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只是看著看著房頂的天花板,額頭間傳來了溫溫的感覺,她卻是感覺有些昏昏欲睡。
「國光,我是誰呢?」她細小的聲音傳來,帶來太多的不確定。
「秋元涼葉,」當他的聲音輕微的震動著她的耳膜的時候,她的唇邊卻是揚起了一抹極淡的笑容。
恩,她是秋元涼葉,不是那個什麼伊澤雅知,她只是涼葉,秋天的一片小葉子,哪怕是沒有水份的,哪怕是枯黃的都可以,她只是要做涼葉。
手塚國光的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然後收回了手,再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卻是發現她的體溫比起他來似乎是高了一些,她的呼吸帶著一些微微急促,不是很正常。而她已經睡著了,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因為不舒服,所以,她的眉心處一直都沒有放鬆過。
他走了出去,不久後,手塚彩菜和他一起走了進來。
手塚彩菜連忙的坐在床上,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果然是發燒了,」她放下自己的手,看向手塚國光,「國光拿一些冰袋來,記的,還有退燒的藥,也拿來了一些。」
「嗯,」手塚國光點了一下頭,他又是看了涼葉一眼,完美形狀的唇開微微的向裡抿緊了一些,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冰袋拿來了,涼葉的有些舒服的搖著自己的頭,只是感覺自己一會冷,一會又很熱,很難受,直到額頭上傳來涼涼的感覺,她才是感覺舒服了很多。
「涼葉,把藥吃下去,」手塚彩菜將藥放在了涼葉的唇邊,涼葉微微的扇了一下自己的睫毛,半天仍然是沒有反應。
「涼葉,吃了藥就會舒服一些了,」手塚彩菜有些無力了,她連嘴都不張,讓她怎麼辦,總不能是給她硬塞進去吧。
手塚彩菜將藥放在了一邊,回頭看著兒子, 然後搖搖頭,「她不吃藥,我去我想想辦法,不吃藥是怎麼行呢,涼葉還是和國光不一樣啊,國光從來都不怕吃藥了,果然,人和人是不同的。」她邊說邊走了出去,留下了手塚國光一個人呆在這裡,當然還有一個正在發燒的病人。
涼的唇輕輕的動了一下,她的手指抓緊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被子。
手塚國光拿起了桌子上的藥,將涼葉扶了起來,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涼葉,張嘴,」他的聲音穿著的涼葉的已經意識不清的心,涼葉微微的顫了一下眼睫,這個聲音讓她的清醒了一些,不算是溫柔的嗓音,甚至是帶了一些命令,但是,卻是讓她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心,與安全。
「涼葉,吃糖,」仍然是命令的語氣,她用力的掙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著他手中手的藥,唇輕輕動了一下,而藥進到他她的肚子裡。
再一次的躺下,她再一次的睡著了,但是,卻是感覺睡的舒服了很多。
手塚彩菜走進來時,桌子上的藥已經沒有了,而涼葉卻也睡著了,似乎是睡的格外的好。
「她把藥吃下去了?」手塚彩菜走前問道,藥不在這裡,難道是在被是她兒子給吃掉了。
「嗯,」手塚國光只是輕輕的點了一頭,手塚彩菜這才下放心下來,不過她卻是用著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兒子。
「國光,我想知道,你是用什麼樣的辦法讓她吃藥的?」她只的是很好奇,剛才不管她怎麼去做,涼葉始終是不肯張開嘴,只是,她不是出去一會,她竟然給吃下去了,不會是她的兒子硬把涼葉給提起來,然後把藥給她灌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