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喜歡反道而馳,若是只一個念字,也許我永遠不會記得。但卻偏偏加了個莫字,莫念,莫念,勾人心魂似的,時時刻刻都念著了……」
「小兄弟,說這些,你定然是不懂的吧?」
我怎會不懂……也許是我懂的太透徹……所以現在才這般見了你也不敢露出真正面目,也不敢堂堂正正喚你一聲,南蕭。
你喚著我的名字。
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但魏南蕭,你終是沒有識出梁莫念。
不知是該高興自己終於見到他了,還是該難過。
想到他那陌生的眼神,梁莫念的心中像是堵了棉。
悶著,酸著,還有些隱隱的刺痛感……
「如果本王沒看錯,你現在是在惱本王拉你出來了?」司徒涼看著她攢著火星的眸子,調笑著,「不想被人認出來的是你,被拉出來生氣的也是你,女人,你可以再多變一些。」
梁莫念回頭看了眼魏侯府的牌子,轉回臉冷眼看著司徒涼,「如果不是王爺突如其來的一句小念子,你我也不會像現在逃也似的跑出來!」
「逃?」他雙眸一瞇,語氣不滿,「你這話說的本王很是生氣,言下之意是本王不與那魏侯對弈是因怕了?」
她停了停,搖頭,「不,是我以為他要認出我來了。」
「縱使本王帶你在魏侯府住上十天半月,他也認不出」,司徒涼眸色一沉,暗聲道,「不,是不能認出。」
梁莫念皺了皺眉,不語。
司徒涼囂張,一因他富可敵國的身份,再便是他很是得皇上的寵,而魏家,沒有冒犯的本錢,身為長子的魏南蕭更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再給梁樊懲罰自己的理由。
所以,司徒涼才能這麼倨傲的說著這樣的話。
不管是她,還是魏南蕭,在這宮權裡都如同浩瀚海洋中飄蕩的浮草,被折斷,被覆滅,輕而易舉,毫無招架之力。
「總之……還是謝謝你便是了。」
梁莫念低著頭,沒去看他,「希望你能實現你我的約定,將我送到齊原山去。」
「本王既刁鑽,又刻薄,怎麼可能無償幫你?」
他突然轉身,雙臂一撐,將她抵在了牆邊,垂下眉眼,危險如豹的目光緊盯著她,「梁莫念,本王要你現在,主動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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