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突然到來讓我壓抑不住心跳!心裡噴射出燦爛而快樂的火花!
好像有一股甜滋滋清涼涼的風,掠過我的心頭!
像是喝了清醇的酒 ,嘴角也露出了笑!
一陣醉人的快樂浸透了我的心!
就這樣靜靜地呆了許久,我才壓抑住自己的激動心情,「你怎麼來了?」臉上卻是裝著生氣,誰叫他來得遲啊?
這下南宮軒終於放開我,卻突然冷下臉來,妖孽的眼神散發著久違的壓迫感。許久,那兩片好看的薄唇終於開啟,「我要是遲來一步,某人可就不理我了。」我一聽,頓時無語了。只好默不作聲。
「誰准你背著我偷偷溜到這裡來的?」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要不是為了賑災,我怕是早就來抓你回去了。後面的兩句話藏在了心裡。
我扁扁嘴巴,也許是跟琉璃跟久了,也學會了耍寶。哎,近墨者黑啊。妖孽依然是那麼養眼,只是眉宇間的疲倦似乎更加濃重了。
「我就是一時好奇心作祟啦。別氣別氣。快去洗洗吃飯啊!」我討好地笑著,希望他可以消消氣。
南宮軒媚眼一瞇,「你嫌我髒?」那語氣裡透露著濃濃的警告。
我忍不住嘟著嘴,裝,「冤枉啊。夫君大人,竇娥都沒我冤啊!明明是臣妾擔心您疲勞過度,所以請您快點洗澡消除疲憊,然後早點吃飯填飽肚子。你竟然誤會了我。冤哪!」做欲哭狀。
果然,南宮軒忍不住裂開了笑容,「就知道貧嘴。」然後又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我,「竇娥是誰?」
我無奈地拍拍額頭,這古人就是難以溝通。「這個啊,說起來,一匹布都沒那麼長。先去沖涼好不好?待會吃飯的時候,我慢慢講給你聽啊。」
沒想到我又犯了一個錯誤。
「沖涼?」南宮軒更加好奇了。
我真想一掌拍死他。我不是幼兒園老師好不好。哪有那個耐心慢慢講解這些這麼沒水平的常識。而且,琉璃就在隔壁,我要提高警惕,隨時注意琉璃出手。萬一,他想對我的小軒軒圖謀不軌怎麼辦?畢竟軒轅王朝跟冰雪國可是素來不和啊。而他們的身份,早就注定他們是敵了。
「就是洗澡啦。我去吩咐小二放好水啊,你歇一會先。」我趕忙逃離出房間。哎。思慮著對策。突然,計上心來。於是,我便····
終於軒王爺美美地泡完澡了,身上散發出清新的味道,整個人也顯得清醒多了。我擺好碗筷,招呼著他,「洗完了啊?快快過來吃飯吧。」
他乖乖地過來,喝了一碗熱湯,然後開始優雅地吃飯。我撐著臉,滿意地看著他。突然,他停下來,桃花眼就那麼直直地盯著我,害我以為早就臉上沾了什麼,趕忙胡亂地擦擦。
他卻撲哧一笑。我瞪他一眼,「捉弄我?想死嗎?」
他也不生氣,只是低頭繼續吃了一口菜,然後才涼涼地說,「某人似乎忘了剛剛的承諾哦。本王是不是該懲罰一下那個說話不算數的人啊。」然後假裝很糾結地在那裡思索。
我馬上賠上笑臉,「夫君大人,息怒啊。臣妾這就告訴你啊。」然後我無奈地把竇娥冤的故事詳細地清楚地說了一遍。
「從前有個女孩,名叫竇娥。竇娥自幼喪母,成婚後不久,丈夫病故,兩代孀居,婆媳兩人相依為命,生活十分貧苦。一天,蔡婆去找賽蘆醫索債,賽蘆醫謀財害命,蔡婆被當地惡棍張驢兒所救。』從此,張驢兒仗著自、己救了蔡婆一家人,持恩逼婚,要蔡家婆媳坐堂招婚。蔡家婆媳不肯,張驢兒便想毒死蔡婆,好霸佔美貌弱小的竇娥。不料,他準備的毒藥誤被其父飲下身亡。蔡婆為了免除災禍,給了張驢兒十兩紋銀,讓他買棺葬父。張驢兒卻以這十兩紋銀為證據,訛詐蔡婆害死了自己的父親,他買通當地縣令,對蔡婆橫施酷刑。竇娥怕婆婆年老體弱,經不起折磨,只得含冤忍痛自己承擔,被判處死刑。竇娥死後,應其誓言,血濺素練,三伏時節瑞雪紛飛,楚州地面乾旱三年。六年後,竇娥的父親竇天章金榜提名,考取了狀元,路過山陽。當日深夜,他正在審閱案卷,忽然見到女兒竇娥前來,求父親代女兒伸冤昭雪。第二天,竇天章開堂審案,終於使冤案大白。結果,張驢兒和縣令被判處死刑,賽蘆醫被發配充軍,竇娥的冤案終於得以昭雪。」
我繪聲繪色的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某個王爺已經深深地被這個故事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