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拳頭生氣地瞪回他,眼睛都想冒火了,吼道:「喂!零水戀,每次見面你都要這樣嗎?」
零水邪溫和的說道:「戀戀,我不是跟你說不要欺負姐姐了嗎?」
零水戀撇過頭哼一聲,說道:「誰讓你們想光明正大的在這裡接吻啊!」
他一句話,把我和零水邪說的都不好意思起來了。
小孩子真是的,到底懂不懂大人的情不自禁啊?
「呵……你們打算三個人一直在這裡尷尬啊?」千羽不知什麼時候也走出廳堂站在走廊上,微笑著。
於是我立刻拉著零水邪進去廳堂裡了,還不忘對零水戀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零水戀白了我一眼就走開了去。
零水邪和千羽都無奈的搖頭了。
剛進去廳堂坐下,我到處望了望,話說,我都不止一次感歎零家的這屋子了,古色古香。但是,卻擺著很不協調的傢俱,於是我坐在沙發上問道:「南宮彩呢?」
「彩和零叔叔在裡面說話呢,等會就出來了。」千羽溫和的說道。
「哦。」我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看來你和彩的關係好像變好了呢!」零水邪邪笑道。
「是嗎?」我疑惑的問道,誰知零水邪和千羽立刻點了點頭。
我摸著我的下巴深沉的思考著,最近和南宮彩接觸的多了,他的缺點優點都慢慢的發現到了。但是我並不覺得關係變好了啊,他依然對我拉著一張臉凶巴巴的,而且最近都沒見他笑過。
不對啊,我似乎一直都沒見他笑過,就算笑也只是譏笑,冷笑,這種能算是笑麼?
千羽這時說道:「對了,等彩出來了,就要一起回去環城了哦。」
「那麼快?」我驚愕的看著千羽。
「因為南宮凜的事,最近都沒有回去過芬蘭了,聽說有了新的女老大哦!」千羽微笑的說道,這笑容意義不明啊!
我激動的站了起來,大聲吼道:「你說什麼?我都還沒坐穩就被搶了?」
媽的,的確我都還沒在芬蘭過到老大的癮,這樣就被搶走,我怎麼甘心?
「那麼激動幹嘛?」零水邪把我拉回沙發上坐著,邪笑道:「這次我們回去後,勉強的縱容你一次怎樣?」
「真的?」我再次激動的叫道,不過,這勉強縱容?似乎……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我陰笑著說道:「我說你們三個人一開始就把我當炮灰的吧?」
千羽和零水邪立刻擺手表示不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白了這兩人一眼,挖苦道:「我可不是傻子啊,我才剛進去芬蘭就對我那麼好,你以為我相信你們沒有企圖麼?還讓我做芬蘭的學生會長,真是的……現在還說什麼勉強縱容我一次,唉,『借刀殺人』這招用的還真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