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首，雙眸怔怔的看著依然俊逸瀟灑的衛清吟，喉間，緊澀難當，小手，掐著衣角更緊了。
「清吟」，我輕輕喃語，眸子，愧疚垂下，再不敢看他了：「我……我還有事」。
側身，我就想逃走。
「清兒」，驀的，小手被衛清吟緊緊抓住，那溫暖寬厚的大手包裹住了我的小手，暖暖的，很舒服很窩心的感覺。
「你想逃避到幾時？」衛清吟雙眸看著我，似看透我一般，問道。
「清吟，對……對不起」，我看著那熟悉的俊臉，又愧疚的低頭，不知說什麼才好。
「清兒」，下巴，被衛清吟輕輕抬起，我的雙眼不得不看向他，眼前，一如既往，一臉的深情如水，只是，裡面似乎還多了一些複雜情緒，失望、傷心、難受、困惑、遺憾，以及不甘。
「你真的愛上了他？」衛清吟意有所指。
我無聲點頭，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當年，若不是兩國太子大鬧婚禮，我早就是衛將軍夫人了，說不定，孩子都生幾個了。
我心裡長歎一氣，真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其實，我早就猜到一、二了」，衛清吟手一鬆，放開了我的下巴，自嘲苦澀的笑了一下：「只是，我一直都在騙自己，還以為你和當年一樣」。
「對不起」，我兩眼發脹，有種酸酸的東西溢滿了眼眶，現在，除了凌軒，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他了。五年，一個男人為自己苦苦等候了五年，結果什麼也沒等到，這是一種什麼滋味？我緊緊的掐著衣角，真的很對不起，很對不起他。
若不是我當年招惹到他，他現在只怕早已兒女繞膝了，豈會落到如此景地？而且，他現在也已二十六了，這在二十一世紀不算什麼，可在古代，這絕對是大齡中的大齡青年了。如今，他為了我，被拖到了如此大的歲數，想著這些，我心裡就愧疚的要死，難受難受的。
「傻丫頭」，清吟俊眸仰天，酸澀的淚水在眼眶裡直直打轉，唇中，悠悠歎息：「五年，想不到五年真的可以改變一切」。
「……」，我想說什麼，可是，話未出口，卻聽到衛清吟的悵然之語。
先更這些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