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話不說立刻扶起零水邪上樓了。幸虧老娘力氣大,扶起一個大男人來才能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我按照零水邪說的,在床下找到了一瓶藥,然後又跑下去倒了一杯熱水上來,媽的,怎麼感覺我像個照顧主人的女傭了?
等他吃了藥,我才終於放鬆了一口氣,說道:「你趕快休息吧,半死不活的。」
「嗯!那……你在哪睡?」零水邪已經躺在了床上,聲音很輕,臉色依然很蒼白。
「我人都在這裡了還能跟誰睡嗎?」我不耐煩的說道,要不是看在他們地位強悍,我真不想呆在這裡,而且還要跟一個有病的男人同床共枕。
「不要對我那麼好。」零水邪再次輕聲說道。
我剛好抓起桌子上零水邪的煙,拿出了一根,愣愣看了他一眼說道:「哈?你腦袋被門卡了麼?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對你好了?我只是不會見死不救而已,少自以為是。」
零水邪微笑了笑,沒有介意。見我叼著煙找衣服準備洗澡,又說了句:「別抽那麼多煙。」
「你這個有病還抽煙的人沒資格說我。」我都無語了,便拿著衣服就進去浴室了,話說,這浴室的門是什麼時候修好了?
算了,這不關我事。
真是的,他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生長在名醫世家竟然不去治病?難道他以為自己是醫生這病就會不藥而癒了嗎?
這個人就算是身體沒病腦袋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