檔口,一個看樣子像是旅遊的人走到了這位哥們的旁邊,要求跟這位白哥們合了個影。在違章搭建的幾米遠的地方,就有兩個jǐng察牽著jǐng犬站在路邊上說話,似乎是在等過馬路,對於近在咫尺的違章建築看都不看一眼。端的是十分不負責任,美國這裡沒有專門的城管職業,這活兒一般都要這些巡jǐng自己幹。美國zheng fǔ比較窮一點,雇不起這些零時工,而且美國人工也貴,只好讓jǐng察順道閒著沒事的時候扮演下國內城管的工作。
「這麼熱的天,蹲在這裡,晚上怎麼辦也沒個空調什麼的」王凡倒是關心起人家的防暑降溫情況來了。
居安笑著說道:「這你就別管了,說不定人家這抗議還是三班倒,幾個人輪流著來zheng fǔ門口值班的呢」。別以為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美國這裡千奇百怪的抗議活動這些年都見爛了,啥招式沒有。套用一句話來說,沒你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兩個人以這位在zheng fǔ門口幾年的釘子戶為目標就開始侃了起來,一會兒車流就動了起來。
居安開著車子對著王凡打趣說道:「老美這國內就夠忙活的了,這些網友還直接把白宮當成信訪辦了,還要求小奧黑規定,豆腐腦只能是鹹味,不能放糖,也不知道奧黑有多鬧心」。想起當時看到白宮網站上的這條消息,居安就想笑。
噗嗤!王凡聽著就笑了起來:「那就是閒著蛋疼的一幫人」。
兩個人開著車子,有人說話打趣,倒是覺得時間過了快了不少,很快的就駛出了城市,沿著山坡往上走,進了山林裡,頓時覺得氣溫就降下來很多,等到了葡萄園山谷的入口處,又熱了起來,高大的樹基本都沒有了,只能看到到處是一片片的葡萄園。
居安開著車子跟著王凡瞎扯,然後時不時的看看路兩邊的葡萄,很顯然這個熱天對於葡萄還是有影響的,很多葉子都被曬的無jīng打采的耷拉著。不過這些葡萄園都是別人的,跟居安有點關係也不大,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自己的酒莊釀造葡萄酒還是要從附近的葡萄園裡選摘一部分的。
車子駛過了一個大門,方方正正的大門上面,寫著金雕羽翎幾個花體英文,這就是到了自己的葡萄園,立刻就感覺到了另一番景象,葉子雖然不是太有jīng神,不過比剛才看到的好多了,至少沒有看見幾個耷拉下來的,跟脫水似得。至少現在空間水的靈氣還沒有完全的消失。葡萄的漲勢還是比較喜人的,一串串青se葡萄像是個個小瑪瑙一般掛在葡萄架上。
把車子聽到了酒莊的門口,剛下了車子,伯恩斯特就站在門口對著兩人揮著手,居安和王凡兩個笑著走了過去。
「老伯恩!這氣se看著是越來越好了」王凡對著伯恩斯特說道。
伯恩斯特大聲的哈哈笑著說道:「酒莊的酒現在這麼出名,我當然是心情好了」。說完帶著居安和王凡兩個往辦公室裡走。
居安對著伯恩斯特問道:「我們正在附近度假,這好多天都沒有下雨,對咱們的葡萄影響不大吧」。
伯恩斯特問道說:「影響是肯定會有影響的,不過不如別的園子影響大,要是才這麼樣子下去,今年的葡萄要早熟很多,而且產量也會降低很多,現在附近有些葡萄園已經開支準備去掉一些葡萄籐上的葡萄了」。
「咱麼的葡萄是不是也準備減少一點?」知道了別人減少果子就行了,最重要的還是要看著自己的園子裡是不是減少果子。
伯恩斯特說道:「現在我還沒有想到這一步,我準備先觀察觀察,要是天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可能也要考慮減少下葡萄,讓剩下的葡萄更好的發育起來了」。
