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也聽明白了,用中文跟居安說道:「這哥們夠倒霉的,這剛離了婚,又進了監獄,這樣看來咱們哥倆倒是比他好多了」還沒說完,就用胳膊抵了居安一下:「你那露水夫妻過來看你來了」說著一努嘴。
居安一轉臉就看到喬安娜站在了不遠處,居安起身過了去,隔著欄杆問了聲:「喬安娜,你好啊,你過的怎麼樣」。
喬安娜笑了聲說道:「我過的不錯,你倒是過的不怎麼樣,沒想到這種情況下見到你」。
居安撓了撓腦袋說道:「我也沒想到會來jǐng察局蹲班房」。
喬安娜跟著說道:「我問了他們那裡掌握的情況,你有什麼要說的沒」。居安聽了便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喬安娜聽了以後說道:「你們可真夠傻的,阻街女郎打扮你們也分不出來,你的律師來了以後跟他說吧,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現在我們的證據對你們有些不利,你的律師哪個事務所的」。
「我的律師是史密斯和雷登事務所」居安好奇的說道:「我看著也沒出多大格啊,怎麼知道她是釣魚的呢,你們這紐約jǐng察也太不講究了,還搞釣魚執法,這也能算合法?我跟朋友以為是搭車的,我們好心載她一段,她提出錢我們還以為她想帶著我們遊覽呢,誰知道變成了jǐng察局一ri游了」。
喬安娜笑著說道:「原來是他們,這種罪名應該難不倒你的律師,現在我們這裡證據雖然充分但是也不是無懈可擊的,上了法庭,遇到這些大律師行的,真的不太好說,對不起,對付地下se情這種執法方式是合法的,一般掃暗娼,還有尋歡客都是用這種方式,不過也是只能搜查些小桑拿店,阻街女什麼的,對大的娛樂場所根本沒有作用,那要法官的搜查令」。
居安聽著喬安娜這麼一說也就放下了大半的心,跟她說道:「你們也是欺軟怕硬啊,就逮著我們這些人瞎折騰」。
喬安娜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罪行,頂多罰個款,關你一個月什麼的,按著你們律師的水準,最多也就是罰錢,不過既然抓了你們,那麼這個案子那肯定是要上法庭的,你就準備開庭,讓你的律師征服陪審團去吧,多跟你的律師談談,我還有事情我走了」。
居安隔了個欄杆和喬安娜說了聲:「謝謝」。看著喬安娜走出了視線,才回到了板凳上坐下,由於兩個人交談的聲音很小,王凡沒有聽清楚。
看到居安回來了便問道:「你那老相好,跟你說什麼了,聊得這麼歡實,是不是準備在續前緣啊」。
居安笑著說道:「前你妹的緣」。
王凡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妹都出來了,那就是沒什麼大問題了,我也放心了」說完便弓著身子靠著後面的鐵欄子晃起腿來。
居安看著這個傢伙說道:「什麼大問題,現在她說證據對我們不利,但是是小罪名,一切要看我們的律師的了,還說了估計最多也就是個罰錢,人家說我們兩個笨蛋呢,連阻街女都看不出來」。
王凡跟著說道:「不怪我們,這娘們一上來,連個媚眼都不會拋,就露個大胸脯,誰知道這麼不專業,這大洋馬一到夏天這裝扮還少了,上次看新聞哈佛還是麻省來著裡面大學生還組織裸跑呢」。
居安剛要調侃他兩句,這時一個jǐng官走了過來,後面跟著兩個西裝革履的人,其中一個正是尼恩,jǐng官打開門,居安和王凡兩個人便出了鐵籠子。
尼恩介紹了下:「這是我的客戶安,這是我們事務所的亨利律師,對於你這種案子比較熟悉」。然後居安又引薦了下王凡。
四個人便進了一個小房間,這次jǐng察倒是沒有跟來,亨利詳細的詢問了下事情的經過,特意囑咐什麼細節都不要錯過,聽著兩個人說了一遍事情的大概經過,便說道:「好了,我大概清楚了」。
便出去示意jǐng官過來,然後便和jǐng官交談了一會,然後那位四十多歲的jǐng官便把當時錄下的聲音帶子放了一遍,還有王凡拿出的五十美元。
居安聽了下帶子,總覺得好像是那裡有些不對,但是不對在哪裡就想不起來了。亨利又和jǐng官說了幾句,男jǐng官堅持說道:「你的客戶認罪,我們向法官提議減輕處罰」。
亨利看了眼居安,看著居安搖了搖頭,便對男jǐng官說道:「我的客戶堅持無罪,也不會承認莫須有的罪名,現在我要保釋我的客戶出去,請辦理下」說完便站了起來。
