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宮彩不以為意的冷哼一聲,問道:「邪,你想把蘇奇留下來做什麼?你想要養虎為患麼?」
零水邪正了正臉色,說道:「彩,你就那麼怕那個人麼?」
南宮彩合上了眼睛,優雅的伸手捂上了自己的半邊臉,然後張開眼鏡,冷聲問道:「你的意思是?」
「蘇奇說到底不過是那個人的棋子而已,而且是個隨時會被拋棄的棋子。娜娜是個很特別的女生,就算蘇奇呆在學生會難道他還能怎麼樣麼?根本不足畏懼,況且,整頓芬蘭,不是你跨出的第一步麼?」零水邪這時換回了一貫的邪魅笑容。
「邪說的沒錯,彩,那個人給你的陰影太大了。所以,你必須更強大。」千羽早在官娜娜走後,就已躺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南宮彩拉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所以零水邪和千羽也是靜靜的呆在一邊。
彷彿過了挺久,零水邪仰著頭靠在沙發上說道:「吶,彩,我應該可以結束那個任務了吧?」
「哪個?」南宮彩疑惑的問道。
「唔,娜娜已經如你所願坐上了學生會長的位置了不是麼?」零水邪坐直了身子直視著南宮彩。
「所以呢?」南宮彩淡淡問道,回視著零水邪。
「呀咧呀咧,別這樣盯著我嘛。」零水邪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發現我還是比較適合流連花叢中,所以,結束吧。」
千羽這時坐了起來,嚴肅的問道:「這是你的本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