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東西」冥錦月一個冷哼,一掌便劈向那太監的頭部,頓時那太監七孔流血,可是雙手仍舊死死的抱住冥錦月。
鳳君雅心內劇痛,可是他必須得逃走,才有希望。
他撇頭,踏過宮牆上的磚瓦,旋身就這樣直直的墜了下去。
冥錦月面具下的臉看不清神色,只那青色衣衫,在月夜下,顯得是如此詭異。
只聽他冷哼一聲,而他腳下的太監忽然就被震飛,在看去,卻只看到那太監早已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轉眼又是幾日過去,可是小玉仍然沒有消息,汐翎心內漸漸的慌亂起來,難道小玉真的死了麼?汐翎每日躲在這偏僻的地方,鳳君冷又不讓她隨便出去,只讓她等消息,她真的很著急。
「大嫂你看誰來了?」一大早便聽到君琪的聲音。
汐翎在屋內本還是心事重重,一聽是君琪的聲音,便想著可能是小玉,她急忙打開門,看到不是小玉,但是汐翎還是有些驚喜,仍然一身白色衣衫,如謫仙般的男子,嘴角還是那抹欠淺淺的笑容。
「二哥與三哥出去了麼?」三人坐會屋內,鳳君亦卻只看到汐翎一個人。
「是啊,」汐翎為兩人倒了杯茶「一大早便出去了,說是去查看外面的情形」
鳳君亦點點頭,「馬家幫的事我聽君琪說了,馬兄會安息的,你不必太過自責。」
提到馬英,汐翎心總是痛的,不過這段時日的平息與鳳君冷整日的安慰,她倒也好些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皇兄竟會變成這個樣子。」自鳳君亦聽完君琪所說的後,鳳君亦心內是有些震驚的,畢竟當年那個溫文儒雅的皇兄怎會變成這個樣子?並且還和江湖中人聯手。
「也許早在六年前,他便已經變成這個樣子,只是你們太過相信他了。」提起鳳君雅,汐翎就恨的牙癢癢。
鳳君亦歎息一聲不在說話。
一旁的鳳君琪也不知道該怎樣說,畢竟他們眼見為實,那鳳君雅卻是變得如此。
「念君呢?」來到這裡,還未聽見念君吵鬧的聲音,還真有些想念。
「應該和鶯兒在附近玩吧。」提到鶯兒汐翎便有意的看了眼君琪。
君琪尷尬的撇過眼去,鳳君亦有些不太明白,不過看著汐翎的臉色,便也漸漸明白過來,看來他們這個小弟弟,真的該成婚了。
「翎兒」聽得外面有聲音,便知道是鳳君冷與木淵回來了。
「是他們回來了。」汐翎笑著說完便打開門迎接他們。
剛打開門,便看到門外的鳳君冷,木淵還有他們身邊的一個女子。
今日的驚喜實在太多了,汐翎這樣覺得,因為今日不止鳳君亦回來,就連她一直心心唸唸的小玉也一同被鳳君冷找回來了。
汐翎看著眼前的小玉,瞬間臉頰便佈滿了淚水。
「小姐」小玉很激動,亦是一臉淚水,她快步跑到汐翎面前,兩人緊緊相擁。
一旁的鳳君冷與木淵亦是笑著,只是在鳳君冷的心內有個疑惑,臉他們都逃脫不了的小玉,怎會逃掉?而小玉說是她當時昏迷了,醒來時馬家幫便已經無一人生還,而她則一直在找汐翎,幸虧今日在鬧市上,是木淵一眼看到小玉的。
希望是小玉說的那樣,看見汐翎如此的開心,鳳君冷心內亦是替汐翎高興。
「大哥,二哥你看誰回來了。」君琪拉著鳳君亦,來到門外,鳳君冷與木淵看到風君亦,心內亦是激動的,他們終究全部團聚了。
正在他們高興之餘,便聞的一個清脆的聲音,「大哥哥救命啊」接著便看到一個花色衣裙的女子,頭髮有些凌亂,還有她身邊的念君,疾步的跑回這裡,騰的鑽進屋子。
鳳君琪還未來得及發問,便聽到由遠至近的一陣嗡嗡聲,這時鳳君冷皺眉,「不好!」
果然不一會便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東西飛近這裡,「快進屋內」
等眾人回到屋內,關上房門,看著外面,原來是一片蜜蜂,只是這蜜蜂為什麼會飛來這裡?
眾人的眼光是雪亮的,事實無奈,螢兒與念君,便斗地下了頭,罪魁禍首啊。
「撲哧」小玉笑了起來,她打趣道「小姐對然我們是在逃難,可是有鶯兒姑娘與少爺,看來我們的生活還是很有樂趣的。」
汐翎贊同的點點頭,只不過這樂趣也未免太大了,眾人一陣哄笑,熱的平時大大咧咧額螢兒竟然有些臉紅。
這樣的嬌俏的螢兒誰說不美呢?君琪現在不是正看得出神麼?汐翎心內想著,等他們安穩了,便給君琪與螢兒舉行個成婚儀式。
這次鳳君冷與木淵出去,帶回一個非常震驚的消息,鳳君雅病危,而朝廷內的事全部交由一個人來負責,而此人便是魔教的冥錦月。
「冥錦月怎能執掌整個朝廷?看來那狗皇帝簡直是瘋了」是啊,鳳家的天下則能輕易的交給一個外人,並且是魔教的恩。
鳳君冷搖頭道「沒有這麼簡單,這其中必定有隱情,再者據我的瞭解,不管他如何做,絕不會將皇權交由一個外人,他是絕不會做出如此的事情。」
「那這樣,鳳啟國豈不是面臨著巨大的災難?」汐翎抑鬱道中,他們都是鳳家的子孫,現在自己的國家被魔教的人奪去,他們的心內則能不著急,不氣憤。
「現在冥錦月只是執掌朝廷,他沒有立自己為帝,那是因為他沒有帝印」木淵分析著,鳳君亦同意的點點頭,沒有帝印,他無法做皇帝,亦沒有實權。
「這樣說來那鳳君雅恐怕是逃脫了?」汐翎漸漸明白過來,不過那鳳君雅沒死,汐翎還有些失望的。
現在不僅僅是關乎於他們的個人安危,而是他們整個國家的安慰。逮捕令還在滿城的搜尋他們,看來是冥錦月向抓獲他們,他們現在必須得先找到鳳君雅,才能瞭解實情。
城內依然很多侍衛在搜尋逃脫的犯人,現在整個城內鬧的人心惶惶,尤其現在的皇帝得了重病,朝廷被人把持。
人群中一個一身破爛不堪的灰色身影,躲避著這些侍衛,可是他閃閃躲躲的樣子,終究是未能逃過侍衛精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