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爭忙止住道:「藏妝樓一定要建在邊界的地方,莫讓他們起了疑心,同時告知他們,美人只有六個,我和他們五個首領才能享用,所以,除了隨行人員,就莫帶手下了,免得破壞了盛宴的氣氛!反正就是這個意思,你們說得圓滑一點!」
候風侯樂忙點頭答應,帶著眾人退下,只剩下邵爭和幾個女孩留在大殿。
邵爭忙拉起雲瑛的手,笑道:「表妹,什麼是金丹期啊?」
雲瑛見眾女都在看著他們兩個,臉上飛起兩片紅暈,低聲道:「她們都看著呢!」
「那有什麼關係,你趕緊說吧!」
雲瑛瞪了他一眼,終於說道:「咱們修真有很多境界,各個門派的分類都不相同,但總起來講,大致有金丹期,元嬰期和元神期三個境界,所謂「氣凝成丹,丹結為嬰,嬰化為神」,指的就是這三個境界!」
「那我們是什麼境界?」邵爭問道。
「我們應該都是金丹期了,元嬰期太難達到,如果修成了元嬰,也就成了半仙之體,至少我還沒聽說有人達到這個境界!」
「原來是這樣啊,嗯……既然元嬰期這麼遙不可及,咱們不如先行嘗試另一個更加玄妙的境界吧?」邵爭看著她白皙如凝脂一般的臉頰壞笑道。
「另一個境界?」雲瑛皺著兩彎好看的秀眉,不明白邵爭什麼意思,但看到邵爭壞壞的笑容,頓時恍然,不由滿臉通紅,一頭鑽在他懷裡,忸怩道:「你亂說什麼呢?」
「我亂說了嗎?那我不說了,咱們還是腳踏實地實戰一番吧!」說著,輕舒猿臂,把雲瑛抱在懷中,也不顧眾女在那裡偷笑,飛身到後堂去了。
七天之後,藏妝樓造好,血雕的五個首領聽說有美味食用,也欣然赴約,因為藏妝樓就在邊界之上,而且他們又是五人,倒也有些肆無忌憚,索性一個屬下都不帶,大大咧咧御風飛來。邵爭早已等候在藏妝樓下,只帶了紫雪和六芳魔女,雲瑛則留在翔龍教總部料理事務。
五個人都很年輕,外貌很平凡,看不出什麼特異之處,神色間也沒有一絲殘暴的痕跡。邵爭忙抱拳道:「幾位一定是血雕部落的雲雄,幸會幸會!」
五個人笑道:「哈哈,我們也幸會幸會,那幾個美麗的小妞呢,老子都等不及要嘗鮮了,為了她們,我們可是一天都沒吃飯呢!」
邵爭心道:「這幾個人也太不含蓄了,真是人不可貌相,長得一副憨厚老實的摸樣,卻這般粗魯殘忍!」心裡雖這麼想,卻依然笑道:「她們就在樓上,還不知道幾位怎麼稱呼?」
五人有些不耐煩,瞇著眼向樓上看了看,撇了撇嘴,依次報道:「血風,血霧,血牙,血葉,血飛!」
邵爭一一記在心裡,側過身讓道:「請!樓上有美酒佳餚,如花美人!」
五人也不客氣,身形一抖,也不走樓梯,直接從二樓窗子穿了進去,邵爭隱隱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人的舉止行徑大出他意料之外,不知自己的計劃是否可以順利實行,一時心裡沒底,又忙細細回憶一番自己的部署,覺得沒有什麼紕漏,才飛身上了二樓。
二樓是一個大廳,大廳空間很大,陳設卻很簡單,中間一張大桌,桌上是擺好的果蔬酒菜,周圍挨次放著六張高背椅子,大廳四面則放著四個寬大的屏風,屏風上有些花鳥蟲魚的寫意畫。
此時,血雕五人已經落座,桌上的酒菜卻未動一下,見邵爭進來,都斜睨著他,粗聲問道:「那些美嬌娘在哪裡,我們都已等不及了!」說著,各人從懷裡掏出一幅畫,卻是六芳龍女的畫像,邵爭不解他們什麼意思,只聽他們說道:「這六個美人我們已經分好了,我要這個,他要那個……剩下的那個,我們把身體撕開,也是平均分配!」
邵爭不由苦笑:「這些妖怪當真嗜肉如命不成,張口閉口不離六個美人!」見他們急迫的樣子,邵爭也覺無奈,心道:「真是亂了套了,這些可惡的妖怪怎麼都不按常理出牌,我的計劃看來是沒法按部就班地實行了,為今之計,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先穩住他們再說!」心中思量半天,擺手笑道:「各位雲雄不要著急,美人就在這間房裡,不過咱們吃肉不是也要吃出點情調嗎?她們一個個貌美如花,舞藝精湛,何不讓她們先來段舞蹈,我們喝點美酒,待酒酣耳熱之際,再大嚼她們的血肉,豈不快哉?」
五人瞪著他,好像在看一個怪物,嘶吼道:「你到底讓不讓我們吃?再囉嗦的話連你也一起吃了!」說著,血飛還怒哼哼地一掌拍到桌上,把桌子拍得稀爛,酒水菜蔬潑灑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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