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彩才不管我說什麼,將我拽了幾步狠狠的推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我的臉一陣扭曲,我感覺背部的刀傷裂開了,這混蛋,非得那麼粗暴?就不會輕點嘛?
「你似乎很喜歡撒謊嘛?」南宮彩高傲的、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眼底的寒意看得我汗毛直豎。
在龍港,我的一切行動他都盡握手中,謊言對我來說,就像死神舉著鐮刀一般會把我慢慢劈進地獄裡,因為,沒有人能容忍一個人總是對自己撒謊。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我只感覺我疼得頭昏眼花的,而且後背還有熱熱的感覺,估計又流血了,媽的,那些混混砍的也他媽用力了,不知道老娘是女人嗎?
不過我沒頭沒腦的衝到最前面,好像自己是不死之身一樣,誒,其實啊,身上被砍得最多的是我,可是我他媽的又要裝b不是?
顯擺啊!!!
南宮彩突然雙手按住我的雙肩,問道:「說,你喜歡邪。」
他的是肯定句,我忍著痛,說道:「我會按你說的做,追回他。」
出來混,混的也是面子啊,我堂堂一個公會老大出去砍架回來猛的叫痛,我面子往哪擱啊?
況且,我決不容忍自己在南宮彩這樣輕視自己的的人面前低頭。
再說,喜歡這幾個字我要說也是對著零水邪說啊!
「那我現在帶你去找他。」南宮彩說著就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拽起來,完全不顧我身上的傷,向門口走去。
我腦袋一嗡,這個人腦袋有問題是不?現在都幾點了?現在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