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歹毒!”邵爭只覺臉頰發燙,腹中灼燒,心中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
“呵呵,傻小子,不要這麼生氣!我一定會讓你好好銷魂的!而且,現在不怕你會采我的元氣了,只要咱們身子一合,你的元氣會自動輸送給我!”
邵爭牙關緊咬,理智越來越弱,他張開嘴巴,就要高喊一聲驚動隔壁的女孩,誰知聲音剛出,一個柔潤的嘴唇就堵到了他的嘴上,剩下的聲音也就沒喊出來。
心媚魔姬一邊用嘴堵住他的嘴,一邊褪下自己的裙子,同時摸索著扯開邵爭的腰帶,伸到長袍中去拉他的褲子。
誰知,正在摸索間,一個東西滑了下來,硬硬的,長長的,心媚魔姬心中一驚,脫口道:“好大啊!”還沒說完,手中的東西突然一動,竟然越變越大起來,心媚魔姬只覺自己的玉手已經拿不開了,那東西竟然還在變大。
“你是人還是畜生?”心媚魔姬大叫一聲,忙翻身從邵爭身上下來,因為她感覺那個東西早已撐開她的手,頂著她的小腹,甚至把她的身子都頂了起來。
心媚魔姬下來一看,那個東西頂著邵爭的長袍,把袍子頂起了兩尺多高,而且還在不斷變高。
“天啊!你個畜生!”心媚魔姬驚恐地叫了一聲,跳下床,就要逃走。
這時,袍子滑落,那個高高的東西露了出來,原來卻是火魔。它好像剛剛睡醒,瞪著眼睛,左右看了看,奇怪道:“誰這麼吵啊?這個女人,你是誰啊?”它看了看心媚魔姬,“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邵爭從懸崖邊被拉了回來,一身冷汗淋漓,他大聲道:“火魔,這個女人要害我,快給我殺了她!”
火魔一聽,氣得一跺腳:“什麼?你這個鳥人,竟敢害我主人,我殺了你!”說著,一縱身,跳下床來,站在心媚魔姬的身邊。
心媚魔姬冷哼一聲,輕撫著胸口:“你這個小東西嚇了我一跳,竟然是個石頭人,給我滾一邊去,別妨礙老娘的好事,否則,老娘砸碎了你!”
火魔一聽大氣:“你個鳥女人,敢瞧不起我,小爺我今天把你砸碎了!”說著,輕喝一聲:“長!”,身軀迅速變高,本來只到心媚魔姬的大腿,轉眼之後,心媚魔姬只能看到它的大腿了。
心媚魔姬暗暗心驚,有心逃走,可是看了看床上不能動彈的邵爭,總有些不甘,索性玉手一抬,嬌喝一聲:“酥骨手!”一掌拍到火魔的大腿上。
火魔毫無感覺,怔怔道:“我又沒有骨頭,干嗎對我用酥骨手啊?傻女人!”
心媚魔姬大怒,不由分說,又是一掌向火魔的腿上拍去。
火魔一愣,默念道:“紫焰地火!開!”
心媚魔姬掌到之時,紫焰地火正好從火魔的身體裡噴了出來。只聽一聲慘叫,心媚魔姬觸電似的收回自己的玉掌,再看時,纖細白嫩的手掌一片焦糊,猶自冒著焦煙。
她惡狠狠地看了火魔一眼,知道自己肯定是敵不過的,索性身形一閃,閃到邵爭跟前,揮手在他胸前一撫:“你還是我的,最好不要被欲火燒死,咱們下次再會!”說完,一轉身,見火魔追了過來,身形又閃,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屋裡。
火魔還打算好好教訓她,沒想到她速度那麼快,不由長長歎了口氣,甚覺惋惜。
隔壁的女孩們可能也聽出聲音不對,都跑了過來,只見火魔堵住門口,邵爭則襟懷大開躺在那裡,不由奇怪道:“這是怎麼了?”
火魔摸了摸頭,憨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主人說那個女人要害他,我就把她趕跑了!”
他們在一邊說著話,卻不知邵爭正受著難以言說的煎熬,他的全身灼熱一片,強烈的欲望在身體裡四處沖擊,好像要把他撕裂一般。而且,因為心媚魔姬那一撫,酥骨手好像解了,全身的力氣逐漸恢復,這更讓他難以控制自己,身體不停顫動起來。
他雙目如火,聽到女孩們的聲音,猛地一個激靈,呼得坐了起來,不顧一切地撲過去,胡亂抓住一個,翻身壓倒在地,就不停聳動起來。
女孩們嚇壞了,特別是被他壓倒在地的紫雪,更是驚叫連連,不知邵爭怎麼變得這麼瘋狂。女孩們見邵爭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慌忙把他拉起來,嬌呼道:“相公,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們!”
女孩們的呼喚起了一絲作用,他的神智恢復了一點,但不可遏制的欲望還是讓他全身發抖,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一眾女孩,嘶聲說道:“雨湘留下,你們都出去!快出去!”
女孩們不知怎麼回事,相視一眼,不知該怎麼辦好。
邵爭再也等不及了,他喘著粗氣,一把抓過雨湘,隨後大袖一揮,把女孩們都擊飛了出去。他的欲火在燃燒,燒成了火海,擊飛女孩們後,連最後的一絲理智也徹底燒沒了。他一把按住雨湘,翻身騎到她的身上,雙手則粗暴撕碎她的絲衫羅裙,撕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隨之,顫抖著,猛地一挺,硬生生沖進了雨湘的體內。
雨湘疼得尖叫一聲,淚水也滑落下來。邵爭則像終於放松一般,長長喘了口氣,頓了一下,又瘋狂聳動起來。
雨湘疼得淚水簌簌而落,她看著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的邵爭,貝齒緊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個溫柔而細心的姐夫嗎?她怔怔的看著,下身不斷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她腦中一陣陣眩暈。她好幾次伸出手,卻不忍心推開邵爭。看著邵爭瘋狂而渴望的眼神,反而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憐愛,伸出的手,也變成了撫摸和安慰。
她扶著邵爭的胳膊,柔聲道:“姐夫,我本來就是你的,你何必這麼著急?你以前那麼溫柔,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可是此時的邵爭還處在一種深深的癲狂狀態,別說她的話,就連她是誰,恐怕都已分不清楚,他只知道瘋狂地聳動,來宣洩身體裡熊熊燃燒的火焰,去緩解那全身撕裂般的沖擊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