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爭點了點頭:「還行,有那個意思就行了,文錦是個老狐狸,我想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行了,咱們睡覺吧!這麼多天,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睡上一覺了!」
雨湘咯咯笑道:「姐夫,你不是在宴席上說,打算今晚睡了紫雪,佔了她的身子嗎?怎麼,你忘了?我們可以給你騰出地方的!」
邵爭大窘,故作生氣道:「那是一句玩笑話,騙那個風大人玩的!」紫雪更是羞得背過身去,捂著臉,一句話都不敢說。
雨湘嘟了嘟嘴:「我怎麼不覺得是玩笑話啊?你肯定是早想著睡她了!不然為什麼今天你摸了她那麼久?放心,不要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都是你的人,早睡晚睡還不是一樣?早一天還能多爽一天呢!」
紫雪聽她說得這麼露骨,再也忍不住,翻過身,就撲到她身上:「你個超級小色女,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雨湘抱住她的腰,一翻身,反而把紫雪壓到了下面,輕笑道:「既然姐夫不好意思,我就替他代勞,先脫下你這小美人的衣服來!」說著,就去解紫雪的衣扣。
紫雪臉上更紅,兩隻手伸到雨湘的腋下,一陣亂撓,撓得雨湘笑成了一團:「我看是你想了,各位姐姐,咱們把她的衣服扒下來,讓她伺候相公吧,省得她整天酸溜溜的,偷偷流口水!」
其他女孩平時多被雨湘取笑,而且也覺得好玩,果真都圍了上來,有的按住雨湘的胳膊,有的按住雨湘的腿,有的去解雨湘的衣扣,有的去解雨湘的裙子。雨湘拚命掙扎,奈何女孩們死死按住,半點掙扎不得,反而轉眼之間,被女孩們解去了衣衫,除去了長裙,只剩下貼身的肚兜和褻褲。
邵爭一直沒動,微笑著看女孩們在那裡鬧,此時見雨湘的衣裳已除,不由得眼前一亮,雨湘的肌膚如玉似雪,在柔和的燈光下,別有一番朦朦朧朧的魅惑力。她的胸前高高聳起,纖細的小腰盈盈一握,白皙修長的雙腿閃著動人的光澤。
邵爭覺得嗓子有些干,面對雨湘不停掙扎扭動的誘人**,心裡好像被火烤著一般,劇烈地跳動不息。女孩們見他眼神直勾勾的,不由一笑,在他背後一推,把他推到了雨湘身上。一時間,淡淡的馨香撲鼻,邵爭好像趴到了棉花堆上,只覺得身下柔軟滑膩,舒服之極。
雨湘的臉龐紅得如同絢爛的朝霞,朦朧的眼波含著深深的情意,如水一般在邵爭身上劃過。突然她全身一抖,輕輕哼了一聲,眼睛更是緊緊閉了起來。
邵爭忙問道:「怎麼了,雨湘?」
雨湘捂著臉,羞聲說道:「你……你的硬東西……頂到我了!」
邵爭大窘,女孩們更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我們走了,給你們空出地方,無論你們怎麼鬧,我們都當沒有聽見!」說著話,她們果真跳下床,打開門,到別的房間去了。
屋裡只剩下邵爭和雨湘,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不好意思,雨湘紅著臉,故作嗔怒道:「大色狼,還不把你的硬東西拿開?人家讓你頂得全身癢癢的,難受死了!」
邵爭見她薄怒微嗔,嬌艷柔媚的樣子,反而心中一陣亂跳,此時的雨湘簡直太美了,紅撲撲的臉頰,秋波流動的媚眼,微微張開的紅唇,還有身子底下柔軟如棉的馨香身體。雨湘被邵爭壓著,心中激動難當,所以微微有些喘息,身體也隨著喘息有節律地一起一伏,這更是把邵爭撩撥得幾欲發狂,他只覺全身每一個地方都要燃燒起來,而唯一能救他的水源就在他的身下。他的神智有些模糊,低下頭,下意識地去叼雨湘的小嘴,雨湘也不反抗,張著小嘴,任由他的舌頭鑽進來,翻江倒海般一陣攪動。
「嗯……」雨湘又低低呻吟了一聲,邵爭如受到了鼓勵,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微微抬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又騰出一隻手,輕輕一拉,扯掉了雨湘的褻褲。
「你是我的姐夫啊!」雨湘夢囈一般說道。
邵爭臉色赤紅,哪裡顧得上這些,隨口說道:「過了今晚就不是了!」
邵爭輕輕掰開雨湘的兩條玉腿,就要進入雨湘的身體,就在這時,外面的院門輕輕「吱呀」一聲,好像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這個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的晚上,卻聽得特別分明。
邵爭和雨湘俱都一驚,忙側耳細聽。邵爭也停了動作,翻身下來,一面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面卻用眼睛色迷迷地看著雨湘裸露的玉體。雨湘開始還沒注意,後來見邵爭一動不動,才發現邵爭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身上,她臉上大窘,扯過棉被,蓋住自己的身體,又狠狠瞪了邵爭一眼。
邵爭壞壞一笑,眼睛雖然看不到,一隻手卻慢慢伸到了棉被之中,在雨湘的小腹上來回滑動撫摸。雨湘看邵爭色色的樣子,輕輕一笑,不再阻止,任由他摸著,只是耳朵始終關注著外面的動靜。忽然,她一把抓住邵爭的手,小聲道:「姐夫,別動,聲音朝咱們這個房間來了!」
邵爭側耳一聽,那個聲音確實在慢慢地向他們的房間靠近,來人好像不是修真之人,或者可以說,來人連一點輕身功夫都不會,雖然腳步很輕,但依然踩得地上啪啪作響。
「會是誰呢?」邵爭皺眉道,「這麼晚了到這裡來,非奸即盜!」
雨湘白了他一眼:「不管是誰,都沒你這麼壞!」說著,氣鼓鼓地拿起被邵爭撕壞的褻褲,在他面前晃了晃,又趕緊塞到床的一個角落裡,然後麻利地穿上長裙和衣衫,一縱身,下了床。
邵爭趕緊拉住她的小手,問道:「你到哪裡去?」
雨湘羞道:「我可不想被人看到和你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不管那人是誰!還有,你也穿上衣服吧,難道你在陌生人面前,也好意思光著身子啊?」
邵爭撇嘴道:「怕什麼?我們在這裡好好的,他闖進來,只能說是這個人偷窺,也不能說是我故意暴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