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了門口呢,就看到黛娜走了出來,一看到居安後面的小傢伙就對著居安抱怨道:「你怎麼把孩子們帶出去也不告訴我一聲,我找了半天了,打你的手機你也扔在家裡了,再不會來我就要去靶場找你了」。
居安一聽這傢伙還怨我了,你要是不拉琴小傢伙至於纏著我麼,然後靈機一動便對著黛娜笑著說:「小傢伙們怕聽你拉琴,本來不想帶他們的死活要跟著,我也沒辦法只好帶著他們去靶場了」。嗯!把責任推給這幫子小傢伙倒是個好主意。
黛娜聽了居安的話沒有不高興,反而蹲了下來摟著泰迪和漢斯進寶,說道:「是媽媽不好,媽媽以後去屋子里拉」。
不管小傢伙們是不是聽懂了,居安倒是滿心歡喜,這下子又可是睡個午覺或者看看電視了,好日子又回來了。
跟著倒是想起了托馬斯的話便得寸進尺的對著黛娜說:「剛才托馬斯也說了,晚上就別練琴了,畢竟牛仔們還要睡覺」。
黛娜想了下說:「嗯!晚上不練了,一個上午我練了一首曲子,等下午的時候到房間裡我拉給你聽聽」。
居安聽的打了個冷戰:「不是說要再練兩天麼,我覺得你還是再練兩天,然後我們搞個燭光晚餐你拉上一首,然後我們嘿嘿!」。居安不得不使出渾身的解術想要逃離下午的深淵。
黛娜頭也不抬的說:「這個曲子簡單。就兩分鐘。等再練幾天我練個長點的曲子到時候在燭光晚餐」。
居安一聽兩分鐘,多大的事啊!這才放下了心來點點頭說道:「那吃完飯,我去收拾個房間讓你做琴房,到時候我就在那裡欣賞下」。兩分鐘而已就是冒著內出血的風險哥們也要表現的食之若甘的聽完,臉上保準的一臉滿足表情。
然後又想起來著過幾天還有,頓時心裡就覺得涼颼颼的,直冒冷氣。
剛吃完飯,黛娜就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餐具,帶著跟在後面一手提著琴,一手拿著那個什麼放曲譜架子的居安向著樓上走去。
等到了房間裡。黛娜便指揮著居安放好了東西,關上門。讓居安做到了客房的床上,自己則坐到了椅子上,開始試了幾次音。然後令人心膽俱裂的美妙音樂便響了起來。
居安強忍著聽了幾秒,然後看了看專注拉琴的黛娜,這一看不要緊,視線立刻被黛娜臉上甜蜜的表情吸引住了,只看見黛娜粉面上帶著一絲微笑,淡藍色的雙眸專注的盯著前面的曲譜,居安的耳朵在一剎那間就聽不到刺耳的琴聲,只專注的看著拉琴的黛娜,自己的女人真漂亮,這專心一看更美了。一絲甜蜜從心頭湧起。放低了身體,躺在床上拉個枕頭墊在腦後,就這麼看著黛娜拉琴,耳朵裡什麼聲音都聽不到,腦子裡全是黛娜含笑拉琴的動作。
沉浸在曲子中的黛娜,和沉浸在黛娜中的居安整個時間似乎都放緩慢了一樣,居安想完了黛娜又想起了星爺的電影裡搞笑的片段,想著想著臉上就自然的帶著微笑起來。兩分鐘就這麼過去了,黛娜拉完了曲子看著居安臉上帶著微笑眼神專注的看著自己便問:「拉的怎麼樣,有沒有進步?」。
聽著黛娜的聲音。居安才醒悟過來,哦!原來曲子拉完了,便伸出了雙手,一個手四指併攏,然後拍著掌心。學著金三胖子的招牌動作,鼓起了掌來:「不錯!不錯。有進步」。一臉的領袖范兒,特招人吐。
黛娜聽的更開心了:「那我在拉一遍?」。說完帶著希冀的眼神看著居安。
居安點了點頭:「嗯,我再聽一遍這拉的真是進步了」。哥們已經練成了轉移視線**,隨便你拉,反正哥們就走神了,多少遍哥哥我都接了。
曲子剛開始拉居安的手機便響了,從上午黛娜的抱怨居安便把手機裝到了褲兜裡,拿出來一看原來是王凡的電話輕聲的問:「王凡!啥事情啊」。便向著房間外面走去。
「我說你那邊啥聲音啊,這不會是武松在拉琴吧,這拉的什麼東西啊」王凡頓了一下說道。
居安聽的一頭冷汗:「不是武松在拉琴,是黛娜在拉」。居安倆忙帶上房門跟王凡解釋道。「啊!」王凡那頭發出一聲驚呼:「這是黛娜在拉琴?我還以為武松在拉呢,你這也是,就黛娜這個水準還幾千美元的德國產的大提琴,弄個一百美元的入門琴就行了,這傢伙拉的真是殺人於無形」。
「你這就不行了,哥們已經聽了一段了,剛才是第二遍」居安得意的對著王凡說道。
