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國太子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風鳴國,冷墨率領眾人迎接。
特意安排在鳳鳴宮邊上一座比較大的宮殿,準備第二天安排幾位郡主與之相見。
當夜,易楚炫擺下宴席,凝雪代表後宮也列位,而玲瓏藉故要陪伴靈兒郡主,未露面。
睿國太子夜汐君喝得爛醉,被隨從扶回宮殿,躺下穿上,迷迷糊糊中,聽到一陣悠揚動聽的笛聲。
好像在夢裡一樣,躺在床上聽著,笛聲如歌如泣,宛如一個女子訴說著自己的悲苦和思念,盡顯中原女子的細膩,與自己聽慣的馬頭琴完全不同。
不禁有深深的吸引力,夜汐君掙扎著爬了起來,見四下無人,摸索著順著笛聲走去。
笛聲飄在天空,穿透宮牆,清晰地傳入夜汐君的耳膜,推開後院宮門,居然是連著御花園的大湖,笛聲似乎是從湖邊傳出。
他踉蹌地向湖邊走去,依稀中,一個白色身影,坐在垂柳岸邊,修長的身影在銀白的月光下美如天人。
笛聲委婉動人,竟如夢幻中的仙女,不是遇見什麼狐仙了吧?
夜汐君驚出一身冷汗,頓時清醒許多,定神望去,真是一個女子,在吹著笛子。
便悄然走近,女子完美如雕的側面,精緻動人,月光下白皙的皮膚銀如凝雪,低垂的眼眸濃密的睫毛閃動著,未點已紅的櫻唇微微撅起,輕輕的吹響一隻閃著幽光的玉笛。
「你是誰?」夜汐君忍不住,輕輕拍起手掌,邪魅地笑著,悄然走近。
玲瓏放下玉笛,嘴角揚起嫵媚柔美的笑意,眼眸閃動轉向他,輕柔如水的聲音充滿了濃濃的蠱惑,「太子殿下,你猜呢?」
夜汐君滿眼的意亂情迷,太美了,看慣了沙漠狂野裡野媚粗狂的女子,這樣柔美細膩,宛如清泉入心,讓人覺得心頭一震。
「我猜?一定是落凡九天仙女。」他移步漸漸靠近,玲瓏身上散發陣陣清幽的迷香。
玲瓏淺淺一笑,「太子殿下真是癡人,居然會把奴家比作仙女,哈哈,不知道冷宰相大人是否真的讓太子領略到中原女子的柔美?」
「冷墨?哈哈當然了,每年冷大人都會送幾名中原女子到塞外,可是,本王到了風月國皇宮才真正知道中原女子一個比一個美,晚宴中見到蘇凝雪賢妃,還有其他易楚炫的嬪妃,亦然羨慕他了,沒有想到皇宮之中竟然還有更加美的,你,一定不是普通女子。」
夜汐君走近一步,鼻子湊近深深一聞,「好香啊,不知道美人的肌膚是否也如臉上一樣白皙如雪?你……應該是個狐狸精吧?那麼能迷惑人?」
玲瓏嬌笑,靈巧地一轉身,飄然拉開距離嗎,淺笑,「哈哈哈,想不到堂堂睿國太子竟然如此飢不擇食,大的你感興趣,小的你也感興趣,想那剛剛滿13歲的小丫頭,你都想娶啊?」
夜汐君半瞇狹長眼眸盯著她說,「本王對你感興趣。」
玲瓏湊近一點,嫵媚地展顏嬌笑,「可我是玉昭儀,風月國皇上的女人。」
夜汐君一把抓住她握著玉笛的柔夷,一拽,另一隻手緊箍她無骨柳腰,低沉的聲音帶著深深的魅惑,「果然是玉昭儀,本王早就聽說風月國有一位可稱為天下第一美人的神奇女子,想必就是玉昭儀了,自古英雄為美人而戰,滅國占美的大有人在,本王並不介意效仿。」
玲瓏沒有掙扎,而是抬眸,一雙清澈如水卻深迷人心的眼眸閃動著,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就憑你?風月國的將士和財力,你比得了嗎?」
「哈哈哈,風月國的美人和財力我一個不傷,只需要君主易主不就了了?」
龍眼底劃過微驚,面上沒有一點暴露,心裡冷冷一笑,冷墨果然不是那麼好心和親,而是另有所圖。
手指輕輕在他腰上穴位一點,夜汐君頓時腰部一麻,大駭,忙放開她的手腕,「你,居然那麼好的功夫?」
玲瓏微微一笑,「防身而已。」
夜汐君瞬間恢復表情,狡黠一笑,「說聽說郡主是昭儀的乾女兒?
瓏微笑,「太子既然點了大郡主,玲瓏自當恭喜。」
轉身帶風,一股清香襲來,鑽入夜汐君的鼻腔,讓他不禁失了心智,一把拽住瓏,猛拉入懷,就要強吻。
玲瓏對著他輕輕一吹,夜汐君頓感頭暈,站立不住,玲瓏飛起一腳對準他的命根子,狠狠一踹,狠狠罵道:「色胚!」
夜汐君頓時痛得摀住小腹,蹲在地上,氣得眼冒綠光,狠狠咬牙切齒,「玉昭儀!哼,有朝一日,我大小美人統統搶過來。」
玲瓏丟下一串銀鈴般的嬌笑,「哈哈哈,本宮等著。」
過了三天,便是太子迎娶郡主的大喜日子,冷墨和德太后也感詫異,為什麼大郡主不哭不鬧,玉昭儀也沒有任何反對?
到了吉時,大郡主一襲大紅繡鳳裝頭戴鳳冠,一臉的嬌羞淺笑,頗有玲瓏的典範,讓夜汐君也是看呆了,風月國真是出美女,再看看華麗美艷的玉玲瓏,她飄過一記曖昧的眼光,惹得他渾身火熱,恨不得馬上攻打風月國,大小美人全都收盡。
太子一行人已經走出風鳴國邊界,坐在轎中的大郡主忽然叫停轎子,夜汐君忙問:「小美人,怎麼了?」
「本郡主想小解。」轎內傳來羞羞答答的聲音,宮女忙上前掀起轎簾,扶出蓋著紅蓋頭的大郡主。
一群宮女引著她往郊外走去。
好一會,依舊上了轎。
好不容易走到睿國邊界外不遠處的驛站,夜汐君說:「郡主,要不我們先休息下吧。」
他掀起轎簾,頓時驚呆了,轎內穿著紅妝的玲瓏掛著嫵媚的笑意,看著他,可是她的笑容讓他有些毛骨悚然,有股子寒意。
她低下頭,撫摸著坐在膝上瞪著一雙賊溜溜大眼的雪貂,低聲說,「他的血很好喝哦。」
話音剛落,雪貂瞬然如閃電般,竄了上來,跳到他的肩上,照著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夜汐君頓時覺得肩膀一麻,嚇得一把打掉雪貂,後退幾步,扯掉衣領,肩部的傷口頓時變黑,他臉色頓時陰沉。
玲瓏嬌笑,「我這個美人兒,可是妒忌心很強的,它可是吃毒草長大的,被它咬了,可是不得了啊。」抱著它款款走下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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