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山,顧名思義,常年雲霧繚繞,景色迷人。而山頂,在海拔六千米以上,終年白雪愷愷,冷意徹骨。
「這步棋不算,我剛剛看花眼睛,放錯地方了……」,雪地中,兩個仙風道骨的白髮老人正坐在石桌前,下著圍棋,其中一個花白鬍鬚的老頭拿著一個黑棋,耍著賴皮道。
「落地不悔,你給我放下」,另一個白鬚老道一把揪住那可惡的手,就要奪下,嘴裡,罵罵咧咧:「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賴棋,你知不知羞?」
「我哪賴棋了?不說了是眼花了嗎?」花白鬍鬚老頭手一縮,躲過白鬚老道鷹爪,脖子一梗,賴皮道:「然到下圍棋還不准人看花眼?」
「可你已經看花了三十七次了」。
「這就更證明我的眼容易花,而你也更應該體諒老人,愛護老人」,花白鬍鬚老頭痞笑著,手,重新一放,把黑棋換個地方下了。
「你……能不能再無賴點?」白鬚老道憋氣的哼著,長長的白鬍子被吹的飄起,煞實可笑:「你是老人,我就不是老人了?」
「你比我小,算起來是小字輩」。
「小字輩?我才比你小一個月,就是小字輩?」白鬚老道憋不住了,白眉一跳一跳:「老怪物,你馬上給我道歉,否則,我可不放過你」。
「牛鼻子,你有完沒完?下個棋也這麼多廢話。何況,你本來就比我小一個月,若你不服,你就比我大一個月,我做小字輩好了,反正,我很豁達大度,不會介意的」。
大一個月?
這可能嗎?難不成,還把自己塞回娘胎,再在娘肚子裡多呆一陣子,再出來?
這不埋汰人嗎?
閒雲道人鼻子都快氣歪了。
豁達大度?不會介意?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明明無賴到了極點,還倒往自己老臉上貼金。
「老怪物,這次我死也不會放過你,我要殺得你屁滾尿流」,閒雲道人咬牙切齒,手,迅速執起一白子,落在要塞之處,頓時,一大片敵軍棋子就要盡數落敗。
「我……我又花眼了」,怪手神醫又想故伎重施,未想,被早有提防的閒雲道人拍掉欲賴皮的手。
「哼,少來這套,看我這次怎麼收拾你」。
「不就一盤棋嘛,至於這麼認真嗎?」
「你不也那麼認真嗎?走一步悔一步,就衝你這爛棋品,除了我,天下間就沒人願意和你下棋」。
「喂,誰說沒人和我下棋了?上個月,那個棋聖高手就和我對弈了」。
「那是你救了他兒子,他才忍著和你下完,聽說,一下完,他就氣吐血了,你是當事人,你應該最清楚」,閒雲道人滿臉鄙夷的斜睨老怪物,一幅我就知道的神情。
「那是他氣血不調所致」。
「是被你氣出來的吧?嘿嘿」,閒雲道人壞笑兩聲,剛剛憋氣的鬱悶一掃而空。
「牛鼻子……」。
兩個加起來有兩百多歲的老頭,為了一盤棋開始互不相讓,相互鬥嘴著……
一旁,兩人的弟子滿頭黑線,想著如何悄悄溜走,以免戰火禍及。
很快,幾個弟子迅速後躍,眼看,就要飄走。
「浩兒,過來評理」,閒雲道人頭未回,滿嘴哼哼著。
「瑛兒,過來給為師評評」,怪手神醫也不示弱,和閒雲道人大眼瞪小眼。
兩人的弟子,苗天浩和衛秋瑛相互凝視,脈脈含情,哪有什麼評理的架勢。看的一旁兩個老頭,憋氣萬分。
「老怪物,這就是你教的徒弟?怎麼一幅色迷迷的樣子?」
「牛鼻子,明明是你徒弟勾引我弟子,你不要倒打一耙」。
「是你徒弟居心不叵」「是你徒弟不知檢點」……
兩邊弟子,更是滿頭黑線,很想撞牆了,這兩個老頭,能不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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