「你行!你真行!別說第二遍了,估計我聽不了幾秒就要找繩子掛自己脖子上了」王凡那頭談了口氣說道。
居安得意的傳授起了經驗:「訣竅就是我根本沒在聽,我在看黛娜拉然後腦子裡想事情,就聽不到聲音了」。
「高!實在是高!我就是打個電話問你琴收到沒,另外你的款子我也收到了,就這樣掛了啊」王凡說著便要掛電話。
居安連忙說:「別啊,多聊會啊,要不我又要進去聽了」。
「哥們這在公司呢,手上有事情忙著呢,不打擾你聽音樂獨奏會了,拜拜了您吶」說完也不理居安的直接掛了電話。
居安聽到了手機裡的忙音搖頭說道:「你大爺的關鍵時候每一個靠的住的」。收起了手機裝進了口袋,推門便進了屋子,繼續修煉自己的人在心不在神功。
接下來的兩天,居安都是有事沒事的聽著黛娜拉琴,有時候走神走的過了居然還能睡著,黛娜碰到南希的時候,還特意的跟著南希提了下自己的琴聲進步了,居安聽著聽著都睡著了,南希這又告訴了二壯,二壯這又告訴了大軍和杜虎,沒一個小時的功夫,就成了牧場皆知的事情。
居安的這手功夫令牧場裡聽過黛娜琴聲的牛仔們對居安佩服的五體投地,在這種琴聲裡都能陶醉的睡著了,這幫子牛仔頓時覺得面對著的居安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連居安對著他們微笑打招呼都似乎充滿了神秘感,一股風淡雲輕的氣質從居安的身體裡噴薄而出。人在心不在神功已經登堂入室大有立刻突破到三花聚頂的氣勢。
日子就這麼過著,懶散的生活真是讓居安舒服的想什麼都不想,身邊的老婆家裡的動物,牧場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次序井然,和黛娜一起每隔三四天就回去看看老大老二和三姑娘一幫子,神仙般的混著小日子。
這日子過得舒服了就有好事發生,下午的時候居安剛睡完了午覺,就聽到了電話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侯森的電話,接通了後:「你好!這裡是安!」。
「安哥!我這裡有個好消息!」侯森興奮的說著,不用說聽侯森的語氣居安就知道是好消息了。
居安笑著問道:「淘氣包這是得了冠軍了?」。
「是的,我們現在在佛羅里達州這邊,桑德斯剛才騎著淘氣包參加了三歲馬的比賽,得了冠軍超過第二名五個身位,從開始就領跑一直到最後,剛才桑德斯還說,淘氣包根本沒怎麼發力呢,比賽太簡單了」侯森那頭嚷嚷著說道聲音很大。
居安一聽這可是真的是大喜事了,然後想了下便問:「怎麼這次只參加了三歲馬,不是參加的三歲以上的比賽?」。這個三歲馬比賽的獎金可要比三歲以上馬少了不少啊。這個這個有點不合居安的心意。
「桑德斯說讓淘氣包找找信心,過幾天就去參加三歲以上的馬比賽了,這次我們贏了五萬美元,路費什麼的都解決了」侯森繼續開心的說著,沒想到這個平時的悶葫蘆這時候滔滔不絕的果然是個馬癡。
五萬塊除了桑德斯和侯森的分紅,剩下的錢倒是足夠兩個傢伙帶著淘氣包花花一陣子了,至少說以後的路費就有了著落了,不用繼續從居安的口袋裡掏錢這一點還是居安很滿意的。
不過這參加三歲馬比賽感情是去虐新手去了,想了下也不錯啊,不是每個賽季踢足球的都會找幾個隊伍踢踢麼,說白了就是找幾個爛隊伍讓射手們還有場上的隊員們找找感覺,看了所有的運動也都有想通的地方啊,哥們這領悟力太厲害了,居安暗自的自我表揚了一把。
跟著對著電話說道:「我知道了,大家幹的不錯,下面你們準備去哪裡比賽」。
「下一場我們準備去華盛頓特區去跑三歲以上的馬比賽,明天早上就帶著淘氣包出發,我開著車子帶著淘氣包去,草料桑德斯建議牧場在派人送三十來捆直接到特區去」。
居安聽了點了點頭,這唯一不方便的是淘氣包這傢伙就認準了牧場裡的草了,其餘的苜蓿草看都不看,為了供應這個傢伙的伙食,倒是讓人費了不少的力氣。
雖然現在看不出來,但是這隨身帶著廚師,富豪級享受啊,連居安自己都沒這份待遇呢。一想到這淘氣包也是出去養家賺錢去了,居安這才按下心來著手讓牧場裡的牛仔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