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吶!快給我搜,務必要找到小姐和那個張玉,竟然敢拐走我的女兒,上一次沒有打死他已經算是給他的恩典,沒有想到如今他竟然敢這樣做!真是太過分了,老夫今天要把他碎屍萬段。」門口一聲厲喝驚醒了我,我揉了揉揉惺忪的睡眼,有沒有搞錯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大早的吵什麼吵啊。
「老爺,這裡發現了小姐的服飾,小姐可能就在廟裡面。」
「好啊!真是大膽,給本管把門踹開。」門外的人一聲令下,本來半調子的門就這樣華麗麗的倒下犧牲了,我頭痛的搖搖頭,這是不是我的報應啊,一大早我連飯還沒有吃呢!這麻煩就來了,這個固執又古怪的老頭子非要把女兒往絕路上逼,我要是他女兒我也寧願去死。
「我說你們呢~進門之前呢敲敲門好嗎?沒看到裡面還有人在休息嗎?好了,小青,不要害怕!出來了,有我在我看他們敢把你怎麼樣。」昨天走的時候,小青硬是要留在我身邊,說是我救了他們家的小姐,她就留在我身邊保護我,說什麼她家老爺很凶,看小青這個瑟瑟發抖的樣子,所言非虛啊。
「嗯?小青,你怎麼在這裡?小姐呢?你把小姐弄去哪了?」上官穎兒的老爸鐵青著臉直勾勾的盯著小青,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要把小青吃進肚子裡一樣。
「小姐······小姐······老爺,您就放過小姐吧!小姐昨天差一點就想不開尋短見了,您不要再逼迫小姐了,小姐不喜歡太子啊!小姐喜歡的人是張公子啊,老爺。」小青跪在地上雖然身形比剛才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但還是一字一頓的表達了自己的要求,語氣誠懇且堅決,恩~看來上官穎兒是個善良之人是個好主子,小青也是忠心護主,真令人感動啊。
「你這個賤婢,我問你,你把小姐弄到哪裡去了?」上官正雄(註:上官穎兒的老爸),一步一步地逼向小青,拳頭緊緊的握著,連青筋都一根一根地蹦了出來。
「小姐······小姐······她,我不知道。」小青看著上官正雄緊逼的腳步和雙拳立刻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上官正雄雙全的呼之欲出,但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預想的疼痛沒有來臨,小晴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只見一隻美得就像羊脂膏一樣的玉手似乎輕輕的捏住了上官正雄的手腕,但是看到上官正雄的表情好像有些痛不欲生的感覺在裡面。
「上官大人,既然你女兒不喜歡太子,為何苦苦相逼呢?只要讓你女兒得到幸福不就好了嗎?你在這裡為難一個侍婢有什麼用呢?恩?」我鬆開了抓住上官正雄的手,拉拉過小青護在身後。
「你又是誰?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就不勞姑娘在這裡多管閒事了,我不想為難姑娘,你還是走吧。」上官正雄為眼前女子的嫣然一笑暫時失了神,但是很快又回過神來,一臉隱忍的看著我。
「我是誰?我就是昨天救了你尋短見的女兒的人,沒有我的話你女兒此時就已經變成一隻水鬼了。」我不屑的撇撇嘴看著上官正雄。
「你救了我的女兒,那真是多謝了~請問姑娘我女兒去哪裡了?明天她就要進宮了,如果在找不到她的人,我們上官府就會被誅九族,還請姑娘為大局著想。」上官正雄瞇起眼睛說道。
「這樣啊?真是可惜呢,我不知救了你女兒,他也是我放走的,是我讓她跟張玉一起私奔的,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她們的去處嗎?對了,再告訴你一個消息,你是找不到他們的,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能找到他們之外,其餘對他們有目的的人找他們的話,是永遠也找不到的,呵呵~我想現在上官穎兒一定非常的幸福開心,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很不錯啊。」我笑嘻嘻的看著上官正雄的臉由黑變白、由白變紅、由紅變綠,這變臉的速度不亞於百變神君啊!真是不錯啊,可以看到這麼精彩的變臉秀。
