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看了看石頭,問小滿到:「你們家在哪裡啊?」
小滿回答道:「二道梁阿!」
二憨笑了:「是啊!我家就在『靠山屯』我們離的不遠啊!」
大滿,小滿都很高興,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鄉親。
大滿說道:「二憨哥,你們『靠山屯』也有一個很有名的單棍撅,姓趙的趙老爺子,你認識不?」
二憨看著大滿,點了點頭。
聽到大滿提到了趙老爺子,洪奎他們都不說話了,看著大滿,大滿似乎沒注意到,繼續說道:「我們原先就認識,進山之前,在山下還碰到過他,他也進山了。」
二憨驚奇得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大滿的手臂:「你說的趙老爺子是不是叫做趙守業?」
大滿搖了搖頭:「他的大名我不知道。」
洪奎趕緊把趙老爺子的樣子形容了一邊,大滿想了想,點了點頭:「對,就是這個老爺子。」
馬山在一邊說道:「不用問了,那老爺他們不知道大名,我知道,就是叫趙守業,家住在『靠山屯』有兩個兒子呢!」
二憨的腦袋「嗡」的一下,他是親手埋得他爹,這些人怎麼會在進山之前見過找老爺子?
洪奎也覺得不對勁,看著正要追問的二憨,洪奎攔住了二憨,對大滿說道:「你們進山多長時間了?」
大滿閉著眼睛想了想,說道:「算上今天,也有二十天了吧。」
這絕對是不對的,洪奎和二憨出來也有快一個月了。
在二十天前在山下見過找老爺子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見到鬼了。
大滿,小滿還年輕,可是馬山看出來不對勁了,對洪奎說道:「洪奎兄弟,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洪奎皺了皺眉頭:「你們真的在二十天前,在山下見過找老爺子?」
馬山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不會錯的,我們都見到了,他說也要進山,不過不合我們同路。」
二憨再也憋不住了,大聲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馬山一晃腦袋:「怎麼不可能,這是千真萬確的。」
二憨這時已經淚流滿面了,哽咽著泣不成聲。
洪奎說道:「實不相瞞,馬山大哥,這位就是找老爺子的二兒子,二憨。
我和趙老爺子也是忘年之交。」
馬山一聽趕緊又抱拳:「那不是很好,我和這趙老爺子也頗有交情。
可是你們又問什麼說我們不可能見過老爺子。
二憨兄弟又這樣,難道……」
這時候二憨已經止住了眼淚,說道:「馬大哥,我爹在一個多月以前被人害了,不管是我爹,我家除了我都被害了。」
馬山大驚失色:「什麼?這,這怎麼會這樣?」
四個放山人除了傻傻的石頭以外,瞠目結舌的愣在那裡。
好半晌,大滿才小聲地說道:「會不會我們說的不是一個人?」
洪奎搖了搖頭:「除了時間,姓名,地點都對得上,應該就是一個人。」
小滿渾身哆嗦,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們不是遇到了趙老爺子的鬼魂了吧。」
在這個滿是死人,又經歷過剛才異常恐怖的一幕的情況下,小滿這麼一說,每個人都感到背後發涼,不僅都打了個寒顫。
二憨哼了一聲:「我是他親兒子,他要看也該來看我,沒事看你們做什麼?」
馬山這時候也緩過來了,說道:「不對,我們進山的時候碰到趙老爺子的時候,可是大白天,日頭很是耀眼,怎麼會碰到鬼魂呢?別亂說。」
小滿還是一臉的恐怖,聲音顫抖的說道:「一個說已經死了,可是我們又真的遇上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確實是個問題,怎麼已經死去的趙老爺子,會出現在山下。
所有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候,坐在後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張鐵嘴突然開口了,他對馬山說道:「二把頭,今年是什麼年頭?」
馬山一愣,一邊的柱子就要說話。
張鐵嘴伸手制止了柱子。
馬山奇怪的看著張鐵嘴說到:「今年是民國十八年啊?怎麼了?」
張鐵嘴笑著看著大滿和小滿,兩個人也跟著直點頭:「是啊,就是民國十八年啊!」
聽了馬山和大滿小滿的話洪奎他們都愣住了。
三個人一會兒看看張鐵嘴,一會兒看看馬山他們。
好半晌洪奎才說到:「今年是民國十九年了!」
著回輪到馬山發愣了。大滿小滿一起大聲地說道:「不會吧,明明是民國十八年啊?」
柱子和二憨也一起說道:「不對,現在是民國十九年了。」
洪奎看了看一臉高深莫測笑容的張鐵嘴:「我說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