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萬獸山有人來求見。」一個傳令使對妖皇說道。
妖皇有些微訝:「哦?萬獸山的人?那讓他來見我吧。」
那使者不知為何,似乎有些為難一般:「這個,那人說要皇去見他,說要極為重要的事情。」
妖皇眉頭緊鎖:「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問出一二了沒?」
使者搖搖頭,但卻說:「那人一身華貴的服飾,是一個光頭的漢子。」
妖皇一愣,隨即苦笑的自語道:「原來是帝江!這傢伙,搞什麼名堂。」之後又對那傳令使說道:「你先下去吧!這事我知道了。」
傳令使如釋重負,趕緊退了下去。妖皇自己在那裡踱著步子,心中思量著:「帝江找我會有什麼事呢?」想了許久,妖皇也不想亂猜了,到時候見到帝江便一切都知曉了,想罷!妖皇離開此處,去找帝江要搞個明白。
來到帝江這裡,妖皇見到除了帝江以外,還有幾個人形妖獸站在帝江身邊,幾人正在討論著什麼,見妖皇到了,帝江趕緊笑臉相迎:「蒲牢兄!你來了。」
妖皇也擺出一副笑臉,畢竟,帝江幫了自己不少,特別是小蝶的事情。
「帝江兄!不知今日找小弟來有何要事呢?」妖皇開門見山,直接問帝江主題。
帝江眉頭緊皺,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妖皇隨著帝江來到幾人面前,卻見地上有兩具屍體。當妖皇看到那兩具屍體的時候,不禁震驚了……
「這?」妖皇不解的看著帝江。
地上的兩位乃是我萬獸山在冥界的情報人員,他們之前就層帶來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消息。而那日,我和狴犴兄被魔尊和魅突襲,最終被三位東海的少年高手所救,而那三人說有同伴在冥界出事了,聯繫種種事項,在加上我們面前的這兩具屍體。
妖皇震驚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沒死?」
帝江沒有直接回答妖皇的問題,而是淡淡說道:「六界之中,除了冥界的那位,還有誰能有如此強悍的攝魂之術?」
妖皇冷冷道:「左眸掌陰陽,右眸控靈魂!九幽一脈,星芒!」妖皇眼中射出森然的寒光……
帝江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那兩具屍體眼神盡顯灰白之色,瞠目結舌的長大著嘴巴,似乎見到了極為不可思議之事。此等死相,在被星芒所殺之人中,實屬司空見慣,因為六界只是盛傳星芒的攝魂之術多霸道、多詭異,但是,真正見過的又有幾人?除了頂尖的強者外,其他人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帝江感概道:「星芒既然沒死!那麼冥界的那位,恐怕……」
妖皇猛然轉頭看向帝江:「你的意思是?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他一向是將權勢看的極重,若是沒死,怎麼可能讓一個小小的叱蠻坐上昔日寶座?」
帝江歎息一聲:「所以我極為擔心啊!冥界的那兩位定是在醞釀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我們現在卻是什麼都不瞭解。」
妖皇回憶著,當初自己如何戰敗冥王,將他打成重傷,冥王那日故意激怒自己,最終自己現出龍之真身,將他重創,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
妖皇問道:「那麼,你的意思是說,冥王這一切都是在做戲給我們看?」
帝江搖搖頭:「不是,不是做戲給我們看,而是做戲給所有人看,這是一場大戲呀!」
妖皇和帝江看著地上那兩具死相詭異的屍體,都沉默不語了……
人界
一個年輕男子渾渾噩噩的走在一條鄉村的小路上,男子渾身上下衣衫襤褸,這條小路很長很長,走了好久好久都沒有走到盡頭。男子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黑衣人,黑衣人看著眼前的這個落魄男子,問道:「尹血劍?你沒死?」
血劍看著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呵呵的傻笑了一下,似乎完全忘記了就在不久前,此人將自己險些殺掉。黑衣人探出一手,試探的伸向尹血劍。黑衣人手中泛起了點點的紫色光華,黑衣人歎了口氣,心道:「看來你已經修為盡散了,而且還失去了記憶,既然如此,我說過我會放過你,我就履行這承諾吧,你以後已經對我沒有威脅了,當年我對不起你爹,如今,你我兄弟一場,大哥就最後在送你點東西。」說著,黑衣人一揮手,一道紫色的流光衝入了尹血劍的體內……
黑衣人淡然道:「此等能量,雖說還不足以抵擋六界中強者的傷害,但是區區人界,還是沒有人能傷害的了你的。」
「果然是你!」就在此時,黑衣人身後一個聲音道。黑衣人頓時一愣,繼而回過頭去,看著來人道:「素問妖界帝江又大才智,大本領,竟可率萬獸山在妖界中與妖皇分庭而居。帝江兄的情報真是在六界中都屬首屈一指的啊,沒想到第一個發現我謀劃的,居然會是帝江兄你呀!」
帝江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黑衣人,沉寂了好久才開口問道:「冥王!想不到一向高調的你,居然可以忍氣吞聲,連王位都可以讓出去,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
冥王冷哼一聲:「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古成王敗寇,勝者,才有說話權,而為了取得這份最終的勝券,犧牲點東西又有什麼呢?何況,叱蠻他不過是一個擋箭牌罷了,他的這番舉動,正好幫助我將我的計劃掩蓋的更加完好,不過他既然心存圖謀不軌之意,待到本王完成大事以後,定讓其神形具滅,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