「姑娘,請你交出小女,否則就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穎兒必須進宮,如果她不進宮的話我們上官府的人都難逃一死。」良久,上官正雄從嘴裡才說出了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來是氣著了,這種爹還要來幹什麼,為了別人犧牲自己女兒的幸福這算什麼事兒啊。
「哎呀呀~我好怕啊,不是我誇口啊!就這些人也妄想可以殺我,就是來上比這裡多十倍的人,我也不怕!我照樣可以走出去,上官大人,你與其在這裡對我威脅利誘恐嚇讓我交出上官穎兒的行蹤,不如想想解決的辦法,這一點我倒是可以幫幫你哦,得饒人處且饒人那!你很瞭解你女兒的,如果她真的被你送進了宮,上官大人縱橫朝野那麼多年,你應該很明白後宮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勾心鬥角、你死我活,依著令愛的性子,你認為她會活得長久嗎?就算你現在認為你上官宰相權勢大如天可以保護你的女兒,但是如果有一天不在了,那麼我相信你女兒也活不了多久了,明知那裡是虎穴為何還有一意孤行呢?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女兒,為她好,可你從來都不管她的感受,寧願讓她過的生不如死,這是為什麼呀!你們是骨肉至親,為什麼要把她逼上絕路呢?」我歎了一口氣說,要是換做平常我早就大打出手了,但是今天呢我是可以看得出來的,雖然這個上官穎兒的老爸脾氣不好,而且做事還喜歡獨斷專行,但是他還是很愛自己的女兒的,剛剛衝進來的那一霎那,那種擔心和焦慮是父愛最好的證明,絕不是裝出來的,可是這位上官大人卻把父愛理解為了另一種意思,一味的覺得自己的做法就是為了女兒好,也不管女兒是否能夠接受。
「呵呵~姑娘,穎兒是我的獨生女兒,她剛出生母親就難產死了,我一直視她為掌上明珠,穎兒的身體一直都不好,所以從小我就對她呵護備至,我也不想把她送進宮裡面去,我也想給她找一個好人家能像我疼愛穎兒一樣愛穎兒,可是皇上早已對我們上官家心生芥蒂了,想我上官正雄為國一生,從未貪過一分錢,兩袖清風,有道是功高震主啊,皇上早已想要剷除我們上官家了,我只能吧穎兒送進宮裡,好讓皇上可以明白我們上官家的衷心日月可鑒啊!」上官正雄一改剛才的冷酷,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憂傷和無奈,看來我好像有些誤會他了,真是一代的良臣啊,我要是不幫的話就太對不起我的良心了,我決定了,一個字「幫」。
「上官大人,小女子很佩服您這種為國為民的高尚情操,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啊,您是想把穎兒送進宮去換你們上官家的平安,但是如果皇上不再對你們上官家心生芥蒂的話,您就會同意上官小姐和張公子了是嗎?」我笑嘻嘻地看著他說。
「不行,就算是穎兒不用進宮,也不能嫁給張玉。」一說到張玉,上官正雄的臉又開始鐵青起來,看起來是一副要把張玉扒皮拆骨的樣子。
「為什麼呀?」我疑惑的抓抓腦袋,難道這個上官正雄也適合那些封建家長一樣,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嗎?
「張玉一介書生,家貧如洗,穎兒從小身體不好,難道我要把女兒嫁給他受苦嗎?這樣的苦日子穎兒根本就挨不住,大夫說過了穎兒的病要慢慢的療養,而且一點點的刺激都不能受,更不要說是幹那些粗活了,難道我這個做爹的要把女兒送進這樣的日子裡嗎?」上官正雄義正言辭的看著我說,哦~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可是上官穎兒就喜歡張玉啊,這要是把兩個人硬生生的分開,我想上官穎兒也會經不住刺激吧。
「也對啦!但是我看張玉也是博學多才的,去考試的話可能會考中狀元啊,你是在想要想幫自己的女婿這不是太簡單了嗎?」我撇撇嘴不解地說道。
「不行~如果張玉沒有真材實料的話,那麼我為什麼要把女兒嫁給一個草包呢?如果他不是草包的話,為什麼考了三次還不中呢?」我靠~人有時候太過正義還真是不太好,笨蛋都能想得到,張玉一介平民沒有背景後台,狀元之位哪輪的上他呀,這人間就是喜歡玩這一套——金錢至上嘛!
