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女同學比較靠譜:「我說居安,你的飛機能在馬路上跑不?我今年下半年結婚,要不用你的飛機做婚車,開著馬路上繞一圈?」。消息網出來頓時一陣頭冒冷汗的圖冒了出來。
「還是雷雯厲害!這招都想的到,直接當高檔汽車使喚了,這要是上了路,估計翅膀都能刮到路邊的電線桿子!」。
「不光電線桿子受不了,飛機翅膀也被刮掉了,說不定雷雯這婚一結完,居安的飛機變火箭了!想回美國要先把飛機立起來才能鑽上天」
「不怕,到時候讓雷雯剩下僱車的錢租個吊車就行了,我說我都看到過幾層樓高的吊車,把飛機立起來完全不是問題!」。
「打住了!你們這些人一點不靠譜,安子是想讓大家誇一下滿足一下他那悶騷的心裡,你們怎麼個個都不體貼呢」居安一看居然是王凡上線了。
「我說你不是蹲在舊金山接客戶去了麼,這個時間沒有背著科拉搞點小活動?」居安跟著打道。
「我是正經男人,你的飛機可以提貨了?這麼快!」
「不是加,一個俄國富豪不知道又怎麼的得罪了普偶像,現在被弄進去了,吉倫通知哥們去撿個現成的!要是看好了再過兩三個月飛機就到哥們手裡了!」
字還沒打完,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從本子旁邊拿起來一看,不認識的號碼,居安就開心起來,接了以後說道:「這裡是安!」。
「居先生您好!我是灣流公司的客戶經理弗拉明」電話裡傳來一陣非常有磁性的男中音。
居安立刻笑著說道:「你好!你好!叫稔安就好了」。
「聽說您對我們灣流的一架完成了一大半的G肋很有興趣,想把自己的訂單提前,我是公司負責這架飛機的銷售經理,現在飛機的大體資料已經發到您的郵箱裡了,如果你看著合適的話,可以聯繫我或者是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到我們灣流公司來看看這架飛機」弗拉明那邊笑著說道。
「好的!我先看一下規在我就在電腦旁邊」居安對著手機笑著說道。側著腦袋把手機夾在肩頭,居安打開了自己的電子郵箱最上面就是灣流發來的資料。
隨手點開一看,一個表格是完成的進度,還有一些照片,居安點開來一看就是那架飛機放在廠房裡的圖片,整個機身還是草綠色的,看起來發動機什麼的都已經裝好了從外形上看已經是一架完整的飛機了,還有幾張內部的照片,駕駛室裡到處都是各種居安也看不大明白的儀表,只有機艙裡是空蕩蕩的。
「我已經看到了你的郵件了,我覺得還不錯,想現場去看一下,我想大致的沒有什麼問題了」居安看了幾張圖對著弗萊明說道。
弗萊明聽了以後對著居安說道:「那麼您什麼時候有空可以到我們灣流公司來看一下」。
居安想了下回答道:「那就後天吧,後天我比較有時間到時候去灣流看一下飛機」。
「那好!現在我就是您的負責經理,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跟我直接聯繫你過來的時候給我們電話,我好去接您」弗萊明對著居安說。
「嗯!我知道了,等訂了飛機票我就給你去電話」又跟著弗萊明聊了兩句,居安這才掛了電話。
跟手就把幾張照片發到了群裡:「哥們大致的訂了下來,後天去看飛機!」。
「靠!這飛機製造工廠也能隨便進去看的啊,小心把你當間諜抓起來,老美最喜歡抓國內間諜了」。
「你這說的,你要是買個邁巴赫都是定制的專門有個客戶經理你一下單子的時候就跟著你,選什麼配件啊都會跟你商量著來,更何況居安這是買私人飛機,間諜!你還真看的起安子就讓他帶著帳篷住到工廠裡兩個月,估計你問他食堂的飯菜怎麼樣他知道飛機怎麼造估計他看都看不明白!」紀慶老大這時候冒頭了。
居安一看立刻說道:「我靠,老大你這是果然有錢了,訂了邁巴赫了」。
紀慶打了個笑臉然後跟著說道:「也不能讓你專美於前啊,哥們都訂了三個月了,再有一段時間車子就要到港了,看你出來騷包我來添個起」。
「尼瑪,你們這兩個養牛的也太牛了吧,一個買飛機一個買邁巴赫,草的!還讓不讓我們這些上班的活了,買個房子都要還貸,哥們明年也回家養牛去!」。
紀慶打了個哈哈笑掉了牙的表情:「你要是養別的牛還真不容易,插播下廣告!我現在的牛都是安子牧場淘汰的黑牛,簡直是好養的一塌糊塗,也不生什麼病,你想養的話讓安子再淘汰給你一批,反正我養著相當的好,主要是生病少,好打理」。
