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女孩一驚,發現外面有人,忙雙手並舉,幾股真氣倏然合在一處,結成一條氣質雲袖倏地穿出,在邵爭的腰上一纏,隨即一拉,邵爭未及反應,已被拖進了房間之中!
看到是他,女孩們驚呼連連,忙穿上衣服,齊齊過來拜見:「公子,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邵爭滿面赤紅,好不尷尬,支吾半天,訥訥道:「呃,我……我怕夜間……有什麼危險,所以出來巡查一下!你們……」說到這裡,心思轉動,突然想到了說辭,不禁咳嗽一聲,語氣一轉,問道:「半夜三更的,你們脫光衣服在這跳什麼呢?」
女孩們忙答道:「稟公子,我們正在練功呢,這是我們修煉的秘法天魔舞!」
「這是秘法?簡直胡扯,明明是段艷舞,我看了那麼久,還看不出來啊?」話剛出口,邵爭頓覺失言,怎麼把自己偷窺了這麼長時間都說出來了,再看幾個女孩,臉上都掛了一抹羞澀,低下頭去。
過了良久,玉琴才小聲解釋道:「公子,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一直按照師傅傳給我們的經書修煉的!」
說到經書,邵爭才注意到桌上擺著一本書,花花綠綠的,不由拿過來一看,頓時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想要丟開,卻又捨不得,索性低頭細細看去。原來這本書上竟全是彩筆所畫的男女裸身相抱之圖,而且圖畫姿態各異,花樣繁多,更兼眉眼唇齒,肌膚髮色,俱都細緻入微,妙到毫巔,簡直如同看到真人真景一般。
邵爭看得有些不可自拔,眼睛也抬不起來,只是他涉世尚淺,雖是癡迷,卻不知畫上之人為何下體相交,媚態百出,且每幅都是,心中奇怪,又不好問幾個女孩,只好暫時憋著。
女孩們見他看得入神,不敢打擾,玉書心思乖巧,忙給他倒了杯茶,放到桌上。邵爭驚覺,抬起頭來,更覺尷尬,忙掩飾道:「你們都是純潔女孩,怎麼看這些低俗之書!」
玉琴忙道:「這確是師傅給我們的秘籍,公子可能看不出來,前面的圖畫中實際暗含一段舞蹈,師傅說是天魔舞,後面的圖畫則含著天魔秘法——雲袖天風的招式!」
邵爭奇道:「除了這個……抱在一起的人……,我還真看不出什麼招式來,你們的師傅是誰?」
樂棋忙搶著說道:「我們的師傅就是洞主的妻子,樂綵衣!」
「你是說薛玄峰的妻子?她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麼能做你們的師傅?」
樂棋道:「我們還是嬰兒的時候,她就選中了我們養在天魔洞中,夫人雖然過世了,但把這本天魔錄留給了我們,我們都是照著這本書自行修煉的,不過,我們始終都尊稱夫人是我們的師傅!公子不怪我們吧?」
邵爭搖了搖頭,又看了一眼那本書,實在不捨得放下,於是說道:「你們看這種書始終不好,我暫且沒收,好好研究一番,如果真沒有什麼妨礙之處,到時再還給你們!」
幾個女孩見他說得嚴肅,也不敢阻止,邵爭咳嗽一聲,把書揣在懷裡,微弓著腰正步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忙拿出書來,重新一張張細細看去,看完一遍,還覺不足,又從頭到尾用心品味一番,雲瑛熟睡之中聽到嘩啦嘩啦的翻書之聲,睜開睡眼,看到邵爭還在那裡興奮地看著,不由問道:「表哥,這麼晚了,你在看什麼書呢?」
邵爭看她眼神迷離,白皙的香肩裸露出來,光潔耀眼,不由心中一陣激動,忙把書遞了過去:「一本好書,你快看看!」雲瑛揉揉眼睛,接了過來,剛翻開一頁,就驚呼一聲丟到一邊。
邵爭呵呵笑著撿了起來,軟語說道:「上次在山洞我抱著你的時候,總覺得下面有些蠢蠢欲動,但總不知想要怎樣!現在看了這本書,我突然有些明白了,你看他們的下面……」說著,邵爭在圖上指點一番。
雲瑛臉上通紅,只低著頭不敢去看,邵爭把書送到她眼前,終於偷偷瞧了兩眼,又忙掩面把頭轉到一邊。
邵爭見狀越發心潮澎湃,不能自禁,柔聲說道:「表妹,咱們照著書上的姿勢做一下好不好?」
雲瑛扭著頭,身體微微抖著,閉著眼裝作沒有聽見。
邵爭也不再問,把書放到一邊,輕輕拿開她的手,除去她的衣衫,照著書上的動作,笨拙地嘗試起來。
紫雪本在熟睡之中,隱約中聽到一種好像痛苦又似非常快樂的呻吟,陡然驚醒,才覺得朱床微微晃動,忙瞇眼看去,只見邵爭和雲瑛兩人正緊緊摟抱在一起,有節奏地慢慢動著,不由身上也頓時滾燙起來,只是不敢稍動,仍然裝作熟睡一般,緊緊抱著被挨了兩個時辰,才見兩人分開,這時終覺心裡一鬆,倦意襲來,方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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