「哎呀!上官大人,這一層我們就先不討論了,反正我知道你是不想把上官穎兒送進宮裡去的吧!」我立刻言歸正傳認真的說。
「誰會願意把女兒送進那樣的龍潭虎穴啊。」
「這不就結了,我代你女兒去,這樣呢女兒既能得到幸福也不用進宮,這不是兩全其美嗎?怎麼樣?」我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你?你去,這怎麼行?要是被人發現了,不僅僅是你我們整個上官家都會遭到滅頂之災,這是欺君之罪啊!」上官正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而後又堅決的搖了搖頭說。
「既然你這麼不願意的話,那你就等著上官家裡面所有的人被誅九族吧,反正你們是找不到上官穎兒的,你還是選選看吧!到底是上官家覆滅,還是鋌而走險讓我去還能報上官家的平安,快點吧!我的耐心有限啊,別等我後悔,要不然到時候你們哭都來不及了。」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選擇,看到他們面面相覷的臉也知道了,畢竟沒有人願意去死,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沉默著,把求救的眼神頭在了上官正雄的臉上,他們知道如果找不到上官穎兒,他們也要跟著一起死。
「這······」上官正雄似乎在做一個很艱難的決定,事實上也是,我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等待著他的答案。
「怎麼樣啊?上官大人。」
「好,姑娘!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萬一到時候被人發現了,你······」
「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跟上官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都是被我蠱惑的,好了嗎?走吧,上官大人。」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後,率先拉著小青離開了這座破廟。看來這下又好玩的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再進過那一道紅牆了。
「哇~上官大人,你們家可真是兩袖清風啊,以前我看到的大官的府邸基本上都是富麗堂皇的,你們家怎麼是這個樣子啊!有點寒酸了,但是呢有些清新雅致,我喜歡!上官大人你為什麼不說話啊,你是不是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啊,如果你沒有明白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不然就我一個人在這裡說好沒有意思哦,上官大人,不要皺著一張臉嘛,,俗話說笑一笑十年少,皺一皺老白頭,雖然你已經老白頭了,但是沒有必要讓自己變成一個真正的小老頭嘛!人無論年少,都要讓自己保持一顆年輕的心,這樣才能長命百歲的,我說你怎麼還不說話啊!」所有的家丁都緊緊地為眼前這個美得像天仙一樣的女子捏了一把汗,這個女子美則沒,但是從剛才的路上一直就說到現在,而且還喜歡問一些讓他們大人火力狂飆的問題,最最嚴重的是誰看到大人這樣的臉色,都會知難而退的,但是眼前這個女子好像根本不理會,還是一樣的說著,而且似乎說得很開心。
「夠了!我不管你是誰,現在你就是上官穎兒,現在上官府裡的所有人,如果你們還想要活命的話,都把你們的嘴彼得嚴嚴實實的,她是上官穎兒,從來就是,你們的小姐,明天就要進宮了,小青,帶她去小姐的房間,讓她瞭解所有小姐的一切,剩下的人全部跟我來。「上官正雄一陣的雷厲風行,我在極不情願之下被小青拉到了上官穎兒住處,真是的~我還沒有說完誒,我好歹也是來拯救這個家族的,怎麼沒有人對我表示一下謝意啊,我悶悶不樂的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皺成一團的小臉。