居安連忙說道:「黑牛已經沒有了,我現在牧場裡一頭都沒有了,剩下的牛不許出口的,你們要是想養就問紀老大買吧」。開玩笑,哥們牧場兩年多都沒黑牛了,雖說黑牛不生什麼病,但是肉質也就是比一般稍微好上一點,規在黑牛肉的價格居安巳經是看不上眼了。而且賣給紀老大的黑牛都算是牧場兩三代以後的黑牛,當時運過去的時候還是半大的小牛犢子呢。
「那只能讓你們等等了,我規在山裡放養的都沒到飽和呢,我說安子,把你的牧牛犬再給我弄一些過來,我這裡少了點,土狗和蘇牧都比不上你的狗機靈」紀老大打了一行字。
「我說紀慶,你也太那個啥了吧,連條狗都要從美國運回來,而且給居安錢了沒有?」一個同學插話說道。
「我跟安子一個屋子裡睡了四年,別說要他幾條狗了,就是這黑牛都是打了折扣的?你說是不是啊安子!」。
「靠!別亂說,搞的咱們宿舍跟G剛窩似得」王凡打著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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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安打道:「這狗最近真的沒多少,王凡知道的我又買了幾個牧場,都要用牧牛犬,硯在真的沒什麼多的,你自己不是有幾條麼,繁殖不起來?」。
「繁殖的也不夠用,被我岳父弄去了兩條說是送人,跟著又送了一些朋友幾條!都是得罪不起的。你知道我又夾著養了些羊什麼的。
而且療要你的牧牛犬不是放牛,是防賊!他大爺的前一段時間還有人往我的牛群裡投毒,直接放倒了五六頭黑牛。居然投完了這幫人還敢上門問我收死牛肉,最後被牧牛犬咬住了不放,你說這人有多可氣!」
「這牛肉可不能賣到市場上去,吃死人可就是大※麻煩了!」。
紀慶打道:「我的覺悟還沒這麼低,都挖坑深埋了,幾個偷牛的開始還不承認,還想跟我玩橫的,我上去幾腳才說出來,被我送局子裡,居然還有一幫子同夥,想到我家圍著我的房子威脅我,最後被鄉親們幾百人圍住了,全都扭進了局子裡,他大爺的欺負到我的頭上來,我幾頭死的牛最後算了十幾萬,投毒的三個每人十五年,其餘的沒少於兩年的。操的!提起來我就生氣!」。
「靠!還是紀老大你這活著威風!」居安立刻發出了一個大拇指的圖標:「你這日子過的囂張啊,怪不得什麼代表名聲不好呢」。
紀慶又打道:「這個不能算我囂張,咱們這地方民風彪悍,你要是縮了回去,現在他敢投毒,那麼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敢明搶,要是不能把這幾個東西送進去坐十幾年那我還混什麼啊,關了牛場回家生孩子去吧,每天陪著這個陪著那個一個月二十幾天晚上醉醺醺的我容易麼我」。
居安想了下,心裡倒是點了點頭,要是自己蹲在老家混即便是同學多,按著自己的性子悶頭宅著的估計麻煩比紀慶要多多了,朋友不長走動,這關係不就慢慢的淡了麼,有句話說的好未做事,先做人。悶頭在家裡這個請也不去,那個叫也愛理不理的首先就是一個看不起人的印象給居安戴上了,還怎麼安心宅的起來,再大的家產也能給敗光了。
「你說你一個開邁巴赫的人抱怨啥子,那我們這些開十來萬車的只好拿頭撞牆了啊,跟哥幾個說說,紀老大透漏點富豪生活讓咱們開開眼,安子我就不問了,宅男一個不是換了左手就是換了右手,問了也白問」。
「整天忙的腳不沾地的什麼富豪生活,有時候我覺得還不如上班輕鬆呢,還有個節假日什麼的,現在一年忙到頭,哎!我倒是有點羨慕安子的生活,整天什麼事情不管,大撒把的想幹啥幹啥,我這裡想放手也不敢放,誰知道折騰出什麼ど蛾子來」。
「紀老大這個想法我可以理解,我以前報紙上看到的一個富豪,每天晚上都很晚回家,老婆以為養了二奶呢,誰知道有天跟著一看,這富豪晚上蹲在公園的椅子上蜷著身體!問了以後說是公司事情忙,回家老婆吵,老大你要挺住啊,實在挺不住的時候把邁巴赫寫上我的名字,這事情不能忘」
「滾你的!要是我挺不住了拉著你一塊走!」
「別拉著我啊,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
居安看著一幫人鬧的開心,自己也對著本子的屏幕笑了起來。然後看著同學們從國內扯到國外,從蔬菜扯到房子,居安時不時的說上兩句倒也是其樂融融。
等居安下線的時候已經快到了中午,老媽都已經把桌子上的菜擺好了,吃完了飯,居安打電話訂了飛往喬治亞州薩凡納的機票,然後打了個電話通知了弗萊明。把去挽留公司的事情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