居安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伯恩斯特說道:「給我和凡找個帽子,我準備到葡萄地裡看一下」。
聽著居安這麼一說,伯恩斯特就轉身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拿了兩頂大寬簷的帽子出來,不是牛仔帽,倒是像是縮小版的墨西哥帽子,整個帽簷都快能遮住肩膀了。
居安和王凡兩個接過了帽子就直接卡在了腦袋上,跟著伯恩斯特向著葡萄園走去。
到了地裡,居安蹲在一長溜的葡萄網子旁邊,看著網子上面的葡萄,這走進了一看,這才發現很多的葡萄上面已經泛起了紅絲,確實是,今年的葡萄要比以前自己來看的時候成熟的早,以前這個時候估計葡萄還小小的呢。
「現在我們園子裡的葡萄最好」說完伯恩斯特自己先聳了下肩膀:「其實每年我們的葡萄園的葡萄都是最好的,今年的雨水少,而且比較熱,ri照比較充分,是個比較好的年景,不過現在說這些有點太早,要是一直這麼下去,在稍微的有點小雨就更完美了」。伯恩斯特蹲在居安的旁邊笑著說道。
看了看葡萄,大致的都差不多,居安帶著王凡和伯恩斯特晃著晃著就到了大井口邊上,上面還是帶著鋼網,伸著腦袋往裡看了一會兒。
伯恩斯特就說道:「咱們這裡的水不錯,估計是連著什麼地下水脈了,這個時候都沒有水面下降的情況,現在每天早晚兩次澆水都要靠它」。
居安笑著轉過了身子,坐到了井沿口,沿口已經被太陽曬的滾燙,居安坐了一會兒,就把屁股挪了下來,趁著王凡和伯恩斯特正在聊著葡萄,這才背著手,把昨天準備好的空間水放進了井裡。
葡萄就這樣了,看完了這些,居安和王凡兩個就跟著伯恩斯特一起去看看葡萄園的車間,跟著一些工人們打打招呼什麼的,至於第一次的箍桶師傅那裡,居安當然要去嘮嘮,老頭現在指揮著七八個人,顯然跟以前自己蹲著看著破車間旁邊豎立的橡木桶時候不一樣了,說話聲都大了很多。
等三個人進入酒窖的時候,頓時覺得外面的炎熱一掃而空,整個酒窖裡面擺滿了一桶桶的紅酒,居安伸手在桶上拍了拍,然後看著桶上的標牌,是兩年前的酒。整個酒窖裡充斥著橡木桶混合著酒香味。
王凡看著四周擺的滿滿噹噹的橡木桶,笑著對著居安說道:「想想看,咱們剛接手的時候,整個酒窖都被人賣空了,現在這才像是個酒莊的樣子,整整一個大酒窖裡面都儲存滿了美酒」。然後忽然想到,第一次遇到的那個釀酒老頭不知道怎麼樣了,就對著伯恩斯特問道:「以前的那個酒莊,就是那個釀酒老頭的打官司的現在怎麼樣了?」。
伯恩斯特搖了搖頭說道:「自從官司敗訴以後,欠了一身的債務,聽說到了一家剛開的小紅酒公司去了,而且好像是在南美的智利還是哪裡的,具體的情況就不太清楚了」。紅酒聚集的加州誰會在乎一個失敗者。
「多可惜的老頭啊」王凡伸手拍了拍橡木桶說道:「要是把葡萄賣給咱們,說不定還能賺一筆,幸虧你那時候沒買,要不就砸在咱們手裡了」。現在王凡和邁爾斯幾個都以為那種葡萄就是一年的獨特氣候造成的成熟,正常思維的人誰能想到居安手裡有個逆天的大殺器呢。
倒是不知道,居安之所以不想買下來,不是養不好,而是嫌棄老頭的開價太貴,認為自己空間水培育出來的東西,你還貴了賣給哥們,哪裡有這種好事,純粹是居安那時候的二百五脾氣發了。跟居安有沒有前瞻xing毛關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