「撲哧,呵呵!」在一旁的小青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鋼材她就很想要笑了,但是有礙於上官正雄所以一直忍著,這個小姐實在是太可愛了,連不開心的樣子都這麼美,她昨天是真真正正的被驚艷到了,她一直以為小姐是最美的,可今天才見到了真真正正的美人,原來美人就是可以美到這種境界的: 明艷絕世,資性貞淑。素性貞淑。肌如白雪,臉似櫻桃。鬢若堆鴉,眉橫丹鳳。丰姿韶秀。雲發半嚲,妖艷非常。纖手如玉,香氣芬馥。名姝美色。柳眉斂翠,桃臉凝紅。盈盈玉貌,楚楚梅妝,口點櫻桃,眉舒柳葉,輕疊烏雲之發,風消雪白之肌,不饒照水芙蓉,恐是凌波菡萏。娥眉淡拂,蓮臉微勻。臨溪雙洛甫,對月兩嫦娥。足步金蓮,十指尖尖露。體欺皓雪之容光,臉奪芙蓉之嬌色。嫩臉映桃紅,香肌暈玉白。蓮花出水。儀容絕世。標緻非凡。花容嬌媚。丰姿貌美。面如滿月,發若烏雲。鳳髻鋪雲,蛾眉掃月。生成媚態,出色嬌姿。輕盈體態,秋水精神。面如滿月,唇若紅蓮。目如秋水,眉似遠山,漸漸地,小青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我的側臉,我轉過身,看到小青一副快要流了口水的樣子,我佯裝害怕的捏了捏領口吐了吐口水。
「小青,你幹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你要對我圖謀不軌呢!」我發出一種弱弱的聲音,雖然我的樣子我沒有看到,但是我相信一定特別逼真的,我真是一個天生的演技派!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小姐,你······你,哼!小青不理你了。」小青頓時反應過來看看我的樣子臉上羞紅一片,背對著我坐了下去。
「哎呦~美人不生氣啊,美人要是生氣了的話,變醜了,小心沒男人要你。」我走到小青面前一副風流調侃的摸樣,小青的臉又被我弄紅了。
「小姐,別鬧了!我還要給你講講我們家小姐以前的事情呢,你一定要瞭解我們上官家,否則到時候漏了陷,快點。」我被小青恩在了椅子上,她開始給我講上官家的家族史,我在一旁猛打哈欠,我最討厭聽這種無聊的事情了,可是每一次我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就被小青的河東獅吼喊起來,一連數十次,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有人可以把一件十分無聊的事情講上數十遍而且還不累的,精力倍兒充分,看她的樣子比我還著急,到底是我來冒充上官穎兒還是她啊。
「小青啊,很晚了!我要睡覺,這些你已經翻來覆去講了數十遍了,你不累我聽得都累了,我需要充足的睡眠,我需要休息,好青兒,我們既來之則安之好不好啊?就憑我這副樣貌,那個白癡太子不會起疑心的,我求你了,停下來吧!我要休息。」我已經可憐兮兮的發出了第一百五十次的請求了,可是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沒有同情心的丫鬟,嗚嗚~~。
「不行,今天晚上不可以睡,明天就要進宮了,你一定要書記我跟你說過的話,小姐的言行舉止,最拿手的是什麼,最喜歡什麼,上官家族的歷史,還有都認識一些什麼人,你都要知道,快要複述一遍。」小青就像一個小學老師一樣,而我則像一個被責罵的小朋友,絲毫沒有還擊之力。
「我不要啦!我要睡覺,祝你有一個好睡眠。」我不耐煩的揮揮手迷暈了小青,把她抬到了床上和我一起睡,這個世界真是清淨啊!很快我就昏昏欲睡過去。
——一清早——
「小姐······我們怎麼睡著了,我怎麼能睡在這裡,小姐,怎麼回事啊!」一大早我睡得很香甜,可是這個小青一點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她不覺得我睡著的樣子很可愛嗎?以前我們家親親老公就說我睡覺的樣子是最可愛的,這個小青真是不識貨啊。
「小青,小青······不生氣哦!我實在太睏了,不要怪我嘛!我再睡一會兒,喝茶的時候記得叫我,我要普洱茶謝謝。」我剛倒頭又被某人無情地從床上拽了起來,這一次直接拽到了梳妝台上,過了好久我已經睡了幾覺了,不知道這個小青又要對我的臉幹了什麼,我也懶得看了。
