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後,我把小肚子塞了個滿滿當當,才步履蹣跚的走出了花廳。「天啊,靈兒,我怎麼把她給忘記了?」我突然如夢初醒想起了靈兒,這個小女孩,也不知道是否如願見到小男妖了?我一溜小跑,跑去宮門口。
咦,沒有,轉身,又跑去找小宛。遠遠就看見小宛在抹桌子,我氣喘吁吁的奔過去:「小宛,剛才門口的那個女孩子呢?」小宛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那個小女孩走了。」
「走了?那她見到太子了嗎?」我好奇的問道。「沒有,太子剛剛發了好一通脾氣,誰也不見。」小宛頓了一頓,突然想起了什麼:「剛剛你在花廳和太子說什麼了?怎麼他一出來就發脾氣?是不是你那花癡樣把太子給氣到了?」
我暈,他雖然好看,一不小心能讓我犯傻,但到底沒燒雞的魅力大,再說,我又沒得罪他,是他叫我吃的。丫,不會是因為吃了他的早餐,他生氣了吧?我鬱悶的想著,真小氣,就因為吃了他的早餐,就氣成這樣,真是摳門到家了,我憤憤的傻想著。小宛一臉挫敗的看著我犯傻,用小手在我面前晃晃,我才立刻回神。
小宛好笑的說道:「以後你對著太子別一幅白癡加花癡樣子了,太子會不高興的」。
「我花癡?我白癡?剛剛在花廳裡你不也犯傻了好久嗎」我不懷好意的把小腦袋往她面前一湊:「喲,小宛姐,你的臉怎麼紅了?哎喲,不會是中暑了吧?」我逗著小宛,心裡直樂。
「討厭了,不理你了」。小宛啐了我一口,趕緊扭身就跑了。
我正待追上去繼續調侃,「啊呀……」誰又在揪我耳朵?我痛的小臉都歪了,費力的扭頭一看,母夜叉。
母夜叉抖著肥碩的身體,凶狠十足的瞪著我:「我一大清早到處找你找不到,原來你躲在這裡偷懶?」母夜叉中氣十足的嚎叫著,臉上的肥肉擠成了一團,真夠猙獰恐怖的。
我趕緊點頭哈腰:「王嬤嬤,剛剛是我被太子叫去了,不是想偷懶。你別生氣,先消消氣,千萬不要跟奴婢一般見識,氣壞了身體可讓奴婢如何是好呀。」我嘻皮笑臉的打著哈哈,看那母夜叉臉色略微緩和些,接著說道:「王嬤嬤,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奴婢去做,奴婢一定是盡心盡力的做好」。
那母夜叉「哼」了一聲:「以後你每天去磨房,把磨房裡的米磨完」。「是」,我恭敬的點頭哈腰,立即一溜小跑,逃之夭夭。
母夜叉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的背影,一臉沉思,聽皇后娘娘說,這個清兒是被太子抓來的,一個小丫頭而已,又沒有傲人的姿色,太子為何抓她來宮中?今早又為何被她氣的直髮脾氣?母夜叉一臉不解,好一會兒後,凶狠的肥臉又一板,想起今早太子從花廳出來後就在宮中摔東西罵人,那張小臉都被氣的青紫色了,煞是嚇人!想到這,心裡不由的就來氣。那太子可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從小當寶一樣疼著,在這皇宮中從來就沒人敢讓他生氣。可現在這個清兒一來,就把太子氣的發這麼大的火,不能饒了她,得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宮中的規矩,想著想著,母夜叉一張肥臉抖了三抖向磨房走去。
磨房內,我正埋頭苦幹的磨著米,心裡暗中思忖著一個大問題,我身上所帶的幾萬兩銀票,在這鳳如國能用嗎?我只知道在天祥國能全國通用,可出了國界就不知道了,頭痛丫,鬱悶丫!
「啪……」突然凌空飛來一鞭落在我的身上,「啊……」,我痛的驚呼出聲,抬頭看見母夜叉凶神惡煞的站在門口,手舞著鞭子,TNND,這個肥婆,不抽人會死丫。「說,今天清早你對太子說了什麼?」母夜叉臉色冰冷,「什麼?今天早上?沒說什麼呀。」我要氣的吐血,這哪跟哪呀?莫名其妙。
「沒說什麼,太子怎麼會氣的發那麼大的脾氣?」靠,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自己去問呀?一群不可理喻的瘋子。
「我哪裡知道,你可以自己去問他呀。」我沒好氣的說道。「還敢頂嘴?」母夜叉肥臉一凌,手一揮,鞭子又迎風而來,我現在可早有防備,閃身躲過。
母夜叉一看,厲聲喝道:「你還敢躲?」靠,我忍不住朝天翻翻白眼,我又不是白癡,你打我,我當然知道躲了。可是緊接著,鞭子不斷的揮來,我左躲右閃,左擋右攔,還是被打的身上、手臂上、臉上、腿上,到處都是鞭傷,昨天的鞭傷並不重,只有幾鞭而已,現在可不得了,「呼呼呼……」一下子就下來七、八鞭,就沖母夜叉那噸位,呼出的鞭子可不輕。
沒一會兒,我就全身的疼痛,不由的高聲呼救,可那母夜叉好像打上癮了,一下接一下,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我恨恨的咬牙切齒,TNND,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跟你拼了。我衝過去,一頭往她肚子上撞去,那母夜叉猝不及防,被我撞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趕緊舉起小拳頭衝著我夢寐以求的地方,柚子波咪打去。
「啊……」,那母夜叉痛的驚呼出聲,丫的,手感不錯,我滿意的看著她痛叫著,再一拳又衝那柚子大的波咪打去,那母夜叉這次可只是悶哼一聲,就抓住了我的小拳頭,然後,另一隻手使勁的向我小臉扇來,「啪……啪……啪……啪/……」左右開弓好幾下,打的我是頭暈腦脹,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那母夜叉再順勢把我往旁邊使勁一推,我踉蹌著被推倒在地上,頓時,手掌、胳膊、腿上被漢白玉地面磨出了好多血口子,鮮血緩緩的滴落下來,浸濕了一片。
母夜叉撿起地上的鞭子,口中罵罵咧咧:「今天我就打死你這個賤奴才」。說完,舉起鞭子狠命的打下,我顧不得全身的疼痛,躺在地上立即滾到一邊躲避,又一鞭下來,我又狼狽的滾到另一邊躲避,鞭子就這樣象上足了發條似的,沒命的向我抽來,我瞅準時機,一個使勁翻滾,滾到母夜叉腳下,雙手抱住她的一隻象腳,然後使出吃奶的勁再往另一邊狠命的翻滾,TNND,我就不信了,這樣你還不成滾冬瓜。
那母夜叉被我拖的倒在地上,痛的驚呼,TMD,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呀? 知道她力氣大,拚力氣我肯定吃虧,所以動作飛快的一屁股坐在她身上,衝著她的柚子波咪,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打去。「撲……撲……撲……」手感不錯耶!像打在一堆很有彈性的海綿上。
而母夜叉痛的象殺豬似的嚎叫,但緊接著,她雙手使力一推,把我推在地上,這下,我那可憐的小手,又被劃破了好多道口子。母夜叉趕緊爬起來,顧不得撿起鞭子,抬起豬腳狠命的向我踢來,「啊……」,我快痛死了,那母夜叉的豬腳踢我肚子,腸子都要被踢斷了,接著又是一腳,狠命的向我心窩處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