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驚恐得四處滾開。
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天上的雲層壓得更低了。
那閃電接二連三的劈下來。
不斷的油炸雷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柱子趴在地上,大聲的叫到:「完了,完了一定是我們懂了人家的墳,老天爺懲罰我們了。」
可是震耳欲聾的雷聲很快把柱子的叫喊聲壓了下去。
可是二憨卻慢慢的抬起了頭。
他發現,那些閃電只是劈向一個地方,並不是對著他們劈的,儘管很近,卻對他們沒有什麼威脅。
對於柱子的話,二憨根本就不相信,要是有天譴,也該天譴那個滅了自己全家的壞人。
二憨拉了拉身邊的洪奎,大聲地說道:「洪大哥,那些雷電好像不是對著我們來得。」
這時候,洪奎也抬起了頭,看著那些閃電,也覺得二憨說得有道理。
可是那雷聲實在是太大了。
讓人腦中一片混亂。
洪奎對二憨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向後退。
自己也叫上柱子趴在地上,向後爬去。
幾個人裡打雷的地方越來越遠了。
也都壯著膽子看著打雷的地方。
果然像二憨所說,那閃電不是衝著他們來的,而是不斷地劈在一個地方。
開始那上面還有落葉,可是這閃電劈得多了,竟然露出了下面的石頭。
那閃電是不斷地對著下面那塊石頭劈。
雖然雷聲震耳。
閃電耀眼。
可是並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漸漸的,雷聲漸去,閃電也越來越少了。
直到後來,雷聲和閃電都沒有。
幾個人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柱子拍著胸口說道:「我的媽呀!太嚇人了,從來沒有這麼近聽過雷聲,現在我的耳朵還是嗡嗡的呢!」
洪奎看著柱子,大聲的叫到:「你說什麼?」
洪奎的耳朵也是嗡嗡作響,聽不見別人說什麼。
過了好一陣子,幾個人的耳朵才好點。
可是天上的烏雲,好像一個蓋,凝聚在那裡,就是不散。
讓人感到很是壓抑。
二憨對柱子說到:「我倆守夜,讓二位哥哥先睡吧。」
這一夜,烏雲始終蓋在上面。
而且,還發出隱隱的雷聲,那聲音好像野獸在咆哮。
四個輪流睡覺不過事都沒睡得太踏實。
天亮的時候,那雲依舊沒有散去,只能從雲邊上的光亮看出來,天是亮的,太陽時出來了的。
山谷中的瘴氣這時候是最厲害的,四個人都捂著口鼻,可是上面的雲層低低的壓著,太陽射不進來,瘴氣也散不出去。
四個人漸漸感到呼吸困難起來。
二憨說道:「不行啊,這樣下去,我們都得憋死。」
再抬頭看看,那雲層沒有一絲離開的意思。
張鐵嘴皺了皺眉頭:「不行,看來我們要趕緊找到墓道。
也許裡面會好過一點。」
四個人趕緊跑過索羅,看著昨晚被閃電劈過的地方。
那裡出現了一個坑,坑中有一個石板,昨天的雷電就是披在那個石板上。
張鐵嘴用手撫去上面的塵土和零散的落葉。
石板上面竟然有著圖案。
是一個好像閃電一樣的圖案。
張鐵嘴捂著嘴巴說道:「這是雷電板,用來祭祀雷電的。」
柱子搖了搖頭:「好像沒有他們不祭祀的。
不過這塊雷電板倒是很厲害,真的可以引來雷電的。」
張鐵嘴說到:「這些上古的東西很玄妙的,能流傳這麼長的時間,自然是有點道理的。」
這時候,蹲在地上看著雷電板的洪奎叫了起來:「你們看,這是什麼?」
幾個人向洪奎所指的地方看過去。
那是在雷電板後面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大洞。
洞有一尺多寬,是圓形。
二憨看了看說道:「難道這裡就可以下到那墳裡?」
張鐵嘴搖了搖頭:「不可能,這樣的洞口怎麼可以下得去人呢?」
二憨問道:「那這個洞口是幹什麼的?」
張鐵嘴想了想,說道:「《薩滿咒》中說道。
像這樣,祖先的墓葬,是開放式的!」
洪奎最問道:「什麼是開放式的?」
張鐵嘴說到:「就是這裡應該隨時有人來祭奠,而且應該是可以隨便出入的。」
洪奎撓了撓腦袋:「不會吧,我們到現在都沒找到墓道口,你還說是開放式的?」
張鐵嘴皺了皺眉頭,不說話了。
看了看長長的索羅,又看了看那個大洞。
好像想出了什麼:「你們看,這個洞是不是用來插著根索羅的?」
洪奎也看了看點了點頭:「是吧,看樣子很合適。
可是……」
張鐵嘴一揮手:「快,我們把索羅插進去。」
幾個人很奇怪,沒想到張鐵嘴這時候,還有心情玩。
張鐵嘴看著幾個人的表情,說道:「快點啊!既然是開放式的,當然要把祭祀的程序作一邊,所以一定要把索羅放進去。
也許就可以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