「好了!小姐,你看看,滿意嗎?真是漂亮啊。」我睜開眼睛向鏡子裡一看,什麼嘛!這麼模糊,我伸出手從袖子裡拿出一面鏡子,一照~這一照不要緊的,但是!。
「哇······這是誰啊!小青,我是唱戲的嗎?醜死了,這麼濃的妝。」我什麼都可以忍受就是忍受不了自己全身的胭脂味,問得我自己都有些噁心了,真是搞不懂那些人怎麼就喜歡這種玩意,我不顧小青的阻攔硬是洗掉了一臉的胭脂,再一看,舒服多了,還是這樣看起來好點,為了我弱小的心靈在一次受到震撼。所以我在小青要為我換衣服之前將她支了出去,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換上了我素淨的白衣。
「小姐,你這樣太素了啦!我在幫你······」小青和我一起坐在車裡一直埋怨著我,雖然是很美啦!小青心裡這樣想,但是這位小姐的身上一件飾物都沒有,就只有一隻白玉簪子,這樣會讓別的小姐看不起的,其實他剛才偷偷的看了一下別家的小姐,哪一個不是珠光寶氣的,可是偏偏眼前這一位就是不要。
「閉嘴。」我連眼睛都懶得抬一下,又昏睡過去,真好啊!小青終於被我鎮住了不再說話。 ——
「下來吧!」簾子外的一聲厲喝,我立刻就被驚醒了。
「這到哪裡啦!」我揉揉眼睛對小青說。
「小姐,我們已經到了皇宮裡的淑蘭殿了,這裡是秀女住的地方啊,快點!不然一會兒嬤嬤又要罵了。」為了配合我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我裝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在小青的攙扶下,以一種烏龜快跑的速度優雅的下車,真是搞不懂這些人了,下車也要這樣動作嗎?直接一條不就完了嗎?整那套虛的給誰看啊。
「各位秀女們,在進宮之前奴婢不管各位小姐是誰家的千金,但是請大家記住這裡是皇宮,你們都是秀女,是為太子準備的,所以你們要學習一切禮節,等一個月之後太子就會親自來選,選中了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選不中就等著在公里做一輩子的小宮女吧。」一個中年的歐巴桑瞪著眼睛說,我好像打哈欠啊,可是小青貌似已經看到了我的企圖,一個眼神讓我把已經快要出來的哈欠塞了回去,真是可憐誒!
「小青,我好餓呀!什麼時候開飯。」我坐在床上雙手拿著一個蘋果使勁的啃,都怪我雞婆,都是我的錯,想出這種冒名頂替的餿主意,剛才聽那個什麼歐巴桑說還要學禮儀,我痛苦的日子啊!上官穎兒,我不行了,你救救我吧!
「小姐,你給我下來,不能光著腳坐在床上,不要這麼坐。」小青拉著我站了起來,幫我穿好鞋子正襟危坐,請問我到底在幹什麼呢?
「小姐,吃飯不要那麼粗魯,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優雅!知道嗎?我們家小姐不是這樣的。」我又不是你們家小姐,話剛準備出口就被小青一個凌厲的眼神啞了回去,我很沒有骨氣的討好似地笑了笑。
「各位小主,今天我們來練習如何走步。」歐巴桑的聲音響起來了,走路也要學啊,誰沒有兩條腿啊,走路誰不會,還要你教啊,太子~你別讓我再看見你,我要是看見你我非得把你大卸八塊了,要不是你姑奶奶能這麼辛苦嗎?還得裝淑女,我詛咒你。
「上官小主,不是這麼走的。」歐巴桑今天已經是第一千零一次這麼對我說了,其餘人都休息了就我還在這裡走,整我嗎?
「我求你了,大姐,大姨媽,我餓了,我要吃飯。」我已經是第一千零兩次這麼說了,著天上的神仙要是知道我這副衰樣,指不定怎麼取笑我呢。
「小主,奴婢說過,學不會不許吃飯。」歐巴桑依舊面無表情的對我說。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啊。」我咬著牙齒說著。
「小主,再走一遍。」
「你······你,我走!我走。」為了上官穎兒的幸福我認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用不了十年今天晚上你就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