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頭檯子上,上面的浮雕的場面,很是血腥。
都是一些人被殺的情景。
而且還有很多的動物,有熊,有老虎等等。
殺人的手法也有很多,浮雕上面的描繪很詳細。
有砍頭,有剖腹,甚至有扒皮。
手段殘忍,場面血腥。
幾個人看的後背發涼。
甚至感到大石頭檯子上面隱隱透著血腥的味道。
洪奎摸了摸石頭檯子,有點粘手,再看看,石頭檯子上面的顏色要不下半部的顏色深得多。
說到:「真是奇怪,這是一整塊石頭,怎麼著上面的顏色要比下面的顏色深得多?」
張鐵嘴正看著浮雕,頭也沒抬的說道:「你還沒看出來?
這些血腥的場面都是發生在這個大石頭檯子上的。
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和野獸的血在這個檯子上面流淌過,所以這上面的顏色會比下面的顏色深很多。」
二憨點了點頭:「怪不得,這上面還有血腥的味道。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和野獸呢?」
張鐵嘴兩手抱著胳膊,想了想:「應該是用來祭祀的,用來祭祀薩滿的神靈。」
二憨沒聽明白:「撒滿的神靈?
那麼薩滿的神靈到底是什麼呢?」
張鐵嘴笑了笑:「可以是任何東西。」
洪奎突然接過話茬:「那麼有沒有可能是擎天棒槌呢?」
張鐵嘴看了看洪奎,想了想點了點頭:「有可能,很有可能!」
洪奎更加興奮了。
完全忘記了那些恐怖的浮雕。
大聲的說道:「如果他們祭拜的就是擎天棒槌,他們的神就是擎天棒槌,那麼他們一定見過它。
我們也一定可以找到它。」
幾個人走下了石頭檯子,又在下面轉了轉。
突然,柱子發現了在石頭檯子的正前方,的一個小石頭台上竟然刻有字,可是柱子並不認識字。
柱子趕緊招呼洪奎和張鐵嘴他們,洪奎看了看石頭上的字,他也不認識,上面的字很是奇怪。
張鐵嘴看過之後說到:「這是滿文,是滿族人的文字。」
洪奎有點懊喪:「這可怎麼辦?我們都不認識滿文。」
張鐵嘴卻笑了:「誰告訴你我不認識滿文的,我以前和一個滿族師爺學過很長時間的滿文,來我看看。」
洪奎沒有想到張鐵嘴居然認識滿文,趕緊讓開了地方。
讓張鐵嘴仔細看看。
張鐵嘴蹲在地上,看了又看。好半晌才抬起頭,說道:「這裡面說得很清楚,這裡就是當年薩滿神教的祭壇。在這裡祭祀山神。
不過卻沒有說山神是什麼?」
二憨接口說道:「那麼山神會不會是老虎呢?以前我們也叫老虎做山神的。」
張鐵嘴搖了搖頭:「老虎肯定不是山神,這上面也說了,老虎是祭品,不僅僅是老虎,還有熊,野豬等等,都要活活殺死,取出膽,用做獻祭。
還有活人的膽。」
洪奎歎了口氣:「怎麼又是膽,難道這山神對膽有特別的偏好?」
張鐵嘴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的。
這上面也沒寫為什麼會用膽。
這是後來的一個祭祀找到這裡,留下的字。
上面的落款是乾隆十三年。
這裡是滿人薩滿教的發祥之地,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還在這裡祭拜了山神。」
洪奎點了點頭:「還說什麼了?」
張鐵嘴搖了搖頭:「其他得到沒什麼。
看樣子很多事情他也不知道,他是看了一個薩滿大神留下的一本書,才找到這裡的。
我就算出來著龍鼻之地會有些建築,沒想到會是薩滿神廟。」
二憨又四處看了看:「可惜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東西。」
這時候一直蹲在地上看著石頭上的字的張鐵嘴說話了:「這個我看未必。」
二憨也蹲在了張鐵嘴的身邊:「怎麼了?張大哥,有發現?」
張鐵嘴沒有抬頭:「確實,你看看,這塊石頭有些古怪。
而且這上面還有記號。」
二憨也看到了,掏出隨身帶著的短刀,在石頭下面挖了起來。
果然,沒挖幾下,挖出了一個油布包。
油布包粘滿泥土,而且發黃,可見埋在裡面的時間不短了。
二憨小心地拿出布包,小心地打開了,一本黃色封皮的書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