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勾引良家婦女?歐陽淺沫記起了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
臉,有些微微的泛紅。
「我……我告訴你……你,我……」儘管磕磕碰碰說不靈清,可是她仍在堅持,「我……我……們……」
「有什麼事便說。」夏君墨微抬頭,眼眸中倒映著一個小巧玲瓏的身影,看不真切,語氣卻依舊隨意慵懶。
這傢伙!歐陽淺沫心中突然起了點火,好,就趁此時,「我們圓房吧!」
歐陽淺沫心裡終於喘了口氣,心情瞬間輕鬆了起來。
周圍一片寂靜,她好像忘了什麼,突然,心裡剛剛放下的大石頭再次吊起,而且比剛才的更高,更令人難以平靜。
鼓起勇氣看向夏君墨。
不知何時,他已經立在她的面前,她抬起頭看向他的臉,臉上的表情卻讓人難以捉摸。
一切彷彿突然陷入了一種莫名尷尬的場面。
歐陽淺沫在心中不停地罵著自己太過愚蠢,想想也是,哪個古代女子會在大白天闖進丈夫的房間,然後大聲的要他同她圓房。
這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你,想這麼做?」充滿磁性的聲音突然像是離自己這麼近,近的呼吸聲都能感覺到。
歐陽淺沫微抬頭,臉倏地一下通紅起來。
此時的夏君墨微微彎著身子,朱唇輕抵著她的耳垂,呼出的氣息似乎有意無意的傳到歐陽淺沫的頸上。
歐陽淺沫只覺著自己的耳朵甚至同脖子都要燒紅了,全身上下卻僵硬地無法動彈。
「沒……沒有。」靠著僅剩的理智拼湊出此話。
「是嗎?那就回去吧。」
夏君墨倏地轉身向靠椅走去,語氣一下子恢復了之前的平淡。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歐陽淺沫竟有些無言的落寞。
「恩……那,妾身先行告退。」語氣恢復了平靜,也不再用你我想稱,而是保持著生疏的禮儀。
看著漸漸走遠的歐陽淺沫,夏君墨坐在椅上,眼神一刻也不離她的身影,眼中的複雜更是濃烈。
歐陽淺沫走後,夏君墨派雄虎去打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知道,那個人兒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他說出這種話。
「王爺,事情已經都清楚了,您要如何辦呢?」
「如何,」夏君墨迷茫的望向遠方,「謠言如何起,我就如何破解。」
「雄虎,本王今夜去側王妃的院子過夜。」
「啊?」雖說堂堂王爺去自己的側王妃那裡過夜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放在他們倆身上,卻有多不正常就多不正常。
別捏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