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的我,立刻重重的放了下去,回頭看著他,冷聲說道:「媽的,我要不是知道你不是裝的,我早就打你了!」
「呵呵,你不會的。」零水邪微笑著,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難道我打了他,他們就不會幫我坐上芬蘭的老大位子了?
哎呀,衝著這個我還真他媽的不能打。
「你沒事了吧?沒事我上去了。」我問道,要是突然又來個吐血,是不是準備嚇死我?不是我緊張他,要是突然來個人在你面前,吐了一口血,你能不被嚇到麼?
「嗯,你去吧。」零水邪輕輕的應了一聲。
我有點錯愕了。平時的他應該不會這麼妥協才是?原來他溫柔是因為他不舒服所以才這樣麼?
「吶,你這是病嗎?」我突然想陪他一下,看他樣子很是他媽的楚楚可憐,誒,我的母性又開始發揮了。
「不是病是什麼?」零水邪無奈的說著笑。
「你這不廢話麼?」我沒好氣的說道,看著他這張蒼白的臉,我也氣不起來。我又問道:「沉韻不是說你家是名醫世家嘛,你會得病也太奇怪了吧?」
「奇怪嗎?」零水邪反問著,又說道:「很多醫生都治不好自己的病。」
我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沒救了?」
「呵呵,差不多吧。」零水邪淡然一笑,但是為什麼我覺得這個笑容,那麼刺眼?
這是對人生已經死心的心態麼?
「從小就開始學醫,很辛苦吧。」看著他的笑容,總感覺他有著苦澀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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