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雪愣住的動作,東方燕也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朝著慕容雪看著的方向望去,心裡也咯登的一下。
「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小黑咱們趕緊行動吧,時間不多了。」東方燕說著就盤腿坐了下來。
「嗯」慕容雪回了一句後便也如同東方燕一般坐了下來,只是動作上有些不同,東方燕的雙手放在了盤著的雙腿上,而慕容雪的則是雙手分開來放在肚臍上。
「萬法歸宗」東方燕口中喃喃地念出這四個字。
「魂魄追溯」慕容雪也應和著念道。
就在兩人話語落地時,兩人身上開始有白光在遊走,並若有若無的出現一個彩色光球在兩人頭頂不停的旋轉飄忽,漸漸的越轉越快,三分鐘後,綵球已經完全成型,能清晰的看到,綵球的表面鼓出一些小包來,似乎有什麼東西急著要蹦出來一般。
「砰」兩聲清脆的響聲過後,兩個綵球迸發出來一束如七彩虹一般的線條快速的對接在一起,在中間地帶形成了一個黑白相間的圓球來,七彩的光束不斷的湧向中間的黑白圓球,圓球全都毫無客氣的吸收並轉化成黑白色。
3個球就這麼飄著,旋轉著,周圍的元素開始源源不斷的補充著,東方燕旁邊感覺光線亮了許多,而慕容雪那邊卻是暗了許多,同時意見屋子,竟然出現了一般亮一般暗的怪異現象,周圍還能隱隱的能看到有一些光線一樣的東西鑽進兩人的體內,只不過是一個是白光,一個是黑光。
過了許久,中間那個圓球開始轉變著顏色,從起先的黑白相間逐漸的專為暗黃,隨著七彩光束的不斷湧進,又慢慢的變成金黃色,形狀似乎也在不停的變換,逐漸的變成一個小人一般的模樣。
腳手開始變換成來,有些類似以前天風丹田里的那個小金人,只不過要比那個耀眼的多,這樣大約又持續了幾分鐘後,中間的小金人開始不安分的左右搖晃起來,似乎要脫離光束的束縛,不過任憑他怎麼掙扎卻始終擺脫不了七彩光束的約束。
小金人越來越活躍,好幾次都快撞到天花板上了,卻硬生生的被兩束光給拉了下來,激烈的爭鬥了好一會,小金人才稍微的安穩一些,不過還是一樣的猛烈衝擊,不過頻率越來越少。
見小金人安穩了下來,東方燕和慕容雪一人抬起一隻手來在空中的不停的畫著,嘴中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著些什麼,小金人隨著兩人手的揮動在空中翻滾騰挪,猶如水中的魚兒一般歡快無比。
緊著著兩人再次的抬起另外一隻手,雙手都抬起之後小金人卻乖巧的停留在了起先的位置,像二女一樣盤膝做了下來,不在像剛才那班歡快。兩人雙手慢慢的往天風的方向移動著,小金人也安靜的朝著天風飄過去,直到嘴邊才停了下來,原本還坐著的小金人以下子站了起來,不過還是很快的變成一個金色的圓球慢慢的滑進天風的口中,消失不見。
小金人消失之後彩色的球也相繼淡化沒入二女的體內,七彩光也隨即消失,整個房間的光線再一次的恢復了正常,等一切平靜後,坐著的二女一下子癱軟在地上,顯得有些疲累。
「小黑,好累啊,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東方燕抬起右手在額頭上輕輕的擦著汗說著,聲音十分的微弱。
「是啊,終於彙集出了和主人相仿的魂魄。不過我們稍作休息,一會還要回到主人體內幫助人把腦中的記憶開啟才行。」慕容雪說完這話後又一次的閉起眼睛來緩緩的把頭放到了地板上。
「也是啊,不過那是很簡單的事情,咱們先休息一會再說吧。」東方燕說完也躺在了地上,閉起眼睛。兩人深深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幾乎同時醒來,「真累啊,小黑,真想在睡一會。」
「我也是啊,咱們得回到主人的體內幫主人喚醒記憶。」慕容雪說著強撐著爬了起來朝著天風走了過去,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好吧,那我們先回到主人體內再說吧。」東方燕說著也走了過來。
「哈哈,得來全不費功夫,看來天助我也,我看你這次還能逃到哪裡去。」房門被一腳踹開來,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竟然是南宮無敵,手裡還拖著奄奄一息的阿龍。
東方燕和慕容雪一見暗呼不好,剛才有些虛榮竟然沒發現南宮無敵的到來,兩人只好警惕的看著南宮無敵,擺出隨時攻擊的架勢。
「怎麼?就你兩人還想反抗嗎?」說話的同時把手裡的阿龍朝著兩人丟去,慕容雪穩當的接住了阿龍,並將其輕輕的放落到天風的身邊。
「喲,看不出來嗎?短短時間精進不少嘛?不過你們今天都得死,可惜了兩個漂亮的美女啊,哎……」南宮無敵邊搖頭邊歎氣,似在惋惜又似是在憐憫同情。
「誰死還不一定呢……」慕容雪冷冷地看著南宮無敵。
「什麼?簡直找死。」死神一下子被激怒了,二話不說朝著兩人飛奔過來,在0。01秒之後拳頭已經到了慕容雪的面前。
慕容雪後退一步,右腳輕輕一旋,後退的左腳也隨著旋轉硬生生的橫跨出了一部,右手借力攻向了南宮無敵的頭部,南宮吃了一驚,快速的揮手格擋,就這麼一接觸兩人隨即分開,看來南宮無敵低估了慕容雪,吃了個暗虧,快速的被攻擊得連連橫移。
然而慕容雪也好不到哪裡去,剛才為了還魂天風的魂魄元氣大傷,突覺心中血氣翻騰,哇的一聲吐出大口的鮮血來。
「小黑,你怎麼了?」東方燕朝後跨了兩步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慕容雪,並查看起了傷勢。
「真沒想到,你竟然能接住我的這一拳,看來是有些小看你了,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或許可以考慮放過你們,怎麼樣?」南宮無敵雙手環抱著,斜視著慕容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