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仙沒有回答天風的話,而是神秘的看著天風笑了笑,繼而點了點頭,天風是一頭霧水,這老頭還喜歡晃點人啊:「那個,前輩,麻煩你說清楚點,偶有些笨。」
可逍遙仙依舊是笑而不語,天風這下真是無話可說了,到是逍遙仙笑了許久後說道:「小兄弟,不知道能否再幫我一個忙?」
又來了,天風真不該說什麼好,要不是看在巫女的面子上,真想踹這老頭幾腳,天風再心裡惡狠狠的鄙視著老頭一言不發?
「怎麼?好像不太高興啊,小兄弟,只要你肯幫助老夫,我一定會報答你的。」逍遙仙見天風沒剛才那麼爽快,只好用報酬來誘惑天風了。
天風一聽心情才稍微好點,只要一聽到有回報的話天風就會屁顛屁顛的去做,「你先說說有什麼回報?我到是很好奇你現在都這個樣子了怎麼回報呢?我怎麼相信你呢?」
天風全身上下的把逍遙仙打量了個遍,卻沒發現逍遙仙此時除了元氣大傷之外,連爬起來都艱難怎麼報答自己。
逍遙仙一聽這話雖然有些不高興,不過一想到只有天風能夠幫助他,只好將心裡德不快全部壓進了肚子裡去,說什麼不好,偏要和這小子談這個,自己從東方翔哪裡可是得到不少關於這小子的事情,他可是除了重情義之外還是個見錢眼開的各傢伙。而自己現目前確實拿不出什麼東西來給這小子。
逍遙仙在心中一遍遍琢磨著如何是好,天風也沒再追問,而是很好奇的看著逍遙仙,他也很想知道逍遙仙究竟怎麼打發自己。
兩人各自揣著心事相互的對望著,不時的還發會呆,良久,天風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這樣吧,談報酬我估計你現在也沒什麼東西可以給我的,這樣吧,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也要回答我一些問題,當然,適當的時候還是要幫我一把小忙的。」
逍遙仙一聽這話剛還有些緊皺的眉頭力克舒展開來,立刻迫不及待的問道,「可以,只要我還能做到的,我當然願意了。」
「蝦米表情,拜託你先放開我的手,前輩,這樣被人看到多不好。」天風努力的從逍遙仙緊拉著自己的手抽出自己的胳膊,有必要那麼激動嗎?之後天風海忍不住在自己的手臂上輕彈了幾下,還打了個寒顫。
「額……」逍遙仙老臉一紅,立刻把還看著天風的眼光轉朝一邊,躲躲閃閃的,似乎他和天風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行了,一大把年紀了,說真正事,東方翔在哪裡?」天風可受不了了這老頭,還是趕快把自己想要弄明白的事情問完,然後閃人。
「東方翔?誰啊?」逍遙仙被天風這麼一問恢復了剛才那種尷尬的申請,有幾分好奇的看著天風。
「擦,你還裝啊,你和那個什麼風雷的對話我已經全部聽見了,怎麼?還要我重複一遍嗎?」天風心裡那個不爽直接無法形容,這老頭是年紀大了還是怎麼的了。
「哦,你說的是那個小子啊,呵呵,稍等……」逍遙仙說完右手拇指委屈,小指略翹,嘴裡嘀嘀咕咕念叨了一番。
天風正想問逍遙仙在做什麼,卻發現身後有些不對勁,立刻往旁邊一跳,一團白色的霧氣無端端的出現,接著擴散開來,慢慢的幻化成一個人形,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像越來越清楚,是東方翔。
天風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半天說不出話來,「合……」逍遙仙一聲大叫,東方翔雙眼突然睜開,瞬間又閉了起來,轉而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
天風看看躺在地上的東方翔,又看看還在呈半透明狀態的逍遙仙,此刻的逍遙仙已經是咳嗽不已了,而且自身也越來越透明。天風此時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小兄弟,你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完成了,不知道老夫可以說我的事了麼?
「可以。」傻愣著的天風隨口回答道,完全是無意識的說出來,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的卻是逍遙仙似笑非笑的表情,天風突然意識到自己被這突發的事情給搞暈了,讓這老頭撿了個大便宜,不過話都說出去了,只能受著了,天風只好再次的點點頭。
逍遙天也不再囉嗦,直接說道,當然他也顧及到天風會突然反悔「我要回我的世界,但是入口不在這裡,我想你帶我去,我現在根本不能太激烈的運動,況且剛才為了釋放東方翔那小子,又耗費了我許多的真氣。」
真陰險這老頭,天風更加的鄙視這老頭,算了,做一回好人那又如何,再說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去天界找這老頭敲詐些東西也不是不太可能的。
「行,你告訴我吧,不過我有個問題不大清楚,反正你說你也活不了多久了,還回去幹嘛,難道你師兄真有辦法救你?」天風有些奇怪按照逍遙子的說法,逍遙仙不惜代價的跑到這裡來,怎麼還想著回去?
「你有所不知,現在只有我的師兄能救我了,除此之外沒別的辦法了,也不知道師兄會不會原諒我。」最後一句話話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原來如此,那好,你就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說完天風頭也不回的抱起東方翔轉瞬間消失不見。
逍遙仙一看急的哇哇大叫,咳嗽得更加厲害:「回來,你小子,怎麼可以忘恩負義呢,回來啊……咳咳……」逍遙仙真想扇自己兩個耳光,自己的算盤算是打空了,早知道就應該先讓他帶著自己到需要去的地方在放出東方翔。
「喲呵,才出去幾分鐘你就急成這樣子了?你放心,我天風說話算話。」天風此時已經把東方翔送到了安全的地方,這才返回來,卻看到逍遙仙坐在地上唧唧哇哇的亂叫。
「你……我還以為你背信棄義呢,我的時間不多了,你送我回去吧。」逍遙仙見天風嘲笑自己,也不再多說什麼,生怕一個不小心這小子真走了,自己可真的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