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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場,人頭煽動,一群富豪在競價,夏千金左顧右盼,抑鬱之極。
總編任務交代下來,她不接也得接,可杯具的是她真不認識那人,連找都不知道從何找起。
唯一的,就只有想出這麼一種守株待兔的辦法,死守這個拍賣點,看那人會不會再出現。
記得當天回家跟佑佑一說,人家小果凍很和諧的給她加油,說能者多勞。
是了,金牌記者,這在巴黎建立的招牌要是砸了,那可就是人民幣,一定薪水大減,她會杯具死的。
「千金姐,你覺得這樣是個辦法麼?」北唐累笑問,看看會場,依舊沒那個蹤影。
「那你想個辦法好了,反正我沒有B計劃,只有A計劃。」夏千金抑鬱的撐著額頭,掃視周圍,其實一樣心累。
話說這都幾天了,那男人,真的,真的讓她可氣。
要不是他來那麼一手,她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時間緩緩走過,拍賣會結束,一天又過去了,跟以前幾天沒區別,半個人影木有。
垂頭出門,夏千金仰頭望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過後便是無盡的黑暗。
她的黑暗日子啊,她想真的快來了,杯具,大杯具。
「千金姐,沒事的,沒有過不去的橋。」北唐累笑說,安慰的拍她,似在哄小孩子。
夏千金揚唇,翻了個白眼,扯開一抹微笑,「是啊,只有摔死的人。」
北唐累:「……」
並肩同行,上了車,夏千金也沒再說話,貌似心情真不咋地。
北唐累明白,她其實不是真貪財,只是生活必須。
夏千金就是這麼一個人,嘴巴硬,心很軟,加上有了佑佑,她希望給他盡量創造一個最好的環境,就這麼簡單而已。
他都懂。
「千金姐,我……」他張口想說,忽然目光一頓,掠過陰霾。
前面不遠是一個男人,剛從商場出來,墨鏡,黑衣,一切都熟悉極了。
一直望著窗外的夏千金同樣發現了,怔了怔,隨即喜悅染上眉捎。
三號先生。
那就是那個三號先生,絕對沒錯。
只是她總覺得挺玄幻,今天運氣貌似太好了,久等不見的人兒啊。
未必老天爺發財了不成?
「阿累,跟上。」夏千金精神立即上來了,幹勁十足。
北唐累笑笑,沒有說什麼,只是無人發覺在扭回頭的瞬間,他鏡片後的眸色厲光一閃而過,素來溫潤的臉色也陰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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