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吐舌頭,然後繼續扒飯,夾了一片青菜嚼著,說道:「嘿嘿,我要是男人,我也一定會把你搶來做我老婆的。」
零水邪聽到我的話一怔,彷彿在想著什麼,隨即溫柔的問道:「你真的那麼愛我?」
我立刻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那麼愛你,你這輩子都逃不了了。」
「謝謝你,娜娜。」零水邪的笑容變得安心了起來。
看得我一陣恍惚,我拿了紙巾擦了擦嘴巴,說道:「老婆,你不要那麼沒有安全感,我一定會在你身邊的,永遠。」
零水邪再次一怔,隨即說道:「嗯,我相信你。」
我說的不是大話,我是深深的愛著零水邪。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他很沒有感全感。
某方面來說,我跟他的性別還真的是完全反了,一般,都是女人沒有安全感得多,不是麼?
吃完了飯,我把飯碗丟在廚房裡就上樓了,嘿嘿,洗碗什麼的,那都是小彩彩幹的事。
再說了,他既然和我說了對不起,那麼,幫我洗一次碗,我也就當沒發生那回了,姐姐我是很好講話滴。
一打開門,零水邪竟然抱著個枕頭還有幾件衣服,正想要開門出去的樣子。
我疑惑地問道:「你是要洗澡吧?幹嘛還拿枕頭?」
「唔,今晚我去和彩睡。」零水邪妖媚的笑道。
「你說什麼?」我尖叫一聲,說道:「好端端的幹嘛和他睡?」
誰知零水邪燦燦的笑道:「我怕你今晚『獸』性大發把我吃了,嘿嘿……」
說完便要越過我開門出去。
我立刻扯住零水邪的手,不滿的說道:「喂,你什麼意思?我不就是看了幾分鐘現場直播而已,為什麼我一定就要『獸』性大發,然後才逼得你不得不背著老公和別的男人睡覺?」
零水邪輕笑一聲,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吃醋哦?我開玩笑的,別當真。」
「那你真的要丟下我去南宮彩那裡睡麼?」我委屈的說道,希望能逼出幾滴淚在眼眶裡打轉,那樣就能顯得我此刻更加委屈了。
零水邪一手抱住衣服和枕頭,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銀髮,溫柔的說道:「娜娜,其實我不願意碰你,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怕我的毒會傳給你,雖然天天有在吃藥,但是,這個毒不是一個星期或者一個月,就能逼出來的,你能明白嗎?」
零水邪一說完,我就緊緊的抱住了他,深深地呼吸著,一說到他的病,我就心疼他,良久才說道:「我知道了,老婆。」
啊咧?
怎麼說的我好像很想和零水邪發生那種事一樣,哦買噶,我只是不想零水邪露出不開心的表情,只想他安心一點而已,所以想讓他知道,我現在是屬於他的。
但是,他卻處處為我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