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又向樹林的深處走去。
樹林中的樹木並不密實。
稀疏的很。
可是幾個人走出不遠,就會看見樹上掛著一件魚皮衣服。
幾個人數了數,一共二十四件魚皮衣服。
衣服雖然都掛在樹上,可是在下面仔細看著,還是可以看出來,那些魚皮衣服是不一樣的。
好像是有著不同的等級。
張鐵嘴皺了皺眉頭:「這好像不是簡單的掛著衣服,應該是個儀式,好像在哪裡見過。」
洪奎看了看張鐵嘴:「您見過這個?」
張鐵嘴慢慢的點了點頭,突然,若有所悟得向自己的懷中摸去,掏出了那本在祭牲台下面找到的那本《薩滿咒》。
說到:「想起來了,就在這裡面看過。
這裡有一個這樣的薩滿咒陣法,就是由二十四個巫師,擺成的。
這些魚皮衣的掛法倒是很像那個陣法。」
洪奎點了點頭:「那書上說沒說,這個陣法是做什麼用的?」
張鐵嘴皺了皺眉:「我記得是這個陣法是用在守墓的。」
「啊!」柱子驚訝得叫了起來:「不會吧,張大哥你說這裡是墳圈子?」
張鐵嘴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這也沒什麼。
既然找的是龍脈,而且是最有靈氣的地方,也正應該有個墓地。
這恐怕就是鎮住整個龍脈的東西。
沒有這個墓葬,恐怕也沒有滿清後來的三百多年的國運。」
柱子還是有點害怕:「真是個墳圈子,我們真的要進去?」
二憨看了看張鐵嘴:「是啊,張大哥,真的要進那個墳圈子嗎?」
張鐵嘴搖了搖頭:「那倒不一定,我們又不想找那個龍脈,只是想看看『擎天棒槌』我們現在這裡找找看吧。
後面的是誰知道呢!」
洪奎倒是不太介意什麼墓葬不墓葬的,只是想找到擎天棒槌。
對幾個人說到:「想那麼多也沒用,我們現在這裡找找。
不知道這裡是不是最底層呢?」
二憨點了點頭:「走吧,找找看再說吧。」
幾個人又繼續走了出去。
一直轉到天色將晚的時候,把這底下都轉了一遍。
好像這裡確實是最低下了。
在沒有向下的通路。
幾個人在崖壁下面找到了一塊石頭地。
在上面升起了火。
一邊吃著東西,洪奎一邊說道:「這裡奇怪得很,在沒有路了。
我也記不得了,這裡到底是不是第十三層阿?」
張鐵嘴搖了搖頭:「這裡絕對不是最下面。
一定不是第十三層。」
二憨攏了攏火:「可是這裡再沒有別的地方了一下去了。
不在這裡又在哪裡呢?」
洪奎看著升騰的火焰,幽幽地說道:「趙老爺子和單老把頭都是因為掉進了一個大煙泡裡面,才找到大棒槌的。
難道我們要找到一個大煙泡?」
二憨卻搖了搖頭:「那大煙泡可不是鬧著玩的,沒聽說誰掉到裡面還能活著出來的。
難道我們真的……」
張鐵嘴也點了點頭:「二憨兄弟說得對阿,大煙泡裡面都有毒氣,掉進去,不摔死,也會被毒氣熏死的。」
洪奎想了很久,才說到:「那麼說,趙老爺子和單老把頭就不是掉進了大煙泡中,那是……」
幾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很久洪奎才有繼續說道:「那麼他們掉進的就應該是好像大煙泡的東西。
上面有一層落葉,下面有空間的。
而且可以走人。
那會是什麼呢?」
張鐵嘴哼了一聲:「那就是墓道!」
張鐵嘴的話,震驚了所有人。
洪奎是最先想明白的:「張大哥說的有道理,只有墓道才有這樣的作用。
不過他們為什麼沒有經歷我們這樣的不斷下降的台地呢?」
張鐵嘴微微一笑:「這很簡單,只是因為我們走的不是一條路。
只有我們走的正路,他們都是,從別的地方進入的。」
二憨問道:「那麼說我們怎麼樣也要進入那個墳圈子了?」
張鐵嘴點了點頭:「恐怕是要這樣子了。
怎麼了二憨兄弟,你害怕?」
二憨笑了:「俺不怕,只是怕柱子害怕。」
柱子搖了搖頭:「我也不怕的二憨哥,只是有點隔應。
沒事的。」
張鐵嘴點了點頭:「不怕就好,其實沒什麼可怕的。
我們只是去看一看。」
洪奎看著四周,又犯難了:「我們都不是盜墓的,誰知道那墓道口在哪裡。
可怎麼進去呢?」
張鐵嘴笑瞇瞇地說:「哥哥確實不是盜墓的,可是點陰宅,看風水可是哥哥的強項。
這墓制哥哥也略有研究,我想這幕道口應該還是可以找到的吧!」
洪奎看了看張鐵嘴那胸有成竹的樣子,睜大了眼睛:「莫不是哥哥你真的知道那墓道口在那裡?」
張鐵嘴點了點頭,可是旋即又搖了搖頭:「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