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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夏咪捲縮在角落,緊緊的拉鋸著自己的帽子,一雙墨眸中是極度的恐懼,葉唯和她朋友站在桌前,葉唯捧著手腕看她,一絲鮮血透指而出,她和她一樣的有著相同恐懼,似乎是被嚇到了。
佑佑擰了擰眉,夏咪一怔下,眼淚撲哧撲哧的往下掉。
「我不是故意的,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彷彿在怕著責怪,整個小身子都顫抖了起來,還記得以前被人領養過,也是因為這樣被討厭了。
可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怕了,太怕了……
佑佑心了的淡笑,拉起她,按到懷中,拍拍她,並沒有責怪,回頭他對葉唯歉道:「小唯,不好意思,我妹妹很怕生!」
「沒,沒事。」葉唯扯唇,柔柔的搖頭,她是被嚇到了,但她很同情這小女孩,不過不小心碰到了她帽子,看到了她耳朵而已,就怕成這樣,一定遭受過許多苦吧。
佑佑讓藍舞幫他拿出藥箱,葉唯朋友便扶她出去上藥了,而懷中的人兒還在瑟瑟發抖,難以從噩夢中回神。
與眾不同是夏咪的痛。
「不怕了,哥會一直呵護咪咪的!」拍她頭,佑佑笑說,藍舞唇一扯,夏咪怔怔的望哥哥,臉蹭的紅了。
這玩笑話真……色。
「我覺得這樣挺可愛的。」忽然拉下夏咪帽子,佑佑若無其的事捏她耳朵,眼底的清澈的,沒有厭惡,反而添著一絲喜愛。
夏咪目光古怪,耳朵被弄得癢癢的,藍舞不置評論,誰怪也沒佑佑怪,越怪他越愛!
「人生不過是笑笑別人,也讓別人笑笑而已,一邊受傷,一邊學會堅強,才能走出美麗,只要你懂了這種生活藝術,就能有更好的生活態度,明白嗎?」沒有為她帶上帽子,佑佑笑說,撤開了身,招呼藍舞出去。
「跟你哥學,準沒錯。」藍舞嬉笑接道,和佑佑勾肩搭背,他這個好兄弟很黑暗,但有些話真特麼的不是一般有道理。
象佑佑,以前很小的時候,別人說他沒爹地,是野種,這些話連大人聽了都會火冒,可人家佑佑很淡定的不否認,只笑得極陰險,後面這些人都慘得很。
隨性,是佑佑,內斂,也是他,生活壓不到他,只有他壓到生活的份,另類的堅強,最擅長化傷為喜,這便是佑佑的生活藝術。
夏咪眸光閃爍,人去房空,一席話卻殘留,她還能感覺到那種說不出的……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