男jǐng官示意大家出去,剛出門就看見一位領上掛了一個小樹葉的老頭走了過來,跟著那位男jǐng官聊了幾句,瞭解下居安的案子,然後轉身走掉了。
剛剛辦理完保釋手續,麥克便走了過來,和居安擁抱了一下,笑著說道:「安,紐約jǐng察局的服務態度怎麼樣」。
居安聳了聳肩膀:「不怎麼樣,這是我的律師亨利和尼恩,這個是我的朋友凡」。
麥克笑著說道:「亨利和尼恩我們都認識了,倒是凡是個新朋友,亨利這個案子什麼情況」說完和大家握了一圈手。
亨利回答道:「他們的證據我看過了,脫罪有些小麻煩,也不是不可能,我回去要和所裡的其餘的律師分析下,保釋已經辦好了,我先回所裡查下資料」。
聽說保釋手續已經辦完了,大家便出了jǐng察局,到了門口的時候,亨利和尼恩便告辭了,麥克則帶著居安和王凡取了車子。
麥克笑著說道:「時間還很早,我們繼續去喝點東西,有亨利在沒有大問題了,這下該那幫子jǐng察頭疼了」。
居安看了下王凡示意問他的意思,王凡手一擺,說道:「那就正好跟著麥克去體驗下美國的夜生活」。
兩個人上了租來的車子,麥克的車子在前面帶路,大概四十分鐘的路程,麥克便帶著兩人到了一家俱樂部的門口,燈紅酒綠的顯示著她的名字:小棚屋。
把車子交給了門童,麥克便帶著居安和王凡兩人進了俱樂部,穿過豪華的廳堂,進入了一個二十平方的大房間,裡面帶著矗立這兩根閃亮的銀se鋼管,中間是個大檯子,大服務生把整個燈光照亮的時候,整個房間立刻顯現出一種迷幻的se彩。
麥克對著侍應生說了兩句,侍應生便出了房間,麥克打開了幾瓶啤酒,交給居安和王凡兩人,然後便開始和居安兩人聊著:「現在這家俱樂部在紐約很有名,很多名流公子都是這家的常客,提供無上裝表演和膝上舞」說著對著兩人舉起了啤酒。
王凡也舉起了手裡的酒對著麥克笑著說道:「我還沒看過紐約的表演呢,在國內我倒是看過」。
麥克說道:「如果你喜歡亞裔姑娘的表演這裡也有,等會我通知下他們」。
居安說道:「還是別亞裔了,他現在比較喜歡觀賞金髮姑娘們的表演」說完喝了一口啤酒笑了起來。
麥克笑著說道:「凡比較chao流,安比較保守,安,活著要激情一點,要學會享受生活,賺錢不能帶來快感,花錢才能有快感」。說著還個王凡碰了下瓶子。
剛說完就進來三位只穿著閃亮銀se三點式金髮美女,每個上面流蘇顏se都不一樣,上了檯子便隨著音樂熱舞起來,跳了一會兒便把上衣也脫掉了,然後扭了一會,便做到了三個人的腿上,來會扭動著。
看的居安口乾舌燥,還好保留了一絲理智,看了下旁邊的兩位,王凡和麥克兩個人都帶著笑容,不時的喝口啤酒,專注的看著腿上的舞女。
居安心裡暗道一聲:靠,麥克這傢伙老手不必說的,王凡這傢伙居然也是老手也不知道在國內禍害過多少人了。
腦袋正想著事情呢,忽然一雙手托住了居安的臉龐,碧藍的眼睛盯著居安,搞的居安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女孩也看出了居安的緊張,便對著居安說道:「第一次看,無上裝表演麼」。
居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有上裝也是第一次看,以前沒有來過這種夜總會」。女孩扭動著胸前的兩顆偉岸,笑著說道:「以後常來就適應了,放鬆點,不要緊張,我都感覺到你的身體太僵硬了」。
一曲舞後,看著麥克給了前面的姑娘兩張大鈔做了小費,居安和王凡也學著給了兩張,靠,這舞跳得真不便宜啊,這幾分鐘的時間,每個姑娘就賺了兩百美元。
怪不得上次報紙上看到過,經濟危機很多高學歷女人也進了脫衣舞店當了舞孃。照這樣算一個晚上賺個千把美元不是問題。比上班工資要高多了。
麥克看著居安說道:「感覺這些姑娘怎麼樣」。
王凡誇獎道:「跳得棒極了,真是打開眼界,身體居然可以扭到這種程度」。
居安攤開了手說道:「這個看看還行,看常了說不定能得前列腺炎」。聽的麥克和王凡一陣大笑。
麥克說道:「既然你怕得前列腺炎,那麼今天晚上看上哪個姑娘,我問問如果願意的話,你可以帶回去」。
居安搖著腦袋說道:「算了吧,晚上我還想睡著好覺呢,凡子你要是想帶一個回去,別顧忌我」。
王凡也跟著說道:「我今天也想睡個好覺」。
麥克笑著說道:「我也是不帶舞女回去過夜,我有幾個固定的女友」。
三個人又看了次,便出了夜店,和麥克道了個別,居安和王凡便開著車子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