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她將自己的身體蜷縮了起來,手中緊緊的握住了放在懷中的網球,這一次,她卻是沒有再做什麼夢了,只是她的腦子仍然是一片空白。
早晨,意外的,她起來的很早,伸了一下自己的腰,那顆網球滾到了床底下,她連忙的跳下床,彎下腰去撿那網球。
拿到手中之後,她才是笑了一下。
她將網球放回到了原地,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桌子上的兩顆網球,謝謝你們了。她站了起來,換好了自己的衣服,一件簡單的白色毛衣,再加上一條及膝裙,不是因為好看,因為她的衣服只有這些,而手塚彩菜和她的奶奶給她買的都是這樣衣服。
大部分的人也都這樣穿的,所以,這裡人應該是不怕冷的,她不是比較怕冷就是了。
她打開了門,外面的天氣仍是有些涼,她抬頭,看到了不遠處的樹上停著兩隻小鳥,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安們,然後小鳥突然的飛了起來,只是落下了一片輕軟的羽毛,然後慢慢的落下,她臉上的笑容也是慢慢的落下,心中有著說不出來來的孤寂感覺。
一陣腳步聲傳來,平穩的節奏有規律的傳來,涼葉抬起了頭,看到了少年青色的衣角滑過了她的眼簾。
她輕輕的,習慣性的微笑,而少年只是的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少變化,只是微張著唇,均勻喘著氣,他的額間有些因為跑步而來的汗水,在晨陽中顯的淡淡的光暈閃過。他的雙眼裡有著著一種異常清澈的光,就如他本人一樣。
清冷卻又透著沉著的氣質。
她透著陽光看著他,似乎是發現,他的五官,竟然是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
精緻……
涼葉看著落在他肩膀上陽光,隨著陽光的蔓延,她看著自己的手中,如同暖沙一般的感覺,……
「你起來的很早嗎?」她問。其實不用多問也是知道 ,因為,他已比跑步回來了。
「嗯,」手塚國光只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他的眼睛上鏡片反射出來的光比中午似要溫和很多,可能是跟早上的天氣有關係吧。
早上的陽光異常的溫柔,一點也不張揚。
他轉過的臉透著的玻璃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顆網球,以著一種特別的角度放在那裡。
他的雙眼微微的瞇了一下,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大家都起來的很早,叔叔去上班了,爺爺已經是去教練室,阿姨去買菜了,你在跑步,就只有我在這個時候起來,我感覺自己都的變成一頭豬了。」
一頭只知道吃與睡的豬,而且,還是一隻沒有記憶的。
「豬你比胖,」半天,手塚國光才說出來這樣一句話,顯然他的安慰並不到位。
「如果說我胖了,那麼,我就是豬了嗎?」涼葉眨了一下自己的雙眼,然後低下頭,細細的腿,果然是不夠壯,估計當豬也是一隻失敗的豬。
她直接挎下了臉,不過,卻是在抬起頭時,拉住了手塚國光的衣服。
「嗯,有事,」手塚國光盯著她的手,她似乎是仍為習慣的去做這樣的動作。
「我也想跑去,可以嗎?」她睜大著雙眼,看著面前的少年。
手塚國光的眸子閃了一下,站在她的身邊,風輕輕的吹起了涼葉額頭上的髮絲,她額間有著一道並沒淡去的傷疤。
「現在不行,」他拒絕,拒絕的很徹底,她的身體現在不行,需要慢慢的來才說,不然可能會起到反的效果。
「哦,不行啊,」涼葉放下了自己的手,改為抓著自己的衣服,她果然是一無事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