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五歲,你可能也不超過十五歲,所以,不能稱他為大叔的。」
涼葉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這才看向那個被他做叔叔的少年,。
而他們叫他真田。
「對不起,」她低下了頭,仍是如同兔子一樣的眼神,還有半張臉腫起來了,就算是再生氣,也不沒有再會對她發脾氣,這張臉已經夠慘了。
「你的臉受傷了?」那個笑的溫柔的少年伸出自己手指放在了涼葉的臉上,左右的看著。
「哦,是被人打的,好重的手,而且是個男人。」
涼葉向後退了一步,長長的眼睫下面有些緊張還有害怕。
「哦,很抱歉,一時沒有注意,」少年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而在從自己的球袋裡拿出了一瓶藥。然後才放在了她的手中。
「好了,這個拿去,擦上幾天就好了。」
他說完,轉過了身,走吧。溫柔的聲音如水一樣,像極了青學的不二周助。
涼葉握緊了手中的瓶子,卻是上前,拉住了一個人的衣服,如同從前拉著手塚國光一樣。
「嗯,你有什麼事?」被拉住的少年回頭,過分成熟的臉上,此時是一片沉色,他很少笑,有時這樣的嚴肅的他可能都會嚇哭孩子的。
怪不得,涼葉管他家叫大叔,其實,也不是他一個人叫他大叔的。
「幸村,你的魅力降低了,」一個銀髮的少年微微笑道,伸士無比。
「是啊,」幸村精市輕輕的轉頭,通常在一般情況下,女生第一眼所看到的絕對會是這個長的異常漂亮的幸村精市,而最後一個注意到的絕對總是一臉沉默的真田弦一郎。
「弦一郎,你今天身上是不是帶了什麼東西了?」幸村精市淡笑。
真田只是瞇起了起了深色雙眼,看著這個拉著他衣服的少女,而他發現,不倫他怎麼冷漠,但是到了這裡,似乎她都是對他免疫一樣,一點作用也沒有。
「你有什麼事嗎?」他的聲音微冰。
涼葉這才放下自己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這個真的像是被打的嗎?」她這樣的相信真田只是因為,她從他的身上,似乎是看上了手塚國光的影子。
而真田還沒有人回答,有個黑色頭髮的少年已經大叫起了,「什麼像是被打的,那明明就是被打的好不好,再撞也不可能撞出五個指印出來吧。」
「嗯,」其它人也是跟著點頭,其實這根本就不是不用看的事,因為,那本身就是被打的,有眼睛的人都會看到的,太明顯了。
「那麼,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感覺不是被打的呢?」涼葉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臉,這樣,她要怎麼回去呢,而她不想他們擔心,更不想讓他們分心,他們現在的訓練很重吧,從開始來到現在,似乎都是沒有停過的。
「這個嘛,」黑頭髮的少年將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切原,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有人已經問起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叫切原的少年拍了一下自己手,「用這個就行了,他拿出了自己的球拍,看吧, 我很有經驗的,」只要用這個在她的臉上打一下,這樣就不會像是手指印了。
而其它的臉上都是迅速的滑下了兩條黑線,他這出的是什麼主意 ,人家已經傷成那個樣子,他還想用網球再打一下,他不是想要把人家打死吧。這麼漂亮的女孩,再打一下,那不是毀容了。
「啊,算我沒說,」他被真田給的冷眼給冰了一下,不過,他也是有些小小的委屈,要不他們想個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