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他是銅門派的人,此次目的是玉靈劍譜,應該不會傷害薇兒的。」宋逸寬慰道,「我們休息片刻就啟程追趕。」
得了宋逸的安慰,素兒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再慌亂的心此刻也因為他的存在而變得沉靜。一種奇妙的感覺從心底開出花來。
而失去了心底的那朵薔薇花的宋逸,身體像被抽空了一般,心,在滴血,無法停止,沒有她,心一直是疼的。難道這便是人們所說的愛?
無論如何,薇兒,你等我,我一定會來救你的!寬大白皙的手掌,捏成了鐵拳,恨不得將擄走薇兒的人的腦袋砸碎。
待到破曉,二人體內的合歡散的藥效已然全部退去。收拾好行囊,宋逸和素兒便急切的上路。
此處距離銅門所在地,有三天的腳程。因為擔心若薇,宋逸心急若焚,便攜著素兒施展輕功一路疾飛。
寬大的手掌握住素兒的手臂,「素兒姑娘,多有冒犯了!」隨即衣袖一甩便飛身離地,似在雲中穿梭一般。素兒紅著臉,因為刺激而微微發抖的身體,手死死的捏緊他的白色長衫,心卻是撲通亂跳。偷偷地用餘光瞥著這個飄逸的男子,柔和的光照亮了前行的路。她甚至自私的想要這段路程可以再長一些,甚至可以沒有盡頭。
只是,在奔波了一天一夜的路程之後,他們終是來到了銅門派的老窩——銅陵山。
二人被擋在銅門派的大門前,不多時,擄走柳若薇的那個人出來了,仍舊是那天老爺爺的打扮。只是看他的身板,卻是強壯得很,看來是易過容的了。見是他二人,便氣不打一處來,「玉簫公子來敝派有何貴幹?難不成昨日將我羞辱的還不夠嗎?」
「昨日?昨日怎麼了?」宋逸鬱悶昨天自己不是還在天上飛嗎?什麼時候碰到他,還羞辱了一番呢?雖然羞辱他們是必須的。
一聲冷笑,「哼,玉簫公子可真會裝蒜,昨日不是你從我手裡帶走了那個女人,還……還將老夫……」話說一半,自覺此事傳出去必定會貽笑大方,於是轉而說道,「還是玉簫公子今日想給老夫一個彌補面子的機會啊?來人,將他二人抓住,我要好好回敬回敬。」說罷,一群銅門弟子便衝上來,夾槍帶棒,一陣猛攻。
聽聞柳若薇已安全逃離,二人長舒一口氣。宋逸抽出玉簫,將素兒護在身後,與這伙蠻橫的傢伙廝打起來。區區小嘍囉怎麼是玉簫公子的對手呢?不消一會兒,衝上來的銅門弟子都一個個悶聲倒地。一個轉身的弧度,玉簫已經架在了擄走若薇的那人的脖子上,順便來個將計就計,「怎麼,還想嘗嘗和昨日一般的羞辱?」聽聞此話,那人更是火冒三丈,不提還好,一提就更覺得自己顏面盡失。使出渾身的力氣,捏緊的拳頭忽然向對方砸去。
急於想知道若薇下落的宋逸並沒有繼續逗留的意思,便抬起玉簫狠狠的擊打了那人的脖子一下,只聽「卡嗒」一聲,那人的脖子便扭轉了90度,頭歪向了左邊,不得動彈。
教訓了那人之後,宋逸和素兒又下山一路尋找若薇去了。
薇兒,你現在在哪兒?要怎樣才能見到你呢?到底是誰救了你?這些疑問都堆積在一起,讓人無法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